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凡是这么给萧姗姗说的，萧姗姗本想找张凳子坐的，但看到周柏文坐在一边。

她又不敢，唯恐，自己坐下来，周柏文会搬着凳子凑上来，挨着她。

“今天晚上应该就回来了吧！”

“哦！”

只要吴启凡没死了就行，周柏文对他没什么挂念，这小子给他惹来那么大的事情，之所以没把他给撸了，倒不是看在方雅婷的面子上。

吴启凡给周柏文的感觉，就像是一条狗，忠诚。只要周柏文给他好处，他就会摇尾巴。最主要的一点，吴启凡懦弱，他喜欢懦弱的手下。

像周老黑，表面上很听话，背地里，天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当然，只要周柏文没下位，就算借他几个胆子，周老黑也不敢对他怎样。

只是，周老黑这种人，明地里一套，背地里一套，太聪明了，不好控制。

周柏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萧姗姗闲聊着，想要引诱她拉开话闸，但萧姗姗对周柏文太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