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俺的“馒头”小了,黑了?那你还是赶紧趁早给俺滚,免得往后摸厌了俺的“小馒头”又出去偷吃其她女人的“大馒头”时候俺可不会轻饶你的!”
“不会不会,我随便说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小馒头”的。”说着满老师为了表示自己是真心喜欢,他趴在不是太白的“小馒头”,把“肉饼”上的“小蜜枣”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你们男人一见了好看的女人,那嘴上都跟抹了蜂蜜似的甜,说白了不想让女人脱衣服跟你睡吗?睡完了你们男人屁股一拍跑的连个影子都不见了。俺们女人成啥了,连猪狗都不如!”兰花越说心中的怨气越大,好似想起了自己一声不吭掉的男人来。
“我更喜欢你这里。”满老师的一只手一直在下边没舍得离开过。
“脏手给俺拿开,你想让俺染上病啊?”也许所有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很强。
“我现在想要。”满老师一想到兰花身体的那种紧致销魂的感觉,把持不着想。
“不行,俺身子还没有干净哩。”听老人说女人这种时候容易染病,男人也会倒霉一段时间的。
“我才不信呢,那都是迷信。这几天我们做了好多次了,你没有染病,我也没有倒霉啊?不会有事的,啊?来一次吧?都想死我了。”
兰花也明白在家耗尽男人的精力是预防他在外边胡来最好的办法,出于这个目的她还是同意与之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