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扯了扯嘴角,讽刺的笑,“打得就是你,禽兽!”
“我刚才如果不给你疗伤,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话?”茨木气疯了,手掌扬了扬,还是没打下去,要是打下去他刚才就白做工了,他咬紧牙关,目光阴沉无比。
“呸!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你有脸说?”初夏还在激他,不屑道:“是谁说之前看不上我,我没姿色的?那你刚才对着一个没姿色的我在干什幺?”
“我说了我在帮你疗伤!”茨木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吐出来的字。
“我才不信疗伤需要需要插进来!”初夏嗤道,发现那根东西还在她身体里,一脚蹬上他的胸膛,“拿出来!”
茨木瞪眼,和她对着干,“不拿!”反而插得更深了。
“你!”初夏咬牙,肉棒危险的顶在宫口,只怕她再骂一句,那根坏东西就能破开宫口在她肚子里兴风作浪,“你拿不拿?”
“不拿!”茨木气冲冲的说,又挺动了几下,里面别说有多舒服了,他干嘛要出来。
“你还要不要脸了?”初夏瞪眼,“你这是想和酒吞抢女人?”她可还没忘记茨木把她掳回来就是打算专门给酒吞操的。
果然,一说到酒吞,茨木立刻就怂了,初夏乘机抬起屁股让肉棒脱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听得初夏耳尖一红,又骂了一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