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为情所困?”
“唉……先生,您神机妙算,我不敢满你,我正是为一女子困诶。”
先生心知肚明,他劝道:“世上情字最难消愁,少主心恋那广寒宫宫主,雍州城人尽皆知,哪个不知少主真心诚意?她虽不曾倾心与你,少主你却尽显君子风度,此时早做切割亦为上事,若迁延日月拖泥带水,反而不美。”
“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只是这感情之事,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我想忘却难忘,太难,太难。”
他一边叹息一边喝茶,只觉这香茶入口苦涩难吞,一时竟想饮酒,只是见先生在不敢。
先生皱着眉头,思忖道:“先主在时,常以事托付于我,今先主仙逝,我受先主大恩不敢不报,故有一言相告耳。”
“先生但说无妨,正卿洗耳恭听。”
那先生正色道:“今天下太平,无外之忧,内之患,四海升平正是蓄军资,修城墙之时,少主聪慧过人,胆识无双,做个太平州牧乃是轻松之事,少主年有二十四正是朝阳之期,正好寻个富贵家美丽的女子娶轿过门,忙时读书闲时狩猎,恣情惬意安度此生,岂不快活!何必为一极地女子痴情,夜夜想日日思,岁月蹉跎,日过无追唉。”
少主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天下女子虽多虽美,但在我眼中不过胭脂俗粉,怎能与广寒宫主相论?只是天作孽我,叫我与她相识,从此思念难断诶。”
他说罢又是叹息,引得先生心中也不免跟着微叹,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少主,此事先搁下暂且莫提,我有大事相告。”
“哦?有何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