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气,是从牛大宝的嘴里慢慢的传到她的嘴里的,吸着男性的那种感觉,她变的越发的难受,但是女人还不是像男人那样,有了感觉就会脱衣上了,他们可不会来的那么快,所以她还在揣测着一些什么,看了看牛大宝两只眼睛,快速的将自己的嘴唇从他的嘴唇上拨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没走,别急,来,先把身子擦一下再说吧!“满脸绯红的王一梅转过话题,想自我冷静一下,可是这擦身子又是个难题,该怎么擦呢?“大宝,大宝,你醒醒,给你擦擦身子”王一梅在他耳边轻轻的呼唤着。牛大宝觉得想要发生点什么,这就是个最好的机会,于是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而此时,黄河却也绑着个崩带,坐在沙发上,看着小梅,他很生气,为何小梅要暴他们住手,本来可以将牛大宝一举灭掉的,这个大好机会被小梅白白的送掉了。
小梅一五一十的将她接的电话告诉了黄河,原来她接了自己小姨的电话,她告诉了小梅,那只笔是从李坚国那里拿来的,当日李坚国就是逼着句蓝将那只笔偷偷的塞到牛大宝的衣服里,为的就是让人相信牛大宝有这只笔的假像,当时句蓝也没有想那么多,想不到自己的姐夫和姐姐的死都跟这只笔在关,那也就意味着李坚国跟姐姐和姐夫的死有直接关系,而且今天的宾客中,并没有见到李坚国和邱喜标,所以小梅说出来时,黄河也觉得怪怪的,如果真的是李坚国跟晴姐和黄连的死关,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黄河平时最不喜欢开动脑筋了,可是想了想那天上面派人来,而且还打了晴姐的那一次,就是因为句蓝偷了人家李坚国几百万的钱逃走了,才会招致杀身之祸吗?
“小梅,照你这么一说,你小姨就不能回国参加伯母的葬礼了,因为如果一旦回来,有可能李坚国他们就不会放过她的,与其这样,你打个电话暴她不要回来算了”黄河虽然这样说的有条有理的,有些事情,他心里最清楚的,打的算盘也是很准确的,现在那两个家伙死了,这个黄家自己说了算,等到这丧事一办完,你小梅就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总得想个办法上了你,给自己生个娃好好的相夫教子,待自己把富婆俱乐部的财产夺回来再说。
到那时,自己有了地位,有了权利,那牛大宝又算什么呢?
你小梅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