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淌血,俺一月淌一次还少啊?俺可没有那么多的血给男人淌。”刚才那位讲自己侄孙子的故事的大婶回应说。
“没有吗?那你当姑娘的时候头一次把身子给了谁?老实交代,不然俺回去告诉给安国大哥,看不休了你才怪。”
“说真的,俺的头一夜是给了俺现在的男人,当姑娘的时候男人碰都没碰一下子。俺也纳闷呢,头一夜俺是没有流血,也不疼,还挺舒服哩。”
“真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把身子给了其他的男人还好意思说不疼。”
“这种事情俺敢给你们几个老相好的乱说吗?千真万确,俺当时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真是很舒服,后来才听老一辈人说洞房的时候怎么怎么疼了,还流血了,俺还奇怪的不行,难道俺和其她女人不一样?后来俺生了娃才知道,哪有什么不一样,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另外一个大婶接过话茬说,“俺和你样,头一夜也没淌血,天亮后俺男人在床上翻。问他你在上瞎啥哩?他看床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血不高兴了,虎着个脸不理俺,后来俺才知道有这种事情,他是在怀疑俺。再后来他见俺老老实实的操持家务,没跟什么男人勾勾搭搭的,也放心了。”
“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只准男人在外边胡来,俺们女人要是跟哪个男人多说一句话,回去后他们都要问半天。”
“你知足吧,这样的男人说明他心里有你,不像俺男人,俺那会回娘家一住住了一个多月,他也不说去接俺回家。俺问他你这么放心俺吗?他说啥,都是老娘们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有别的男人给“伺候”着,他还省力气了。听了这话俺差点没去跳井去。”
“哎呦,这算啥?想开点,你要是跳了井,他还不高兴的直跳脚啊?不到一年半载的他又续一个,你在阴曹地府是悔断肠子哭瞎眼睛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