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顾知宣瞠口结舌。

如果别人这么直白的问他，他肯定毫不犹豫说不喜欢。

可她是司纯啊！

他看过她的酮体，摸过她的乳房，还抱过她，亲过她，更何况，昨晚他幻想了一夜和她不合时宜的画面，他无法对她说不喜欢。

可喜欢吗？他又不太确定……

见顾知宣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司纯气急败坏又打出一句，『说句准话就这么难？』

“你给我点儿时间，我好好想想。”

他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的，他需要好好想想对司纯的感觉到底是喜欢，还是怜悯。

喜欢不喜欢就一句话，这有什么好想的，司纯没给顾知宣时间想，而是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过他的脖子。

顾知宣心跳如鼓，头脑发懵。

司纯把身体紧贴在顾知宣胸膛上，用胸前的丰盈在他胸口摩擦。

顾知宣吸声蓦然加重，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战栗。

『这样喜欢吗？』

司纯勾着顾知宣的脖子打出这行字给他看。

顾知宣身体不停地叫嚣着喜欢，嘴巴却始努力克制着，“司，司纯……”

『不喜欢吗？』

司纯打出这行字时，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顾知宣双颊火烧火燎，“喜，喜欢！”

他没法骗自己，他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