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胆破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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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指了指大龙,“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司机。”

接下来两天,李若雨忙于公司的事,居然十分罕见的未近女色。

先陪黄蓉去见了筹拍的“张爱玲”邀请的导演人选,在国外拿过数个奖项擅长文艺片的冯长威和他太太著名演员蒋碧雯。

在谈过资金投入,拍摄计划,整体运作诸多事宜后,冯长威也不愿失去这让他晋身一流导演的机会,便接下来这挑战,筹划立即立项启动。

李若雨对这些不是太懂,倒是对冯长威那位柳眉秀眼,樱唇俏鼻,徐娘虽至却风韵十足的明星太太印象颇深。

至于另一部暂定名“花开堪折”的贺岁档,邀请的导演团队是圈内新晋的女导演,也是当红花旦的才女唐星蕾。

李若雨托了与唐才女甚熟的方澜与黄蓉前去,自己专心考虑规划院线的问题,这件事投资巨大,风险很高,想来想去,需要回省城后再定夺,不知不觉到了周末。

浦东一处僻静的高级住宅区,三层西式小楼,房前颇为精致的花园,直对着两扇磨砂的玻璃窗,隐约透着屋内的人影。

傅欣怡心不在焉的打着麻将,想想都生气,请人吃饭丈夫张树凯居然还叫了两个损友来,不知道若雨一会来了会不会不高兴,新买的房子还有些杂乱,儿子张岩正玩着放在靠窗沙发旁边的骑马机。

这骑马机买回来后美妇用过几次,不知怎地总是想起骑在李若雨那巨龙上的滋味,每次都弄的蜜穴瘙痒,淫液泛滥。

“这李先生年纪虽轻,来头可不小,听说跟北京有很深的关系。对了夫人,李先生几点能到?”

张树凯边打牌边说。

“这才几点,约的中午,该到自然就到了,你急什么。儿子,替妈妈打几把牌,我去换身衣服。”

傅欣怡回到了三楼的卧室,有心穿套性感点的衣服,可毕竟丈夫儿子都在,不大妥当,想了想换上套乳白色长袖T恤,米色半身直筒裙,补了个淡妆。

李若雨急三火四的回到停车场,因为要去赴傅欣怡的约,就没叫大龙开车,开到半路才想起总不能空着手去,于是买了件挂屏,刚出了停车场,转了个弯,前面的一辆白色保时捷不知怎的忽然刹了下车,李若雨反应不及,开的SUV跟前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男人甚是气恼,下了车看了眼,保时捷的尾灯被撞坏了。

车上走下位身材窈窕的美妇,娉娉袅袅到了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坏掉的车灯,“这位先生,怎么这样不小心?叫交警还是保险公司?”

李若雨急着赴约,不愿纠缠,再说追尾怎么也是自己的责任,连忙说,“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急事,不能耽搁,你看咱们还是私了算了,我赔偿你损失就是。”

美妇手指扶着香腮想想,“我可不懂修车的事,可我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把账单给你,你看怎么样?”

李若雨无奈只好取了张名片递给美妇,转身离开。美妇看了看名片,望着李若雨远去的车子,梨涡乍现,浅浅一笑。

正午时分,李若雨到了傅欣怡的住处,看了看别致的小楼,心道这妇人可是下了血本,今后在上海又多了个床伴。

按下了门铃,不一会傅欣怡迎了出来,美妇媚眼含情,狠狠瞄了男人一眼,把李若雨让进了屋。

“李若雨先生到了,你们还不放下。”

傅欣怡见丈夫还在玩牌,有些微愠,走到丈夫身后说。

“李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我这正三连庄,还差一个东,老弟莫怪,待打完这一圈我再陪老弟说话,夫人,你先招呼下贵客。”

李若雨见张树凯牌兴甚浓,笑着说,“不忙不忙,您先玩着,我观摩观摩。”

站到了傅欣怡旁边。

“若雨,你喝茶吗?”

傅欣怡问道。

男人摇摇头,美妇自己倒了杯茶回到李若雨身边。

李若雨看了看张树凯的牌,独听幺筒,还不错,“这把牌可是要自摸才行。”

“那是自然。”

张树凯倒是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摸了几圈,还当真摸到了。

“哈哈!自摸!”

张树凯兴奋的笑道。忽听傅欣怡惊呼了声,回头一看,不知怎地,美妇手上的茶洒到了李若雨的衣服上,白色衬衣沾满了茶渍。

“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张树凯有些埋怨。

“还不是看你胡了把牌惊的,”

傅欣怡白了丈夫一眼。

“这你也怪我,李先生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穿件脏衣服,你赶快去给找件新的换上。”

他却不知方才李若雨站在身后见美妇的窄裙把丰臀裹得浑圆肥翘,趁着打牌的人聚精会神,便狠狠的在傅欣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美妇受了惊,手一抖才把茶洒到了男人身上。

“好吧,那我带李先生上楼去换衣服,你们先打着。”

傅欣怡引着李若雨上了三楼的衣帽间,找了一件衬衣,“这是新的,没人穿过,你换上吧。”

李若雨接过衣服,脱下了外套,见傅欣怡轻轻关上了。

“你胆子也忒大,那么多人都在。”

美妇走到男人身前,解开男人的衬衫,轻声嗔道。

李若雨搂住美妇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么这样没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晕红着脸,一双天下闻名的媚眼波光荡漾,双手轻抚着男人赤裸的胸膛,低声说,“色狼,就知道你会这样。”

李若雨几日未近女色,元气早复,美人在前,食指大动,在美妇丰满的胴体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娇喘吁吁,咬着男人耳朵,腻声道,“他们可还在下面,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把美妇压在墙壁上,一手揉着高耸的乳峰,一手探进裙内,把蕾丝内裤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龙,不禁花容失色,心道这宝贝怎么好像又大了些?

李若雨吻住美妇的小嘴,抄起一条雪白的美腿,挺着巨龙在蜜唇蹭了几下,龙头沾满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紧咬着嘴唇,想叫却又不敢,只好低声喘息,巨龙斜着向上猛插着蜜穴,每下几乎都顶在花芯上,那种硕大绝伦,带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美妇渐渐抵挡不住,双手搂着男人颈项,双腿盘在了男人腰间,李若雨托着傅欣怡的肥臀,看着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态,心里大是畅快,就是时间地点不大合适,不能尽情享受这美人,须得速战速决才是,当下腰间用力,也不抽插,龙头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来。

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喘道,“唔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

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

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小穴收缩,刚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楼。

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去了。

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么照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多喝几杯。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么的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未动。

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么要在上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

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旁边看热闹,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

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块,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去找美妇再续云雨。

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么?”

男人有些好奇。

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