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安迪一直找借口请假在家办公。谭宗明知道她最近情绪不好,因此接管了公司绝大多数工作,让安迪好好休息。
安迪躺在家里,满脑子都是自己弟弟的身影。
可不知为何,想着想着,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被吕岳破处的情景,自己如何脱光衣服屈辱的跪下口交,如何被吕岳按着脑袋暴力强奸自己的小嘴……
尤其是想到自己被吕岳反扭着双臂按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被肉棒狠狠的操着,安迪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安迪起身灌下一杯冰凉的果汁,靠在床头喘着粗气:“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那个畜生明明侮辱了我的身体,为什么我一想起来却会是这种感觉?”
安迪反复想着,心里却越来越躁动。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奶子,当手指滑过奶头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
安迪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可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太轻微了,并不足以让她得到满足。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安迪反复思索着,手上用力捏了一下,尖尖的指甲刺痛了柔嫩的奶肉,安迪嘴里不觉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
“对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安迪又想起那天吕岳一边强奸,一边用力抽打自己屁股时的感觉,不由得兴奋起来。
她手上用力抓挠着自己的奶子,使劲揪着奶头用力拧着,疼痛感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竟让她有了一种近乎高潮的感觉。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不……这些还不够……”安迪嘴里呻吟着,又伸手褪下自己的内裤,把三根手指插进肉缝里抠弄,几天前刚刚被撕裂的处女膜还没有愈合,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
“啊……啊……好舒服……就是这种感觉……”安迪扭动着身体,双腿紧紧夹着不断揉搓,双脚交替用趾甲在另一只脚的脚心用力抓挠,白嫩的奶子也被抓出了一条条红印……
终于,随着一阵潮喷,安迪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高潮过后,安迪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吕岳这人不可信任,虽说嘴上答应要让自己和弟弟相见,实际上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迪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被吕岳牵着鼻子走,一定要想点别的办法对付这个对手。
不过安迪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吕岳相抗衡,她必须借助别人的帮助。
有谁能帮到自己呢?
安迪思虑再三,犹豫着拨通了谭宗明的手机。
就在电话刚刚接通的瞬间,安迪忽然发现微信一闪,吕岳给她发来了一个十几秒的视频。
她下意识的点开一看,竟是自己的弟弟何小明手里捧着自己的照片,嘴里喃喃的叫着:“姐姐……姐姐……”
安迪不由得愣住了,电话对面传来谭宗明的声音:“喂,安迪,什么事?安迪……”
安迪犹豫了片刻,匆匆说了一句:“没什么,谭总,我拨错电话了。”然后就急忙挂断了。
安迪心如乱麻,她的理智已经被刚才这短短十几秒的视频打乱了,她不再顾虑其它,只是一门心思想要再去找吕岳问个明白。
当安迪敲开楼上吕岳家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这举动实在太冒失,今天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她如果能立刻转身跑进电梯尚可以全身而退,可不知为何,她心里似乎有一种冲动,一直在引导着她迈进吕岳的家门。
她终于还是迈了进去。
当听见大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安迪心里一颤,她知道自己今天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但心里居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似乎在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可安迪的理智还是让她做了最后的抵抗。
安迪走到窗前将窗帘全部拉开,然后倚在窗前问道:“吕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您答应要让我见到我弟弟,究竟什么时候能兑现?”
吕岳笑了笑——真是天真的女人,她似乎觉得站在窗前就能保护自己。
大概她还不明白吧,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仅不会让男人退缩,反而能更加激起他们的征服欲望。
“我确实答应过这些,但咱们还没谈好条件呢,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我帮你找到弟弟,你总不能一点代价都不出吧。”
安迪气红了脸:“上次你不是已经……你……你还想要些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安迪小姐今天不是已经带来了吗。”
安迪后退了两步,紧紧靠在落地窗上:“你……这外面可是有监控的,你可别再想着胡作非为……”
话还没说完,吕岳已经抢上一步掐住安迪的脖子拽了过来,安迪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气喘不上来,一种窒息的感觉憋在胸口,双腿不由自主的踢蹬起来。
吕岳将她按趴在地上,左手从安迪领口伸进去用力捏住她的奶子:“贱母狗,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下手了吗?记着,身为母狗,就要有随时随地发情挨操的准备,就算在大街上也一样。”
安迪嘴里一声尖叫,但并不是因为痛楚,更多的却是刺激的快感,也不是吕岳的暴力行为是不是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吕岳右手将安迪的短裙向上拉起,隔着黑丝裤袜摩擦着她的肉缝和股沟,然后手上猛然用力,拇指扣住了安迪的屁眼,另外几个手指则是扎进了她的逼缝里。
“你这婊子,刚才来之前是不是自己在家里潮喷了?”
吕岳的手指敏锐的感觉到了安迪逼缝里异常温热,像是刚刚射出过大量的淫液:“看来你是没有爽够,所以才找了个借口来我这里发情,是吧?”
安迪满面通红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扭动着身子。
可她越是用力,吕岳的手指抠的越紧。
她想放松片刻,却又忍不住这种快感,不觉嘴里也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吕岳见这母狗已经到了发情的边缘,便一手捏着安迪的奶子,另一手紧紧抠住她的屁眼和逼缝,双臂用力,竟将她整个身体拎了起来。
安迪惨叫一声:“啊……不要……好疼……”尽管如此,她的骚逼还是很诚实的流出了淫液,把黑丝裤袜的裆部都润湿了。
吕岳拎着安迪将她扔到床边,几把就将她的外衣和短裙撕掉,接着用脚踩住她的小腹,抓住内衣用力往上一扯。
内衣猛地弹开,一对饱满而有弹性的奶子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内衣被撕裂的瞬间,后背的金属搭钩弹在了安迪脖子上,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擦痕。
安迪痛的尖叫一声,吕岳则亮出了自己的肉棒送在她嘴边。
安迪手摸着脖子上的伤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吕岳毫不手软,两记清脆的耳光响起,安迪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红红的掌印,张开嘴把肉棒含住。
“整根含住,用力吸,舌头灵活点。”
吕岳满意的瞧着眼前的小母狗,他已经掌握了安迪的性格。
安迪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清冷的冰山美人,实际上她的生活中极度缺乏别人的关爱,久而久之,她的心理以至于身体的感官都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一般的挑逗和刺激已经不能激起她的反应,现在只有更加强烈的痛楚感才能给安迪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满足。
这也正是安迪和曲筱绡的区别,对曲筱绡的暴力强奸是为了磨灭她骨子里的傲气,而安迪则不同,吕岳已经看得出来,虽然安迪仍未屈服,但她骨子里其实是在享受这种能给她带来强烈快感的调教。
看着安迪屈辱的为自己口交,吕岳决定再给她加点力度。
于是吕岳抽出肉棒,又是一记耳光将安迪抽的趴伏在床上:“贱婊子,一点力度都没有,白长得这么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说着,吕岳揪着安迪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捏着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对她进行了一番强奸式的口爆。
粗大的肉棒在安迪嘴里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每次插入时直抵安迪的喉咙,而且吕岳每次插到底时都会刻意停留片刻,用龟头在安迪的喉咙里绕着圈的搅动。
安迪被操的一阵阵干呕,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吕岳的肉棒终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安迪刚喘了几口气,吕岳又揪着将她扔在地上,开始撕扯她的黑丝裤袜和内裤。
安迪刚喘过气来,已经无力挣扎,只得任凭吕岳摆布,将粉色的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双手则被吕岳用黑丝袜反绑在身后。
接着,吕岳将安迪拖到房间中央,另用一根绳索拴住反绑的双手,又将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金属环用力向上拽起。
安迪反绑的双手被向上吊起,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胳膊像是要被拉脱臼一般。
安迪想喊,嘴巴却被内裤牢牢堵住。
安迪无奈,只得努力弯下腰,把绑住的双手尽力向上提,才好勉强缓解痛苦。
可这样一来,她的屁股就只能高高撅起,把屁眼和骚逼完全亮在吕岳眼前。
吕岳又将她早已甩脱的高跟鞋拿来让安迪穿上,站在一旁满意的瞧着自己的作品,用手机将这一幕完整的拍下。
安迪被捆绑的这个姿势虽然无比难受,胳膊也被吊的生疼,可这对她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安迪扭动着屁股,逼缝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大腿根竟有淫水慢慢流下。
吕岳伸手抚摸着安迪的阴蒂:“怎么?这样就流水了?小婊子挺容易发情的嘛,是不是很痒了?”
安迪嘴里说不出话来,心里却痒痒的。但安迪仍然保持着一份冷静和矜持,努力克制着心里发情的感觉,努力躲闪吕岳的挑逗。
“看来这个婊子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还得慢慢入手啊。”
吕岳心里想着。
他起身动手用另一条绳索捆住安迪的左脚,慢慢将她的左腿也向上吊了起来。
这么一来,安迪全身的重量都维持在右腿上,而且两腿分开,连逼缝也张开了。高跟鞋站立不稳,安迪摇摇晃晃的摆来摆去,更多了几分风情。
吕岳又找来一些塑料夹,一个个夹在安迪的奶头、阴蒂、脚趾、嘴唇以及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皮肤上,看着这些敏感部位慢慢充血变红,安迪疼的不断扭来扭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吕岳抄起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身上,皮鞭上下翻飞,在安迪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那些塑料夹也在皮鞭的抽打下被扯了下来。
安迪身体瘫软,右腿已经站立不稳,全身的重量全凭反绑的双手和左脚吊着。
吕岳见玩弄的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的将肉棒插进安迪的逼缝里猛操起来。
足足操了接近半小时,吕岳这才解开绳索把安迪放了下来,像条死狗似的将她扔在床上。
安迪长出一口气,拿出嘴里的内裤,无力的趴在床垫上,心里想着:“这个禽兽终于结束了,希望他发泄满足了,可以让我去见到弟弟……不对……他刚才……好像还没有射精,难道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