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浪子梳洗毕,只见院子传报道:“淮西濠川司农老爷家,有书请相公。”
文妃道:“司农是谁?”
浪子道:“是铁木朵鲁,他父亲曾做到平章政事同知枢密院事,与俺先谏议结拜为兄弟,情胜骨肉。他父亲先亡了数年,俺父亲也便仙逝。这铁木朵鲁是平章的儿子,大我七岁,如今做到司农丞,我叫他哥哥,还是幼年相会直至而今,特来请我。”
文妃道:“你去几时便回?”
浪子道:“我去便回,就干些功名与他计议者。”
文妃道:“须是及早便回。”
浪子道:“吾急切便回者,须留着陆珠陪你。”
文妃道:“惶愧。”
当下浪子即收拾起程,文妃抱定浪子。道:“吾只爱你。”
便将浪子裤儿扯下,捧着麈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与你送行者。”
浪子见他温温存存的,将麈柄摩弄,又见玉容丰丽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心肝儿,你便脱去裤儿,待我弄一会儿。”
文妃即便脱却裤儿,赤着光光的屄儿,两个就抱上床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文妃闭着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浪子弄得兴起,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馀,阴精却来了许多,这些被窝衣服,都湿透了。文妃坐起,将麈柄舔刮干净,摩弄了一回,道:“你割这卵儿放在屄里,你便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