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来路上,小洁一直在看我,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我铁青着脸……
到家已经不早了,小洁开了门先进去了,进屋开灯就是先把白天我买的菜往冰箱里塞。
“你能不能先把那堆破菜放下?”我冷冷的吼了一句,这句话是小洁今天跟我说的一句话,我一个字都没改的吼了出来。
可能是声音太大太冷了,小洁听到了手一抖菜就掉到了地上,转过身儿很惊讶的看着我。
“你今天是不是很爽?嗯?我招你惹你啦?你把你们家那个母老虎叫来羞辱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突然暴怒了,吼得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震得慌。
小洁一下子变得非常惊慌,“不,不是,强子,他,他们是突然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小洁两手一直不停的摇,急着跟我解释。
“他们来干什么?嗯?来看我这个德行,看我这个破房子,看我买那点儿破菜是不是?”
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小洁她妈的每一句王八蛋话突然一时间全回想在我耳边了,我心底的火越来越大。
小洁好像没吓住了,两眼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恐惧,不知所措的呆在冰箱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听你妈都说他妈什么屁话?她谁呀她?太他妈不懂事儿了吧?我这房子怎么啦?还狗窝,居然说我这房子是狗窝!破?破怎么啦?怎么啦?”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嫌我房子破,管得着吗!嫌我房子破,别来呀!破窗户破门,一看这破门就知道这破人儿!这是你妈说的吧?我咋破啦我?嗯?咋破啦!嫌我没档次没文化,你妈可真有文化,嗯?她妈的骂人还带着押韵呢!我脑袋秃怎么啦?碍着她了吗?”
一想起今天伤我的一句又一句的话,我就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来。
“我在家做饭怎么啦?我在家做饭能吃死你们?打个车你妈都那种德行,打车怎么啦?丢人吗?我就是没车,我就得打车,怎么啦?说我人破,我人咋破啦?我堂堂国家级媒体也算是知名编导,广院的硕士研究生,我咋破啦?她倒是牛逼,写个文案给我看看,做期节目给我瞧瞧啊?”
小洁估计是被我的样子给吓住了,呆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恐惧的眼神儿看着我,好像还在发抖。
我不管那么多,让她好好给我听明白了!
“你回去告诉你那个混蛋妈,我这儿就是破啦,管得着吗?以后,少来我这个家,我房子破,不欢迎!还有,告诉你爸,啥时候想来我林志强随时恭候,好烟好酒好招待!就一个要求,别带你那个刻薄妈!”
感觉还没说够,我走近小洁,“今天挺高兴吧?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嫌我房子破是吧?好啊!这房子是破,容不下你大小姐的尊驾,走!收拾你的东西,马上给我走!”
我已经快到心理承受底线了,我本来想跟小洁说,“滚!拿上你的东西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滚!”
但是后来我生生忍住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说,有些话,是一辈子都不能说的,因为这些话一出口,心上,就是伤。
我根本不是说,完全是冲小洁吼。
“强子,别让我走好吗?别让我走好吗?我错了好不好?我给你道歉,道歉还不行吗?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呀!”
小洁边哭边说,甚至可以说是近乎哀求我。
“走!找你的金窝银窝去!从我这狗窝破房子里搬出去!走!”求我?别求!伤我时候咋就不想想我怎么办?
“强子,这大晚上的,你让小洁一个人上哪儿去啊?外边黑啦,街上人也少啦,小洁没地方去啊!”小洁还是哀求我。
“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给我走,带上你的所有东西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走!”
现在,愤怒已经完全冲昏了理智,我毫不犹豫的冲小洁吼。
我现在不想看见小洁,不想!
我只想安静的自己待着,我让自己好好想想,我在极力的保持着理智,可是我这怒气啊,怎么平息啊?
小洁还是两眼哀求的看着我,我使劲儿把头扭到了一边,“走!”
我又冲小洁吼了一声。
小洁看我这样子,可能也知道我今晚是铁了心要把她赶出家门,慢慢的转过身,很委屈的从衣柜里开始收拾东西,时不时的看看我。
从玻璃上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小洁的眼神儿,动作,我知道她今天吓坏了,也知道她不想走,但是,她要为她妈的行为付出代价!
过了一会儿,小洁好像收拾好东西了,慢慢的拿起她收拾的东西,又看看我,看我没反应,慢慢的一步步蹭到门口打开门,然后又看看我。
我头也没回,小洁在门口站了几十秒,确定我意志已决,恋恋不舍的出了门,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门外传来小洁下楼的声音,听得出步子很缓慢,而且中间小洁肯定停下来了,然后又走了。
我突然觉得很绝望,已经不是失望的问题了。
这些年以来所有的辛酸、所有的无助瞬间充斥了我整个的思绪。
一直以来,我都在给自己信心和鼓励,我总在对自己说,我很棒,我很牛逼,我有能力,我可以给小洁好日子过,我能守住小洁,她就是个天使,我也给她把翅膀卸了,让她飞不走,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也别指望!
直到今天,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这种想法居然是如此的自欺欺人!
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突然变得毫无意义,我把小洁当成信念,可是现在,信念崩溃了,没了!
小洁她那个王八蛋妈没说错啊!
我凭什么留得住小洁?
凭什么啊?
一块钱一辫子的大蒜?三块钱的嫩蒜薹?还是这套隔壁做爱都听得很清楚的没装修过的破房子?
房间里是安静了,小洁走啦,我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偷偷慰藉一下这颗被别人和自己伤害了两次的心。
站在窗前,对面豪华住宅里华丽的灯光,就像一只只满带着嘲笑和讥讽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我,那些茫茫是那么的刺眼。
我把小洁赶走啦,可是我心里一点儿都不痛快,甚至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赶她走,她是我林志强长这么大,最深爱着的女人啊!
今天她妈说那么混账的话伤我,我都没有爆发,都是因为她是我心爱女人的妈!
伤我的是她妈,不是她啊!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究竟干了什么事儿?我咋把小洁给赶走啦?我爱她呀!
不是她的错啊!我他妈的咋干了这么王八蛋个事儿啊!这么晚了,这么大个北京,小洁能到哪儿去啊,这大晚上的!
我的心突然剧烈的抽搐了一下,我想是后悔和担心使然。
我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么做呢?
怎么可以啊?
我不停的在房间里走着,想着。
不行,我得赶快把小洁找回来,这片儿治安情况不是很好,小洁一个人在外边不安全!
我快步冲出房间,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冲出单元楼门就开始喊:“小洁,小洁!”
边喊边找,也不知道小洁走哪儿啦,这下坏啦,上哪儿找去啊?
不出事儿还好,这要真出点儿什么事儿,遇上抢钱的啦,耍流氓的啦可咋办?
我这越想越急,声音越喊越大,到处找,就是找不见。
声音都喊哑了,这可咋办啊?
给派出所打电话报失!
对呀!
先给小洁打电话呀!
我赶紧拨小洁电话,一直忙音,不接!
不接,这可咋办?
不是真碰上坏人了吧?
我这个急呀,不停的重拨。
好像听到小洁的彩铃了,哪怕混在一万种声音里,小洁的彩铃我都能分辨出来!
不对啊?
怎么可能?
我听错啦?
我确实听见小洁的彩铃了,而且不远!
我开始到处看,看到小区花园的路牙子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小洁,坐在路牙子上正拿着手机冲我晃呢。
我快步跑到小洁身边,小洁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我,“强子,小洁就知道你会追出来,就知道!”
我慢慢的蹲在小洁面前,伸手摸了摸小洁满是泪水的脸蛋儿,“小洁,咱们,咱们回家。”
小洁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使劲儿点点头,这情景看得我心里跟刀割似的。
小洁站起身,顺手提起身边的行李准备跟我走。
我看了一眼她打的行李,当时差点儿没笑出来:小洁也太厉害了,不愧是演员,行李包居然打得是流浪叫花包!
就是那种四角对折系起来的流浪包,还居然用卫生间那个塑料晾衣杆子挑着!
当我从她手里接过小包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只是用手摸了摸小洁的头,领着她往家走。
回家后,进了房门,我把房门锁得紧紧的,三道保险全部锁上,再也不许我的小仙女离开我,不许!
锁完门,我一下就把小洁抱起来,几步走到窗前,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突然发疯的开始脱小洁的衣服!
此刻,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我要小洁,用最狂野的方式、最野蛮的姿势、最冲动的理智要小洁,我要让她知道,她今天伤害了我,可我是那么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我可以包容她、容忍她,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小洁任由我粗野的扒她的外衣,没有任何反抗,相反的,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顺从和迎合,她也开始扒我的衣服,同样不客气,不斯文,我知道,此刻我们的心境是一样的,小洁完全理解我,她也要我,要我的心,要我的感情,要我的一切!
到内衣的时候,我简直像个野兽,没有往日的斯文与轻柔,只简单的几个动作,就把小洁的乳罩和内裤撕烂了,此时的小洁也表现出了我从来没见过的狂野,同样没有对我身上那条内裤手软,想不到小洁手劲儿那么大,只一抓,我的内裤就被撕破了。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着要小洁那份狂野的心,应和着小洁的狂野,我们俩疯狂的亲吻着对方。
我用手掐住小洁白净精致的脖子,狠狠的吻它,拼命的在上面留下吻痕,那种又长又深的吻痕。
我不再计较什么节奏,什么顺序,什么都不计较。
小洁就在我身下,她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
今天我就是个疯狂的畜生,她就是我嘴里待宰的小羊!
握着她奶子的手不断的加力,不断的揉、搓、捏、拽,每种方式都把粗野发挥到了极致,我不会伤害小洁,更不会,放过她!
面对我的“淫威”,小洁好像并没有表现出顺从和屈服,相反,倒是表现出了十足的勇敢和狂放,用同样野性的吻回敬我,我还是亲,吻,小洁可没那么善良,小洁简直是咬,她把我脖子上的皮肉先咬到嘴里,然后再使劲吸吮,而且咬住就不放,连拉带扯的,就像一头真正的待受孕的母狼,公狼越狠,母狼,越凶。
我的头迅速下沉到小洁下面,小洁用她的小手发狠的抓着我的头往她那个湿湿的外阴上按,用两条细长的小腿撑住重心,大腿死命的夹住我的头,用力的用她的外阴很有力的撞击我的脸,我的嘴,撞完了,还会摆动她的小腰,不住的用外阴蹭我的脸,就好像是一个功力深厚的画家,用她的外阴做笔,在我脸上作画。
我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创作”当中,任由每一寸面部的肌肤都被小洁涂抹,干燥被湿润所滋润,粗糙被细嫩所浇灌,欲望,被深层次引爆。
我突然长大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洁的外阴,尽可能大尽可能多的含住。
怕牙齿伤到小洁,我没有用力咬,只是含住。
也许是刺激太过强烈了,小洁“嗷”的一下就叫出了声儿。
两只手更有力的去按住我的脑袋,好像恨不得要把握整个脑袋都按进她身体里去。
“强子你个混蛋!给我躺着!”
小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同时用命令的口气夹住我脑袋说,我顺从的躺在了床上,小洁依然用手握着我的头,骑在我脸上,然后顺势向下坐了下来。
我的嘴、鼻子被小洁轮廓分明的阴蒂和阴唇完全堵住了,小洁用外阴蹭着我的脸,感觉着,蹭到鼻子的时候,有意识的把我的鼻孔让了出来,然后实实在在的用下身骑住了我的脸,堵上了我的嘴。
此刻的嘴,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完全和小洁的阴唇贴合起来了,小洁没有让它们分开,而是让它们长时间的“吻”着,这期间,小洁只是左右扭动着腰。
那是何等的一种美啊!
我被小洁阴唇的线条勾引着,挑逗着,那些线条好像都是活的,在我的唇角,脸上快乐的奔跑着,移动着,每当小洁的阴唇在我脸上挤压,因为挤压而分开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到,似乎有个神奇的空间,在向我召唤。
小洁总算松开了我的脑袋,但是却没放过我这个人。
她向下移动着,把她的“画布”扩展到了我的全身。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突然翻身把小洁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两条腿,不顾一切的就把鸡鸡插了进去。
什么节奏,怎么力度,什么速度,统统都不管不顾了,那个洞是我的,小洁的人也是我的,她愿意让我进去,愿意让我占有,我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
我抱紧小洁的小屁股,也用小洁那种幅度不大力度不小的挺缩动作对付她。
小洁不是消极的接受,而是积极主动的迎着我顶上来,我们俩把抽插的力度乘以了2,那种冲击力和爆发力,是我们从来没有过的。
“强子,要我,要我啊!”
小洁吼叫着,她是在故意刺激我,听到她叫,我顺手把她的腿架在肩上,根本不管斯文,不顾稳重,不想宽容,拼命的把鸡鸡毫无头绪毫无道理的刺进小洁的身体,粗野的蠕动着,抽插着,没有规律,没有顾虑。
小洁今天的表现实在让我惊讶,她始终处于一种狂热的状态,即便是被我死死压在身下,双腿被架在肩上,她都没有放弃主动的迎合我。
当我向左运动时,她就会向右撤开,然后再猛力迂回,把我的冲击力加倍;当我抽出时,她会退缩,当我插入时,她会迎合。
就这样,我们互相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狂野,小洁已经完全让我忘记了今天的不快,我们两个人在那张不大的床上不停的翻滚,时而我占有她,时而她征服我,我们把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部抛给对方,抛给对方的生殖器,此刻身体的缝合和生殖器的结合,已经完全突破了人性交的原始含义,重新定义着两个深爱着对方的人的真实情感,界定着两个性别相异的人类躯体合二为一。
记不清我们最终是以什么形式归于平静的,只记得我们当时还是紧紧的抱着对方,小洁脖子上被我吻出十几个深红色的吻痕,我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们彼此相拥着,看着对方没有任何欺骗、没有任何私心的眼神。
“这辈子不许离开我,你是我的,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我的!”
我咬牙切齿的跟小洁说。
“今天你可是伤害了我一次,我给你记着。这是你到目前为止犯的最大一个罪过,你必须用你的人,用你的心补偿我!”
我死死的盯着小洁的眼睛说。
“这辈子不许离开你,我是你的,只要你活着,我就是你的。我用我的人和我的身子,补偿我对你犯下的最大的罪过。我发誓!”
小洁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相信,我快乐,我累。
我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在小洁左乳上吻出一个吻痕,笑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