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孤帆哈哈大笑道:“珍珍,你不怕我了。”
“我我……”
“对了。”骆孤帆说道:“珍珍,你有一副好身材,可真埋没了你了。”
他上前一步,贪婪的看着珍珍。
珍珍的身子忽然起了一阵颤动,只见她怯怯的将羞人的小巢和草地展露出来,轻轻地说道:“我,谢谢门主的夸赞。”
“真是杰作,你和佩佩好像一对姐妹花。”骆孤帆伸出手,粗野的摸索着珍珍发烫的面颊。
珍珍被他这一摸,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刚想开口,小嘴已被骆孤帆厚厚的双唇印了下来,她立刻将脸儿仰高,手臂一弯,便勾住了他的颈子。
她虽然这样做,但心里还是怕怕的,所以一直不敢张开眼。
她不知道,骆孤帆在办完事后会怎样对她。
因为,谁都知道,骆孤帆的喜怒无常。
骆孤帆早已被她俩的香艳情景挑起了欲念,更看到两个妮子的疯狂形态,益感情潮狂勇,欲火高烧。
有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所以骆孤帆的吻和爱抚也似乎带点诗意。
他疯狂的吻,富于男性魅力的嘴唇缓缓的粗犷、狂野的索吻,吻着她的嘴,吻着她的鼻,吻到她绯红的颈项。
小妮子在一阵挑逗下也不安的蠕动,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当骆孤帆的唇沾到她敏感的小红豆时,她低哼了。
这时,佩佩偎过来,用她湿润的小嘴来封堵珍珍的声音。
珍珍饥不择食的贪婪地把佩佩的唇儿啜吮着,她的两条粉妆玉浑圆的大腿伸着缩着,就不知怎样的摆放才好。
不过,很快的骆孤帆已把这不知所措的粉腿捉住了。
骆孤帆的眼前怒放着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花,那花瓣儿沐着露水,湿糯着,光泽的,花蕊儿很小很窄,在它的边缘茁壮着一颗情欲的种子。
即使是肉场老将骆孤帆对这样鲜嫩的幼稚的幼齿也不是时时能碰上的,这就叫可遇而不可求,越发显得珍贵了。
骆孤帆在想,这个幼齿在自己的门里,怎么今天才发现呢,他有一吻的冲动了。
他由高高的小草原开始,遍及青青河边草。
他的唇沾着柔丝,轻轻一擦。
珍珍的全身像触了电似的,嘴巴虽被佩佩封住,但痴迷而着急的声音却从鼻腔透了出来。
再移下去,骆孤帆的嗅觉神经便完全陶醉在一种芝兰香气里。
他的心房狂跳着,更觉得有一双彷徨的玉手,不断的揉着他的肩肉,那迷人的鼻音响个不停。
骆孤帆决心好好地享受一次,这朵天然奇葩也仿佛正在欢笑,正在迎接他的亲善访问。
于是他凑上去,选择了一个美妙的角度,深深地给她一个长吻。
像地动山摇似的,珍珍的娇躯颠簸起来了,细细的腰,圆圆的臀,宛似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在扭在磨,水汪汪的池塘出了水份,湿润着骆孤帆焦躁的嘴唇。
骆孤帆也兴奋得快要晕厥过去了,好一会儿,他好奇的舌头渗入香气浓郁的花蕊当中。
只见珍珍一阵痉挛,一阵退缩,香气益发浓烈,水份也成泛滥之势,一双粉腿就形同枷锁般钳紧了骆孤帆的颈,夹住了头颅。
但是骆孤帆的舌头可不受钳制,也活像不受他本人的控制,正在那里伸缩在舔弄,他的手捧着她半球形的粉臀,在疯狂的进取。
珍珍腹部以下动不了,但上身仍在耸动。
虽然那里有个佩佩,但也无法将她控制得住了。
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妮子一旦疯狂起来,便形如不驯之马,要多大力气就有多大力气,别说佩佩制服不了她,就是换了男人,恐怕也拿她没有办法哩。
沉醉在春风里的骆孤帆还是被珍珍挣脱了,一支起身子,就哭泣般的央求他道:“门主,我需要,别在折磨我了,我是多么需要啊……”
骆孤帆张开手臂,让她扑入他坚实顶硕壮、热烘的怀中,说道:“来吧。”
这时的珍珍浑然忘了骆孤帆是门主,也不想身边还有佩佩的存在,她是一秒钟也不能等待,那些自肉体深处的煎熬令她难过得要死。
她只是紧闭了眼,焦急地向骆孤帆身上摸索着,当她握住那庞然大物时不免心中惊悸起来。
但是,在她疯狂的意识中,她甚至愿意骆孤帆令她粉骨碎身,也是在所不计的,痛死总比空虚的死好。
只见她双管齐下,一边带着骆孤帆的肉棒,一边在移樽就教,把战意浓厚的肉棒引到白热化的阵地。
骆孤帆知道,如果他怒闯入关珍珍准要大吃苦头,还是让她知己知彼,能容纳多少就给多少。
其实不用他担心,珍珍如今是急急律令,像渴极的人见到了甘泉,要放开喉咙饮个痛快。
宁可胀破了肚子,也胜于渴死的。
先头部队入了脂粉阵,两个人的同一感觉,就是燠热难当,不期然的一阵颤抖。
“嗳”的珍珍拿唇儿舔着舔着,忽然她耸动起来,那一份冲动使她闷声而哼。
骆孤帆却感到柔软的包围,令他打骨子里酥麻起来,那紧凑而温暖,全身每一寸肌肤莫不是胀鼓鼓的,弹力充沛像个吹气美人。
他置身在如此温馨的小天地里,真是欲仙欲死,神魂飘荡。
一直在作壁上观的佩佩看得全身紧张,她觉得那里像一枚摔破了的鸡蛋,黏黏的液体使她老大的不舒服哩。
这时,珍珍气喘咻咻,皓唇咬着唇儿,唔唔连声。
骆孤帆就着月色打量她,细细的吻,轻轻的捏,两个指头捏住硬硬的小红豆,擦着那软中带硬,硬中有软的颗粒儿,使她颤了又颤,哼了又哼。
当珍珍无法忍受时,忽的张口在骆孤帆的肩上咬下去。
现在他们已不是什么门主与部属的关系了,而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争夺伊甸园的强敌,在各尽所能把对方击倒,击垮。
“啊,珍珍。”骆孤帆哼出了销魂蚀骨的低呼,珍珍连忙放开骆孤帆,惶恐的揉郑他,抚慰着他说:“嗳唷,情哥哥,门主哥哥,我有没有咬伤你啊。”
“我要你快乐。”骆孤帆说道:“要令你空前的快乐,以前你一定没有尝到过。”
“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宝矿,让它荒芜,这是多少大的损失,今后我要加紧开采来弥补。”
“门主哥哥,你真好。”
“你难道一点都不难受吗。”
“不,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相反我非常快乐,只有你能使我这么快乐。”
她蠕动着,开始有节奏的挺耸着。
珍珍发现自己能够接纳他更多,虽然她的小巢已经给骆孤帆的肉棒霸占得满满的,那么胀,但她并不惊惧,她正沉溺在快乐的浪潮里,挣扎,剧烈的挣扎,这样才能带给她更多的乐趣。
于是,她又吐出了含糊的呓语,樱唇吮吸着骆孤帆的舌头,一双手尽在做着渴望的动作。
骆孤帆由浅入深,又由深而浅。
珍珍是一个灼热的小型汽缸,而他的肉棒是一个高频率的活塞,活塞推动得越来越急,那汽缸震了一回又颠了一回。
她乐极而呼,佩佩不得不再一次堵塞她的浪声。
这时候,她两腿伸缩至骆孤帆的肩上,她的心坎似乎给热情的骆孤帆触摸着了,熨贴着了,空前的震颤。
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把她这朵娇弱的小娇摧折着,她溶化了,她整个人消失了。
在快乐的浪涛中,她载浮载沉,进入了疑幻疑真的境界。
“啊,伟大的门主。”佩佩迷醉的唤着,骆孤帆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不亚于天神下降。
她看到坚强的他,正从珍珍的娇花阵中退了出来,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勇气可嘉,带着一股征服者的锐气,向她迫近,她不禁有点小胆怕怕了。
本来是想靠贴他,这时却是酥软无力的躺倒,躺在另一个满足的胴体旁边。
骆孤帆的脸上、全身汗液,在这月夜中闪闪发光。
“我的肉棒是你的。”骆孤帆极力使自己温柔些:“来吧,佩佩,迎接它。”
“嗳,门主。”佩佩注视着令她震栗的实力,一只手做有限度的摸触着肉棒,轻声说道:“门主,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一切为了你,小家伙很争气的。”骆孤帆的神情轻松下来。
佩佩眯起眼,玉腿悄悄分了开来。
骆孤帆已经搂住她,嘴对嘴吻过去,四片唇瓣胶合着,她饥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刚之力。
那是滑腻的,像布满了泥泞的小径,因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
骆孤帆肉棒的庞大刚刚符合佩佩此时热烈的欲望,她的腰肝儿拱起了,角度是如此美妙,引诱着对方加倍努力,使情欲达到沸点。
骆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领,加上高超的艺术,很快使佩佩沸腾开来。
尤其是,当骆孤帆的舌舔着她的粉颈,干燥的唇擦着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给无数的高压电线缠绕着,使她痉挛痉挛,不停的痉挛。
骆孤帆在耐心的等,让佩佩的高潮接二连三而来,淹没她吞噬她,把她卷进一个无底的深渊。
太多的快乐,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虚脱似的软瘫着。
她樱唇驰张,奄奄一息,朦胧中还吐出销魂的呓语。
骆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
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来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珍珍,她死而复活了。
看到他们痴痴迷迷的样子,她余兴未减,向骆孤帆爬来,压住了他和佩佩,使劲地仿效骆孤帆冲刺的动作。
听着佩佩的呓语,她咭咭地笑了。
骆孤帆敌不过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里一股酸麻,终于他晚节不保。
月色仍是那么明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而柳荫深处,这一男二女在沉醉,在回味。
原野上的烛光火炬全都熄灭了,一个个幽灵似的影子隐没在神秘的屋子里。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搁着一方精美的长案,其后是一张虎皮交椅。
殿上横悬一匾,上书五字:“金蜈门总坛”。
不错,这间大殿正是金蜈门总坛所在地。
此刻,大殿长案两侧雁翎般地站立着两列男女。
这两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异,衣着也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衣着右襟绣了一条金线蜈蚣。
“门主驾到。”蓦地,一声嘹亮的悠扬的吆喝声从殿内传出来,站在殿上恭候的男女面容一栗,连忙垂手肃立,不敢稍动。
俄顷,骆孤帆从后殿步出,在长案后面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他今天与昨夜形若两人,不怒自威。
“参见门主。”两列男女一齐躬身施礼。
骆孤帆目光如刀,冷冷的扫视一遍,才开口沉声说:“崂山钟氏一门虽已被毁,但他们仍然活着,此为本门心腹大患。根据线人报告,钟国栋与一部分家人已向怒汉坡投靠屈元苍,本座自有安排铲除之计。骆婕,你去联络冷泉庄,请他们协助截杀钟氏余孽。金霏霏,你率领褚传新一队,前往武当,因为钟国栋与武当青铜道人颇有交情,我想他的子弟必定会前去投奔,而作适当的截杀。”
他宣布了几道截杀令就退出了大殿。
他所说的骆婕,就是昨夜身穿粉红色薄纱的少女,她是唯一没有跪拜的人,是骆孤帆的女儿。
而金霏霏,就是昨晚率领群女对月顶礼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门的副帮门,也是骆孤帆的如夫人。
沿河口是豫皖边境的一个镇集,僻偏小镇,来往的旅客并不多。
这天傍晚时分,街头的一间酒馆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位客人,除了一位身着紫衫的少年旅客,几乎者是本镇的人。
一阵震耳的蹄声忽然遥遥传来,片刻之后,五名身着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一起涌进了酒店,原先饮用的酒客似乎对这般人十分畏惧,他们匆匆会完酒帐,悄悄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