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担心她一个人在教室闷得慌,傻乎乎的去教室陪她。
见她不在班里,还以为她又被林萧欺负了,着急忙慌的来找她,呵,她这哪是被欺负,分明是主动送上门被陆厌肏。
呵,陆厌对她还真是大方,每月五万?
还十几万的项链?
三十多万的手表?
她明明那么有钱了,还每天只吃青菜,是故意装可怜让他怜悯她,然后一步步步入她设好的情色陷阱?
呵,林萧有句话说的没错。
她就是个骗子。
越想越愤懑,顾知宣冲到操场疯狂奔跑,一圈又一圈,想把心中的不满情绪发泄出来,可哪怕跑到满头大汗,衣衫湿透,胸口的郁结依旧堆积在那里,憋得他难受至极。
厕所里——
司纯无助的倚在墙上,唇瓣已经咬出了血,泪水也模糊了双眼,她不断摇头,企图让陆厌轻一点儿,可他像完全看不到似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狠撞在花心上,每一次顶弄都疼的司纯浑身发抖,她使劲儿掐着陆厌的肩膀,指甲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陆厌却像是毫无感觉似的,依旧不停的重重顶弄着她。
“呃,纯纯,真是要命,怎么操你永远操不够。”
司纯死皱着眉,无声的流着泪。
今天陆厌操弄的格外不同,他不像往常那样狂野的顶撞她,抽送的频率很慢,力道却极重,每一下都几乎以极其强势的力气撞在她的最深处,好像要把她捅穿。
这种频率,不像泄欲,也不像惩罚,却比任何一种更折磨她的神经。
那粗壮的性器像条蛇,死命的往她身体里钻,龟头也像长了嘴,顶到她的最深处还要再咬一口,司纯感觉那处要被咬破了。
“呵,纯纯,要进去了。”
随着陆厌低哑的声音,性器又一次强势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