话说宁红夜与谢子衿相继离开了客栈,一路上宁红夜只顾走路,半点问话也没有,谢子衿也不敢问,只是低头盘算,不知不觉已将走到城外,谢子衿忙拦住她说话。
“那个,仙子啊,咱们这样走也不是办法,如今你看我脚这么软,连骑马都难,不如雇一辆马车如何?”
宁红夜回头说道:“你有银钱么?”
谢子衿打着哈哈道:“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儿有钱呢,你不该有么?出门在外的,从西边来到这里怎么也得带个百八十两吧,不然这一路上难不成风餐露宿?”
宁红夜不作声色,转身继续走路,谢子衿心想:“不会吧,难道这魔头真的天为被地为床?不过怎么肌肤这么好看?可是看她衣服确实有些脏,说实在的穿大红色到处乱跑,这也太招人瞩目了。”
他跑上前去又去找宁红夜商量,左说右说,只见宁红夜突然站住身子,突然捉住谢子衿的手掌,他反应不及宁红夜被她又在腕中一掌,顿时疼得刺骨般叫了一声。
“哎哟!”
宁红夜放开了谢子衿的手腕,淡淡地说:“我如今替你解了一半,你再有怨言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谢子衿再不敢说话,二人继续上路,说也奇怪,自她那掌之后脚上也稍微有力了,谢子衿心中暗喜,什么时候甩了这魔头悄悄使个神行术开溜。
正这样想着跟在宁红夜身后暗笑,她却冷不丁来了一句:“你若想跑只怕你撑不过七日,到那时你想求我解也找不到人了。”
谢子衿讪讪笑道:“哪里哪里,宁仙子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想跑呢,我巴不得这辈子都殷勤服侍你在左右呢。”
他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实在不行我找师傅去,她应该不会对我见死不救……吧?”
宁红夜冷哼了一声,二人路上言语不多,倒是谢子衿是个闲不住的人,吊儿郎当各种找事说话,每次都被宁红夜短短一句给噎了回去。
走了几个时辰临近中午,谢子衿实在走不动路,昨天没有睡好再加上身上有伤,哀求着坐地歇一歇,也不管就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宁红夜倒是脸不红心不跳,折了一根棍子拍打着谢子衿骂。
“起来,倒像个妇人,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