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他甩甩手臂,大吼一声,挥拳而上。
既然在台上对垒,自然也不考虑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事情,迅猛的拳头照着赵婕面门,“呼”一声打了过去。
赵婕自然不会跟他硬碰硬,拳头到时闪头避过,戴着拳套的拳头向上击一下他挥过来的手臂,将他的力量稍为一带,随即一记扫堂腿扫在对方膝弯处。
一击不中的壮汉怒吼一声,高大的身躯“砰”一声重重摔在台上。
“还来不?”赵婕笑道。
“臭娘们!”那壮汉一个大男人这被这美女当众“暗算”,面上无光。吸口气跳了起来,知道这美女不好对付,不敢大意,摆好架势小心应对。
他既然不冒失要取守势,赵婕也就不客气了,一记跆拳道的横踢接一记空手道的前踢,这种比赛中都常见的招式,壮汉一边后退一边挡下。
但赵婕就是要动动他的身形,两踢之后突然套路大变,使出的竟是潭腿的十二路弹腿,动作幅度小频率快,抓的就是对方灵活性欠缺的弱点。
那壮汉只闪避得前几下,随即在几秒之间,从后腰到屁股到大腿接连被踢中,“啊哟啊哟”连连的叫声让全场哄笑起来。
赵婕于是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右腿翻踢他面门,“咚”一声踢个正着。
虽然赵婕腿部还没有蓄全力,但本就立足不稳的壮汉还是应声倒地。
赢得也太漂亮了!
赵婕面带笑容,也不向观众致意,瞄着还在倒在地上面如土色的对手,将拳击手套扔还给裁判,穿上鞋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跃下台去。
“是赵婕吗?”
背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好象就是以前的一个玩伴。
赵婕往后瞄一眼,果然是旧相识,正坐在主席台上,估计已经成为了这个拳击场的管理头目。
当年的赵婕还是个尚未发育完成的小姑娘,身高不到一米六,现在女大十八变,将近一米七的健美身材和飒爽英姿,也难怪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赵婕偷偷来这里“惹事”,本就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想跟他多加纠缠,加快步伐象逃命似的,不管那旧日玩伴大声招呼追了过来,快步走出拳击场。
背后那老朋友似乎还追了过来,赵婕绕过歌舞厅中到处蹦哒着的人群,料他在这样的灯光和人群中也找不着自己,快步溜出大门。
“真爽!”
赵婕胸中大叫着,这几天查案不利的阴霾一扫而光,骑着摩托车一路狂啸,精神百倍地回到警局,迎接着新一轮日以继夜的忘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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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穿着运动便装的妙龄女子,正从昏迷中逐渐醒来。
第一个醒来的是胡慧芸,她是当中最年长的,二十七岁,是云海艺术学院的老师,带着四个女学生来天海市的涂龟岛采风,却不料突然遭遇绑架!
这显然是个地下室,到处肮脏不堪,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难闻气味。
她们被丢在地上一大片拼接起来塑胶软垫上,七八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男人正围在对面一排旧红木沙发和茶几旁打牌,“咣”一声,楼梯上面的铁门打开,又走进来几个男人,那帮小混混立即站了起来,叫着“大兵哥好”、“火彪哥好”!
所有人的视线,于是尽数转向胡慧芸她们。
胡慧芸紧张地坐直起身,她的几个女学生已经开始呜呜抽泣起来,但令她更紧张的是,地下室的深处灯光昏暗,却仍然隐约可见里面被铁条隔成两间“囚室”,传来清晰可闻的女人哭泣声和呻吟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
这儿……
这儿是个绑架女人的黑窝?
尤其是她们斜对面一个紧闭的铁门里面,传来女人持续的凄厉哀嚎声伴随着诡异的马达嗡嗡响,更让胡慧芸和她的学生们心惊肉跳,鸡皮疙瘩起了一串又一串。
面前这一个个面色可怖的淫笑脸孔,让胡慧芸浑身一阵战栗,他们想干什么,简直是明摆的。
她对自己的姿色还是有一定信心的,艺术学院的女教师,当然不可能是歪瓜裂枣。
而能被招录入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多少也会有点姿色,她的这个话剧团更是挑选了当中的佼佼者,起码也会有中人之姿以上。
她身后的这四名少女,都是话剧团的台柱,论模样论身材都是相当出色的。
但越出色,在这当下,恐怕就越危险!
胡慧芸惊慌地挡在她的学生们前面,眼前这几个正淫笑着围观着她们、正向她们逼近的男人,让她不禁一阵哆嗦。
她极端后悔带这几个孩子来涂龟岛采风的决定,事实上,沙滩旁当看到她的四个学生被突然袭击,自己也被控制住,散发着哥罗芳气味的毛巾捂向自己口鼻时,她就已经极端后悔了。
徐锐笑咪咪地扫视着她们,满意地对跟在他身后一起进来的火彪竖起大拇指,点头道:“这几个看起来货色还真挺不错!你们怎么搞到手的?”
“孙奇哥报的信……”一个绰号叫山狗的小混混接口说,“这几个娘们光鲜靓丽地住进了天圭大酒店,孙奇哥看她们长得不错,跟她们搭了讪,听说她们要来赤围角拍照画画,向我报了信,大军哥就带着我们去了,手到擒来!呵呵,几个漂亮娘们跑那么偏僻的地方,不就是来送屄的嘛!”
山狗算是这伙小混混的头目,现在所处的地下室正是山狗的家。
作为这儿的负责人,他有义务向徐锐汇报“工作情况”。
“有点冒失喔!一次绑五个人这么多,你们够牛逼的,也不跟我汇报一下?”徐锐说,“没留下什么手尾吧?”
那大军大喇喇地翘腿坐在沙发旁的角落里,他不仅年纪比山狗他们大很多,身材也明显更健硕,跟山狗他们似乎不怎么合群。
听到徐锐问,摊手说:“放心吧,我大军做事一向干净,绝对没人发现。我们赤围角这地方鸟不拉屎的,除了我们弟兄们,一向就没什么人来。不过失踪人口怎么转移警方注意,还得大兵哥你出出本事,嘿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胡慧芸越听越慌,这帮家伙看起来就是黑社会,而她们被袭击的地方赤围角,看来还正是他们的老窝!
虽然听说过涂龟岛这里治安不怎么样,但胡慧芸也万万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她们有五个人都能出事,还是被明火执仗强行绑架!
徐锐微笑着走向胡慧芸,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艺术学院的老师了吧?
剪着干练的齐肩短发,圆圆的脸蛋上颇有些知性气质,正挡在她的学生们前面,虽然害怕但却装作倔强地对视着他。
她后面的女孩们相互搂在一起哭泣着,一条条年轻的雪白美腿盘在塑胶垫上,光看一看就让人很兴奋。
徐锐接过山狗递过来的几张身份证,瞄了一眼,笑笑说:“胡慧芸老师?长得还不错,挺动人的。”
突然伸手揪住胡慧芸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
胡慧芸尖叫着“放开我”,双手护着头发,双足乱蹬,脸上却冷不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委屈的泪水滚滚滴下。
徐锐抓着她的头发扳着她的脑袋,让胡慧芸的脸被迫朝向自己,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脸蛋,说道:“胡老师,我来介绍一下:我叫大兵哥,从今天起,就是你和你学生们的主人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什么大学老师,那几个小贱货也不是什么大学生了,都是我们的性奴隶,知道吗?”
他从前是李冠雄心腹爱将袁显最重要的亲信,李冠雄案发之后,徐锐身上犯案累累,已经躲了好长一段时间。
身为通缉犯,徐锐自从重新出山后,轻易不抛头露面,用了一个化名“余大兵”,神神秘秘地在幕后操控,让手下几个头目等人在前台出面。
除了原来认识的手下,“徐锐”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不要……”胡慧芸颤声叫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可眼前这笑面虎却明显不是在讲笑。
她的四个女学生已经哭成一团,胡慧芸心神大乱,只是摇着头缩着身体挣扎。
后面四个年轻女孩惊慌想要逃走,可在这个地方哪里逃得了?
爬没几步便被团团围住,一个一个按倒在地,衣服被拉扯得凌乱,青春动人的身体在地上挣扎扭动着,免不了被摸捏几下,四个女孩都给吃了不少豆腐。
徐锐嘿嘿一笑,从胡慧芸脸上滑下来的手掌,一把抓住她隆起的胸前部位,笑道:“胡老师的胸好象还有点料!”
胡慧芸又羞又急,腾出一只手推着胸前的淫爪,紧张地看着徐锐身后的几个男人,正一个个地将她的几个女学生揪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胡慧芸无助地哀求。
徐锐嘿嘿一笑,将胡慧芸双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在她高耸的胸部又是一抓,猛的揪着她的衣服一扯,胡慧芸上衣的钮扣顿时被绷掉两三个,露出性感的浅紫色胸罩,以及雪白圆润双峰间一条深深的乳沟。
“呀……不行……”胡慧芸紧张地尖叫着,发疯般地扭着身体,却哪里挣脱得了徐锐铁钳般的五指,上衣很快被掀开,性感可爱的浅紫色胸罩被扯在一旁,露出圆润饱满的两只雪白嫩乳。
徐锐老实不客气的大巴掌捏捏这只乳房,揉揉那只乳房,就在四个女孩面前,玩弄着她们老师的酥胸。
女性优雅的象征给他象揉面团般粗鲁地揉搓着,面前四个女学生羞得捂脸不敢看,胡慧芸只觉脸上热辣辣地,活了二十七岁还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可现在任她怎么呼叫扭摆挣扎,欺负她的手掌却丝毫不离她的胸部,受制的大学女教师痛苦地敞胸露乳站在地下室中央,引以为傲的骄人双乳就这么被玩弄在众人眼前。
豆大的泪水从胡慧芸的美丽眼眶中滚滚而下,她知道,这样的屈辱,只是刚刚开始。
虽然她是这四个女孩的老师,可是,她也只是才二十七岁新婚少妇,也是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是丈夫宠溺的心肝宝贝、是学生们尊敬的大学老师。
她的人生,正走在美满幸福的轨道上。
突然落入魔爪,她和她的学生们即将面临的可怕结果,完全超越了胡慧芸的心理极限,她在慌乱中惊叫着挣扎着,她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这很难做到。
“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救命……”胡慧芸尖叫着,身体用力左右扭动,丰满的雪乳一只被握住揉搓,另一只突突跳动,引来旁边连串的哄笑声。
徐锐却不理她,对着手下说道:“让那几个小贱货跪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操她们老师的!”
挥手又扇了胡慧芸一记耳光,将她掼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后颈上,欣赏着衣冠不整的女老师在地上狼狈扭动的曼妙身材。
而四个年轻女学生分别被几个小混混制住,并排着跪在塑胶垫上,双手被扭在身后握住,哭声大作,头发被揪住被迫仰着脸,朝向她们被侮辱中的老师。
“胡老师……呜呜……”
“放开我们……你们这群坏人……”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女孩们哭泣着扭动身体,一个个哭红了眼睛,就象刑场上等待枪决的死囚一样,等候着这群坏人对她们身体的处置。
徐锐看看几个女学生,又看看脚下的胡慧芸。
女老师圆翘的屁股在紧身的休闲裤中扭着,就象一只蚯蚓似的在地上蠕动,徐锐嘿嘿一笑,皮鞋离开她的后颈,在她屁股上重重一踩,鞋尖故意在她胯下一踢,在胡慧芸羞耻的尖叫声中,说道:“把这贱货裤子扒了!我们品品小妞们的货色……”舍了胡慧芸,走到四个女学生面前,又掏出那叠身份证。
“这个最漂亮……哭鼻子的样子真好看,我……我那个啥?我见犹怜……”徐锐在第二个女学生面前站定,翻看着身份证,笑问,“蒋晓霜?二十岁是吧?是不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