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定上半身更酥软,下半身却更僵硬了,她咬着牙,忍受着绳捆索绑的不自在,并不挣扭,却也终于未曾跪下。
寰丘,底层。
朱金定终于跪下了。她并拢着双腿,低着头,乌黑的发梢在自由散漫的双乳上撩拨着。
陶凯高座在公案后,凝视着面前女俘跪伏后,高高翘起的丰臀。
“下跪犯妇,尔如今唤作何名?”
朱金定咬着嘴唇,半晌,娇声缓道:“回老爷,犯妇唤作朱光腚。”
所谓体面,不过如此,横竖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无非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她忽地感到一股尿意,屁股不由地扭了几扭,月白中衣摩挲着股间,让她感觉到自己终究还不是光腚。
“又如何?还不是迟早的事……”
法绳勒得很紧,她的大臂、小臂都被束缚作葫芦一般,麻痒痒的,让她陡地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屈辱,点点珠泪夺眶而出,滴在寰丘的水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