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俞府上养着一个大夫,曾经是宫里办差的,后来不知怎的,被太子弄了出来塞到了这里。
大夫给景岳检查一番,正要开药方。
景岳道自己已经开了方子,正在喝。
大夫抬头望了公主一眼,公主朝他点点头,大夫道:“这治疗皮肉伤的方子的确都差不错,我这里有些自制的创伤药,对疤痕的恢复也很有帮助,景先生拿去用吧。”
景岳双手接过,同大夫道谢,又对着公主殿下躬身,感激她的垂怜。
实际上,他心里毫无波澜,就像他的脸一样。
他不感激公主,也不感激大夫,只是死水一般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一个平静的状态。
这药他也是不会用的,因为太子就是要让他破相,医好了再来一次吗?
这件事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过了,一个不会说,一个也不会纠缠着去问。
然而傍晚十分,这种宁静又被打破了。
金悦赌坊出了事。
端木俞换上男装带着端木俞和一二便服的侍卫,赶了过去。
谢先生早就等在后门处,将公主和景先生迎了进去。
端木俞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金悦赌坊,这是她唯一的心血。
“怎么回事?”她冷着脸端坐在梨木椅上。
谢先生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同景岳对望了一眼。
景岳清咳一声上前道:“有一个小厮和一个女侍没有按时来上工,我让谢先生等等,兴许是二人有什么私事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