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道:“不必,这般人既是存心要对付咱们,走到那儿也躲避不了。只要将家仁、惠琴的功力增强一点,相信没有人能将咱们怎样。”
钟家仁兄妹大喜道:“多谢前辈栽培。”
杨鹤道:“本门的武功碍于门规,不能传给你们,但老妻的六度无相掌却可以不受限制。其实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也是一种很好的剑法,只是出剑太慢,有些招式华而不实,只要略加改正,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也非难事,你们愿不愿学。”
钟家仁兄妹齐声说愿,于是他们丢开一切,将全部心力投入武学之中。
这是一座精雅的小楼,小楼上仍透着微弱的灯光,这显示着楼里的人儿还没睡。
钟家信就站在这座小楼头,面对着两扇虚掩的门。
房里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轻微的牙床玉钩的动荡声。
那女子的呻吟声虽然低微,站在门口却清晰可闻,像梦呓一般,轻轻的直叫:“卢龙,卢龙,你害死我了,卢龙……”
那一声声一阵阵,再加上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任何人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
钟家信俊脸上立时泛起一丝红意,卢龙,莫非这人就是在江湖上有浪蝶之称的卢龙。
有人到了房门口,浪蝶卢龙竟然还茫然无觉,由此可见此刻他是如何的沉醉。
钟家信之所以会到这里,是因为他想起冷泉庄的人提过雅音小筑四字,他趁家仁兄妹醉心于武学中,偷空走了出来。
却想不到竟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使他进退两难。
“卢龙,出来咱们见见。”钟家信开了口,语声冰冷。
按说,房里的人绝不会听不见,然而竟毫无反应,那一声声一阵阵梦呓般的轻叫依然,那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也没有间歇。
“砰”的钟家信双眉微扬,抬手一掌劈出,砰然一声门开了,房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房里很凌乱,像是有好多日子没收拾一样。
可是乱归归,仍不失豪华气派,红毯铺地,牙床玉钩,床头一盏琉璃灯,灯焰压得低低的。
床在动,低垂的纱帐在动,一对玉钩也在动,玉钩晃荡,碰在那两旁的床栏杆上,声音叮叮好清脆。
床上睡着个人,怀里抱减一团,在呻吟着,一声声一阵阵。
钟家信怔了怔,跨步到了床前。
他看清楚了,床上是个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床上,这时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几乎成了全裸状态。
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全露在外面,连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也从肚兜上缘隐隐可见。
在这刹那,钟家信的胸腔内像不知从何处钻进几只小鹿,“噗噗”地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厉害。
“姑娘,你怎么啦。”
“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么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
“你以为我愿意服用这种鬼东西吗,是卢龙那杀千刀的强迫我服下的。”说着两眼一闭,豆大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了下来,使得钟家信看得一阵难过。
“姑娘,服了媚药会怎么样。”
“服过媚药之后,就像急火攻心,全身血脉逆冲,若一个时辰不施救,最后就会血管爆裂,一命呜呼了。”
“那你快快到街上去买解药,或者去请大夫看呀。”
“服下这种药之后,除非、现在这有你能救我。”
钟家信啊了一声道:“姑娘,这是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讲笑,我压根儿就不懂医道。”
“公子,女人服了媚药,必须要男人救。同样的,男人服了媚药,也必须要女人去解。”
“怎么个救法。”
“这还用说吗。”
“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明说好了。”
“那么我只好明讲了,你和我必须结一次合体缘,使得阴阳交泰,才能解除体内的媚药之毒。”
钟家信听得头都大了,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到自己会碰到此等的好事。
这时,床上那位姑娘又开始不住滚动,显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挣扎模样。
钟家信脸上红似火,不停的搓着双手,暗道:“这样成吗。”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说:“当然成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
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
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
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
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
刹时,钟家信感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真正的热情泛滥。
但是,钟家信又开始犹豫了,因为他与这个女子根本不相识,更谈不上了解,仅仅一面之缘的情形下,怎会有如此的感情冲动呢。
就在此时,床上那位姑娘突然猛的一式鲤鱼打挺,一下子把钟家信抱个满怀。
“救我,求你救救我。”口中说着,手却不闲着,居然迅疾的制住了钟家信。
钟家信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有武功,由于这一疏忽竟然被她得手,不由叫道:“姑娘,你要干嘛。”
这女子却媚声道:“钟少侠,既然你见死不救,我蜂娘子只好移樽就教了。”
说着,竟开始替钟家信宽衣解带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姓钟的。”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鲇鱼套我们布下了眼钱,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我们眼里啦。”
“你是冷泉庄的人,还是令狐世家的人呢。”
“嘻嘻,钟少侠,你还挺带有的嘛,不但有一袋子的金银,还有这么大一颗宝珠,嘻嘻,这宝珠一定值不少钱。”蜂娘子似乎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顾左右而言他。
“喂,快解注我的穴道,这些统统给你。”
“真的呀,不,我只要人,有人才有钱。”蜂娘子轻笑一声,继续剥光了钟家信。
陡听她惊呼一声,原来她发现钟家信的肉棒异于常人,竟然是超大号的巨炮,她不由得小鹿“噗噗”乱跳。
此时的钟家信实在糗透了,他正为自己因好心没有好报被这个女人坑了一把而感到窝囊。
尤其是自己的肉棒被她碰了一下后,就不争气的勃起,更是令他窘迫万分,不知如何自处。
蜂娘子比他更糗,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会有如此大的肉棒,她立即暗暗替自己是否吃得下它而暗暗担心着。
不过,她这时已不是因媚药欲火中烧,而是被撩拔得产生了性饥渴。
钟家信的江湖经验较浅,不知这位行为怪异的蜂娘子的一切,因为才会遭此暗算。
蜂娘子本名胡菲菲,是一个很有名的杀手,由于她的美艳绝伦,武功高强,因此从未失过手。
她这次是受了冷泉庄东院院主左衡之请,要她除去钟家信,以报他们与武当派结怨伸手之恨。
江湖上的事就是这样攀葛附藤,一旦涉足,就有纠缠不清的恩怨。
蜂娘子到鲇鱼套踩过几次盘,见他们住在小船上,船上除了扬鹤夫妇外,还有钟家三小,自信没有这份能耐,一直在等待时机,那就是希望钟家信放单。
合当有事,钟家信为了一探雅音小筑,她便从后面进入,设下了这个圈套引钟家信入彀。
但一见到钟家信后,却被他男性的魅力吸引住,因此想人财两得,先快活后除掉不迟。
总之,煮熟的鸭子还怕他飞掉么。
只见她将钟家信摆平之后,双腿一分,立即将洞口对准了肉棒。
她那两片殷红的洞门一碰到那个微烫的肉棒,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来。
钟家信把一切瞧在眼里,猜知她的顾忌,不由幸灾乐祸的忖道:“爱吃又怕疼,有够三八。”
胡菲菲一瞄他的神色,立即明白他的心意,暗暗一咬呀,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痛苦像是被开苞似的,不由令她闷哼一声。
钟家信却乐得双颊肌肉一咧,胡菲菲擦去额上的冷汗,嘘了一口气之后,一见钟家信的神情,心中暗哼道:“哼,你休得意,等老娘爽过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钟家信遭过伏击立即挨轰,心中顿有失身之愤怒及羞急,却另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但是,他却暗运正气,冲开被制穴道。
那蜂娘子却气沉丹田,猛烈的挺动起来,那情景好似饿鬼投胎,也像叫化子拾到金元宝似的拼命猛吞大嚼,抱着紧紧的。
足足疯了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喔了一声,停止下来,浪声道:“喔,真美。”
钟家信的穴道已经冲开了,而满身的欲火也爆发了,展开了反击。
倏见钟家信一阵剧颤,立即蠢动起来,他的面目原本俊美,如今变得十分丑陋狰狞,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兽。
战云开始密布了,一开始就是正面肉搏,钟家信拼命的挥戈、拼命的冲刺。
盏茶时间之后,蜂娘子在舒爽之后,双手一松,全力挺动起来。
星火燎原,金鼓齐鸣;杀气腾腾,扣人心弦。
又过了半个时辰,蜂娘子开始招架不住了,她开始退却了。
可是,钟家信的禀赋却异于常人,非但不泄,反而越战越勇。
蜂娘子溃不成军,钟家信却开始进入高潮。
这原因很简单,一开始是蜂娘子主攻,钟家信完全采取以逸待劳之姿态,同时他正运攻冲穴,在心无旁骛之下,根本没有心情去涉及燕尔之乐。
如今穴道一解,真气源源不断输入,而蜂娘子已由于急攻好进,也是她失败主因。
在敌消我长之下,蜂娘子自然不行了。
尽管钟家信不懂攻击技巧,胡冲乱撞,狠插狠抽,可完全是快速击球进了垒,没有变化球。
蜂娘子根本就无还击之力,她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开始打摆子似的哆嗦了。
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美上云霄,悠悠昏迷了。
钟家信毫不知情的依然继续攻击,展开了一连串的密集实打。
蜂娘子连续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打后又醒转过来,本想推身而起,一来浑身乏力,再来是难以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这情形就好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明知继续吸下去一定会伤身败家,可是欲罢不能,愈陷愈深。
蜂娘子并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在杀手行业中总是以色作饵,屡试不爽。
但她经历的这些男人中,从未体会过这种奇妙滋味,当然舍不得紧急刹车了。
等到她发觉全身直冒冷汗,恶心连连,眼冒金星之际,想要推开钟家信之际,已经连举手之力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停,求求你停下来。”
钟家信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呼救,此时好似出笼的猛虎,海底蛟龙,野性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
蜂娘子昏眩了,一股股浓浓的液体向外冒,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泄千里,无休无止。
足足冲刺了三四百回合,才感到肉棒前端一阵酥痒,腰脊酥麻,精关一松,开始交货了。
就在此刻,钟家信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原来他觉得蜂娘子的体温越来越凉了,于是急忙伸手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没气了,她已脱阴死了,不由得全身一震。
接着钟家信急忙取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他不敢由正门出来,绕过后府,匆匆越墙离开了雅音小筑。
回到舟中,尹婆婆发现他神色有异,忙询问道:“信儿,怎么了,看你的神色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钟家信把尹婆婆拉到船尾,把所遭遇到的一切原原本本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的义母尹婆婆,尹婆婆冷冷一笑道:“这是她吝由自取,怪不得你。信儿,用不着良心不安。”
在尹婆婆的一番开导之下,钟家信才好过了些。
但他却不再离开小舟,一心的研究那册《千门秘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