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军着实将的蒲男无话可说了,他毕竟还是个没有成家的孩子,考虑问题还不全面也不深入,他完全还没考虑到这一步,一时无语了。
“不过俺想问题不是太大时你少说话,看俺能不能把亲家给说通了,不让他往心里去,把这事情化解胂。”
蒲男点点头说,“中,俺听你的。”
吃罢晚饭该是出门扎堆坐在大路两旁纳凉聊天的时间了,可是这一次除了蒲男大哥出去了,其他人都坐在庭院里不敢出去,怕出去问起来不好解释。
娟娟一手掌着煤油灯照亮,蒲男上前轻轻的解开裹在兰兰头上的白布,用棉花沾些化开的紫药水拨开兰兰的青丝,在她头上的伤口上擦拭消毒。
借着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看见兰兰胸前那两个不大不小坚挺活脱的肉坨坨让蒲男身体中的兽性又开始发作。
换好药,娟娟要领兰兰去河里洗个澡,好晚上跟她睡在一起。
可是兰兰总是缠着蒲男也一块跟着去。
蒲男在黑幕中用目光征求姐姐的意见,最终娟娟可能考虑两个女孩去河里洗澡不是太安全,于是同意蒲男一块跟着去。
一行三人极力不开路边纳凉的街坊邻里来到河边,蒲男站在一片空地上等着,娟娟领着兰兰钻进芦苇丛中不见了身影,好在正是十四,大半个月亮悬挂在空中还是比较明亮的。
蒲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心里还是隐隐的有种冲动,不禁让他想起第一次和红云嫂偷欢的时候被姐姐撞见,躲在床幔后边看见姐姐换卫生纸的情景。
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好,可是姐姐那丰满的“芳草地”还是让他记忆犹新,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