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蕴不敢乱挣扎,红着脸缩着身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在丈夫面前,给他揉成面团。
火彪夹了一个身穿睡衣、双手被反捆着的小姑娘进来,扔到床上。
那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本来睡梦中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彪形大汉挟持已经吓得够呛,一见到父母也被给他们绑住了,母亲还被剥得半裸玩弄着乳房,尖叫不停地缩着身体双腿乱踢,大哭着“妈妈”。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梁海蕴只能不停哭着哀求,“我一定会很乖让你们玩的……”
“你们俩,去把大门开了,车子开进院子来,车里那两个小贱货抱上来!”
徐锐看一切妥帖,提心吊胆了半天的心情轻松下来,向火彪和老叶吩咐着,“安顿好了,明天再通知其他兄弟。”
火彪和老叶应声出去,徐锐腾出一只手将不停扭动着的女孩拖过来挟在怀里,不安分的手掌已经捂在她的胸前一抓,少女那隆起已有一定程度的酥胸让他一乐,拧着梁海蕴的乳头道:“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赵……赵沫曦……十五岁……”梁海蕴不敢不如实回答,颤颤地看着徐锐那抓在女儿胸脯的手掌,急得几乎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徐锐满意地左拥右抱,手指勾一下赵沫曦的下巴,让女孩扬起脸,仔细看了一下,笑道:“小妞儿还没长开呀,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象你妈一样风骚!”
小姑娘正扁着嘴哭泣,她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似乎并不如她的母亲长得那么艳丽,但徐锐寻思着这小妞再长几年,或者容貌身材会更象她母亲一些。
徐锐拍拍赵沫曦的脸蛋,又将她的睡衣扯得更开一些,小姑娘粉嫩的鸽乳敞露了半边,伸手一摸,肌肤细腻嫩滑,未经人事的处女乳房尖翘坚挺,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在奶白色的乳房上显得更是可怜娇俏。
徐锐心中一乐,揪着赵沫曦乳头轻轻弹了弹,少女立即惊叫着扭动起来,小脸蛋涨得通红。
赵慎给捆得粽子似的被踢在墙角,眼看着徐锐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床上,双手搂着自己的妻女猥亵,恨得牙都快崩碎。
但令他更为心惊的是,这王八蛋那样吩咐两个手下,看样子难道想在自己家长住?
赵慎心中还以为徐锐只是想淫辱他的妻子,要是他知道父母已经惨死徐锐刀下,只怕此刻会吓得尿裤子吧。
徐锐可是不爽赵慎很多年了,虽说以前轮暴了他妻子算是报了仇,但不爽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此刻搂着他的妻女,面对着赵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哀求的眼光,故意在他面前一手揉搓着梁海蕴的乳房,一手抓在赵沫曦胸脯上乱捏着,还用手指抠抠少女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羞得赵沫曦惊叫连连,浑身乱颤,可这个坏人力气大得很,她怎么扭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你女儿长真挺可爱的……”徐锐放开赵沫曦胸前,捏着她的脸蛋又看了看,对梁海蕴笑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操你,都十年了,你屄里那个感觉我可一直念念不忘哈!你三十几了?奶子保养得真好,比十年前更圆了。”
梁海蕴含着羞,只能抬着泪眼说着对徐锐根本不起作用的废话:“锐哥,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过孩子好吗?我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很听话让你们玩的……”
“是吗?”徐锐手臂收紧,手掌够到小腹处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梁海蕴的脑袋往下压,说道,“用嘴把老子的宝贝掏出来,好好舔!”
他的皮带虽然解开了,但裤子上还有扣子、还有拉链,里面还有内裤。
梁海蕴满腹委屈,可也不敢不照做。
双手被反捆着,她高强的唇舌功夫于是派上了用场,牙齿、舌头和双唇一起上,唇舌解开扣子,牙齿拉下拉链,咬着裤子向两旁掀开,露出里面撑得鼓鼓的内裤。
梁海蕴缓一口气,抬眼一看,只见女儿的睡衣上面已经被解开两个钮扣,这个自己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帮他脱裤子的坏蛋,已经将手伸入女儿衣服里面,在女儿胸前的位置揉捏着。
可怜的小姑娘看到母亲如此驯服地用嘴巴帮他脱裤子,又惊又怕,只是红着脸呜呜哭泣。
“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在摸你女儿的奶怎么啦?”徐锐嘴角微翘着说道,“继续!”
梁海蕴心中作疼,却不敢不继续伏下头去,用舌头钻入他内裤的松紧带里,双唇叨住内裤边缘往口里吸,直至牙齿咬住,缓缓向下拉。
可没等这内裤脱好,外面的脚步“咚咚”走近,梁海蕴抬眼看去,火彪和老叶各挟着一个二十来岁、衣衫不整且昏迷不醒的少女进来了。
王燕潞首先被重重扔到地上,紧接着蒋晓霜扔到她身上,要是王燕潞还晕着,这两下一定让她疼得大叫。
赵慎看着扔在他跟前不远的两个少女,知道情势十分不妙,徐锐看样子绝不是想来奸淫自己妻子这么简单!
眼前这两个少女虽然昏迷不醒,但身姿窈窕容貌美丽,被捆得严严实实,显然是被他们绑架的。
而从她们半裸着的身体上看,肯定已经被他们奸淫过了。
梁海蕴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心中越发慌张。
但是无论如何,徐锐的命令她目前肯定不能不照做,眼神不敢看丈夫更不愿看女儿,咬着牙叨住徐锐的内裤拉下,露出那根曾经数次淫辱过自己的丑陋物事。
肉棒已经有些充血,上面飘荡着淡淡的腥味。
梁海蕴自然不知道不久之前,这根东西是在插入地板上那个白嫩少女的阴道时突然中止的,还散发着蒋晓霜阴户的味道。
她只知道上面有着明显的汗渍,那是她不得不勉强接受的。
梁海蕴檀口轻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将徐锐的阳具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妈妈……”赵沫曦哀绝轻啼着,脸上热辣辣的,红得象个富士苹果。
那只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不但粗鲁地揉搓着处女的乳房,还时不时照着小乳头又抠又弹,未经人事赵沫曦哪里忍受得住,在啼叫声中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这间卧室挺大,拉几床被子来,全部人睡这里都行。”
徐锐对火彪和老叶说,“你们也累了,想操屄还是想睡觉随便你们,睡这里或者睡其他房间都行。这里是我们的了!”
“都快四点了,我不睡不行。”老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道,“我还是去隔壁房睡吧……嗯,抱个小妞暖暖被子没问题吧?”
“捆好了,别象刚才一样给溜了就行。”徐锐说。
“这妞挺漂亮的,我就带过去操一炮,搂着睡觉啦!”也没多看梁海蕴和赵沫曦母女几眼,把蒋晓霜挟在腋下,到隔壁房间去了。
韩才栋刚刚目睹杀人,有点手足无措地站了半天,自己跟他们并不算太熟,又刚刚“闯了祸”,见徐锐他们并不如何搭理自己,更不好提什么要求了,拖了张椅子坐下,小心地说:“那你们睡吧……我帮你们把风。”
他刚刚昏迷了一阵,也算“睡”过了,虽然头还有点疼,但总不如他们三人那么累,此刻也想表现一下,看能不能立个功劳,稍微赎一赎罪。
“我不急着玩妞。”
火彪并没理他,笑道,“今晚在老相好那边射两炮了。先睡一觉再说。”
从柜子里找到一床薄被,反正天气也不冷,直接铺在地上。
抬头看了韩才栋一眼,扔了一张毯子给他,自己拖了王燕潞搂在怀里,没片刻呼噜声大作。
“我操,呼噜这么打法的?明天不准这混蛋在这房里睡!”
徐锐肚里暗骂。
不过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也非常困了,虽然梁海蕴的小嘴将他的鸡巴舔得很舒服,但睡魔侵袭也让他有点儿抗不住。
在火彪呼噜声的间隙中,隐约听到隔壁房间老叶的喘气声和少女的娇啼声,应该是正在强奸蒋晓霜了。
徐锐摇了摇头,拍拍梁海蕴的屁股让她暂停,翻起身来,提着绳子将她们母女俩捆得粽子似的动弹不得,还特意在她们脖子上绕着绳索打个活结轻轻勒住绑在床头,只要母女乱动,绳子勒着的可是她们自己的脖子。
布置完毕,警告梁海蕴和赵沫曦乱动的后果,将她们的上衣掀开露着乳房,一手一个搂着闭眼睡觉。
没片刻,徐锐的呼噜声也响了起来。泪眼相望的赵慎一家三口,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可给警觉的韩才栋一瞪,哀怨地乖乖平静了下去。
长夜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但对于赵慎和他的妻女来说,还是极为难熬的。
虽然老婆女儿还没有被强奸,但明天会发生什么,被捆在椅子上的赵慎根本不敢想象。
妻子丰满的酥胸,和女儿初初长成的粉嫩胸脯,在幽暗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
看着女儿赵沫曦难受地扭着她娇小的身躯,想到明天他的心肝宝贝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赵慎心中剧烈刺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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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的消息,很快在警局轰动起来,不少警员一见面就笑着击掌欢呼,倒是躲在办公室里暗地观察的张时杰,脑子里急想着对策。
反正对范柏忠有利的消息,对他张时杰就是坏消息。
他们已经救出两名失踪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在警方的层面上也勉强达到及格的最低限,范柏忠和杜沂槿的专案组,应该可以松一口气。
但现在的问题是,随着胡慧芸和于晴的获救,犯罪嫌疑人也浮出水面,要是再被范柏忠他们擒获,他张时杰这一城恐怕就很难扳得回来了。
电话适时响了,正是他派在涂龟岛的两名手下。张时杰拉下窗帘,走到办公室角落里,接听了电话。
“张局,有情况!”那边的声音火急火燎的,“发现了山狗和他的表弟山鸡,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溜往海边,应该是准备逃走!”
“你们能悄悄抓住他们吗?”张时杰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恐怕不行。范局他们的人也发觉了,正在追……”
张时杰眉头一皱,头脑中闪过几个念头,一秒钟后发出指令:“想办法,放他们走!不管什么情况,就算我们抓不到他们,也一定不能让范柏忠的人把他们抓到,听到不?绝对不能让范柏忠的人得手!”
“这个有点难……”
“执行命令!”张时杰低吼一声,“成功之后,有你们大大的好处!”
张时杰许诺的好处,也无非是钱和女人。
反正派去的这两名手下,也已经得到了他的不少好处,连孙语晨都被他们分享过,不怕他们不听话。
而现在的好消息是,范柏忠那边暂时也只有两个人,估计他们的大部队不是还没到达,就是急于去搜查山狗的屋子了。
山狗却一边跑着,一边抱怨着山鸡:“你他妈的真是要钱不要命,都说跑掉两个妞,警察马上到,非得回家带包裹。你他妈的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非得带着跑路?”
半夜接到徐锐的电话,立即吓醒的山狗紧急通知了所有的同伙跑路,但偏偏这个表弟山鸡,非得要回家一趟带东西,他放心不下只好陪着。
结果山鸡磨磨蹭蹭地挨到天亮,避开大路从山间悄悄跑出村子,就发现好象被跟踪了,两个小子撒腿便跑,可跑着跑着,居然却发现跟踪者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再跟着了。
“你急啥,跑步我们俩输过谁?”山鸡停下脚步向后张望,果然已经没人跟踪,吹牛道,“瞧,这不已经被我们甩掉了吗?”
“废话真他妈多!”
山狗扯一下山鸡的手臂,催道,“快跑快跑,我还有艘小船在那边,我们不能走大码头,先从庆德镇上岸,再去三舅的村里躲一阵子。”
两个人慌慌张张登上小船出海。
确认安全之后,山鸡才松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几件物事,喘着气对开着船的山狗说:“这可是我昨天刚刚溜去市区买的,还没用得上呢,当然必须带上了!”
山狗转头一看,却是几根电动按摩棒,还有手铐皮鞭之类的调教工具,啐道:“你小子玩女人玩上头了,现在是逃命知道不?而且,这些东西我们不是有吗?”
“最新款的,日本直销,据说贼好玩。”
山鸡道。
举着一根电动按摩棒,按钮一揪,那根东西嗡嗡叫着摇头晃脑,山鸡笑嘻嘻将它举到山狗面前,没等山狗开骂,按摩棒前端突然射出一线水柱,嗞到山狗脸上。
“我操!”水还是温热的,山狗破口骂道,“你妹的,老子开船呢!小心一会船翻了,大家都掉海里喂鱼!”
山鸡嘻嘻笑着,将东西收回背包,遗憾地说道:“可惜现在没女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试一下这些宝贝。”
两个人一边笑闹着,一边小心地开着小船,在庆德镇码头上了岸。
可正当两个小子准备打部摩的,先跑去山狗的三舅,同时也是山鸡的三叔家的渔村避难时,意外发生了。
熙熙攘攘的庆德镇街口,山鸡正跟摩的师傅讨价还价,警觉的山狗却猛然看到马路的对角那边,有两个身材婀娜的熟悉身影!
山狗立即背过身子,使劲扯着山鸡的臂膀。
他已经认出,那两名年轻的女子,正是徐贞儿的两名下属,之前一起向他问过好几次话了。
山鸡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还高声地跟摩的师傅商量着再砍十块钱。
而山狗已经察觉到舒雅和傅楚鹃正朝这边望过来,立时用力拉一下山鸡的手臂,低吼一声:“警察,快跑!”
撒脚便往人群中窜去。
呆了一呆的山鸡不自觉地跟着跑了几步,回头也看到了有两名年轻美女正娇叱着朝他冲过来,身体蹦了起来,跟在山狗的屁股后面,撒腿狂奔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