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和小蓟之前的说法不谋而合,看来她的父母一直重男轻女,会干出卖女儿给儿子挣钱的破事也不是不可能。
翟靖渊嗯了一声,又问:“所以小蓟身上查不出问题?”
“是啊,目前看来她就是个普通大学生,相比之下,倒是那个刘运达有点意思。”
他突然就有点莫名的小开心,脖子夹着手机点了根烟,语气都轻松了很多,“展开说说。”
“这个人是做服装批发起家的,本来在A市,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就来了本地,又开了两家工厂,今年四十五岁,二十七岁的时候结了婚,转年有了女儿,但是女儿不满两个月的时候就离婚了。他没要抚养权,前妻在离婚三个月之后自杀了,然后女儿被一对外地夫妻领养了。”
“果然不是什么好鸟。”翟靖渊骂道。
“可不,他还有两次嫖娼被抓的纪录。”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而且这还没完呢,你猜领养他女儿的人是谁?”
“……谁?”他屏住呼吸等待答案,指间的烟灰无声掉落。
“巧得很,就是你现在的老板,李长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