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传来的钝痛,让男人浆糊一般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些,带着凉气的巨大物体正慢慢地破开他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地方,硬生生撑开密合的肉道,一点点侵入他的体内。
那股直冲他喉间的几乎间他五脏六腑都压碎的强烈压迫感,让男人青筋四绽地弓起腰身,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死紧,那是什么东西,会跳动,粗壮,冰凉的,正霸道地撑平他穴口的皱褶,擦过他早已痒到极点热烫无比的媚肉,痛,很痛,却莫名地减轻了他焦躁饥渴的内在,前所未有的饱足和舒爽,从那遭到进占的地方涌至全身,他的每一寸筋络,都在为这样的占有而欢腾着,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前方勃起的肉根早就喷出狂躁的j,in,g液,他高高挺起湿淋淋的胸乳,迷离沉醉的眼眸中尽是兴奋和餍足。
“啊……好紧……你夹得我好爽。”高温紧致的甬道把楚毅书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激动痉挛的媚肉如同小嘴般贪婪地吸吮着他的东西,青筋绽起的表皮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揉弄,迫使他无法按捺自己的兽性,扶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朝自己又再次膨胀的器具压去。他暗金色的兽瞳闪烁出诡异的红光,白皙细腻的肌肤也因交欢的愉悦而呈现出瑰丽的色泽。他挺动着下身,并用蛇尾紧紧桎梏住男人,以防男人会哭喊着逃脱。
拥有非人尺寸的兽根,才只是进入了不到一半,生怕自己撕裂了男人脆弱的地方,楚毅书不敢太放肆地全根没入,毕竟这凡人之躯,未必能耐承受他的生猛攻击。
或许,他过于顾虑了。男人失神地攀住了他的肩头,竟然自己摆动腰身,朝直立巨大的兽根坐下去。比男人甬道更为低温的巨大,恰恰消去了一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熔岩火热。他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抖动臀肉放松穴门,浪荡主动地去吞含那根奇异的东西。
黑夜的深山老林里,远离喧闹的老房子,阳刚结实的男人,在这般诡异的时刻里,与妖媚可怕的蛇精进行了违背自然规律的交合。黝黑健美的肉体,被红色布满鳞片的蛇尾紧紧缠着,钉在了一根紫红粗壮的兽茎上,布满汗水闪亮无比的臀肉,颤抖蠕动,还在不断下沉,企图更多地吃下那巨大的东西。
有些讶异的蛇精,为男人的主动和急躁而亢奋,他伸手摸向两人粘腻的交合之处,穴口的皱褶虽然被撑得平整无比,却并没有撕裂,甚至,还有再接纳的余地。柔嫩的小嘴痉挛乖巧地含弄住他的茎身,润滑粘稠的蜜汁从穴口和柱体之间的间隙挤压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蛇尾上,肉穴内间或的抽搐服侍得他激颤无比。
脸上写满肉欲和迷离的林维新,那里还是甫开始那个憨厚的男人。酡红汗湿的五官痛苦而淫欲不满,点点闪亮的水珠在晃动的蜜色肌肤上流动,划过颈间突起的喉间,滋润了遭到蹂躏拉扯的乳尖,连腹间沟壑分明的肌理,也水润无比。他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摆弄出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展露的糜丽风情,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伦理,他都抛之脑后,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即便在奸淫他的是个兽类也无所谓。或许这副平日只在田里耕种劳作的躯体,体内早就蛰伏着一只难耐躁动的野兽,在此等乏味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累积着他所不知的情欲,并等待着,能把他挖开摘取的人。
“啊……此等销魂的身子,如此紧窒柔软的名器,居然会隐藏在着荒郊山野里。”笑媚了颜的蛇妖,舔着红润的唇瓣,“舒服吗?”捏住男人红肿的乳头,用两指夹起拉扯蹂躏,心中不禁赞叹男人胸乳的柔韧,若将来为他生了孩子,这里不定会泌出甘甜的乳汁,哺育他们的后代。思以至此,楚毅书脑海里浮现出男人抱着小婴娃,剥露出诱惑人的深红乳头哺乳的场景,竟有些不悦。他愤恨地咬住男人又肿大一分的红果,用尖牙刺弄啃咬,不行,这地方是他的,轮不到别人来品尝。
“啊啊……”男人陡然僵直了身子,已无法满足这番磨弄的蛇精,按住他厚实的双肩,往下方直指上天的性器压去,同时蛇尾用力一挺,毫不怜惜地把脉动的兽根完全捅入男人的肉道里,“噗滋“一声,麝香浓郁的汁液瞬即溅到四周,男人弹性十足的臀肉就这样生生抵到了性器底下的蛇皮上。
“啊,这是什么,呜……”整根没入的巨大把男人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比先前更恐怖的压迫感和被完全撑开的苦闷让男人飞到九霄云外的心智终于回来了,他睁开模糊泪湿的眼眸,有些不明如今自己处在什么地方,浑身难受疼痛,他摇了摇头,恍惚间瞧见那张艳如桃花的脸蛋,笑意盈盈地瞅着他,金色的兽瞳中写满了骇人的欲望。
“这是能够救你的东西。”楚毅书不等男人有任何拒绝的契机,抱住那粗壮的腰身冲刺起来,微凉粗长的巨根朝上顶入男人水意淋淋的地方,大举操弄觊觎已久的销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