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肢一收,半空中的身体聚成小球状,剧烈的旋转,当四肢再张开时,手脚间已经绑上了一条棉布,并发出轰然巨响。
“香车大火轮!”她手上的布下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在快速旋转中爆出剧烈的火焰,香子的身体在空中像是一个高速旋转的大火轮,急速的往后方飞离触手。
五、六条靠近她的触手瞬间变成焦炭,连旁边的树枝也被波及,冒出了火焰。
就在她想一定可以顺利突围而出的时候,腰上一紧,她被巨大的力量拉得直坠地上,立刻摔晕了过去。
“呵呵呵呵,风车的中心是静止的!而且快、狠、准可是我的专长啊!
哈哈哈哈!“
原来触手是以极快的速度往火轮中心一卷,圈住了香子的腰,把她从半空中硬拉了下来。
这妖物大笑的时候,数条触手已经将香子捆绑了起来,尤其是嘴巴被硬撬开,塞进了大触手。
“不管你真晕还是假晕,别想自杀!我跟忍者斗的经验可多了!我还需要你这个优秀的奴隶呢!呵呵呵呵!”
触手慢慢回“王”的身体,他空洞的双眼,往旁边在颤动的矮树丛看去。
正是单宵归主雨人。
他们两人苍白着脸,冒着冷汗想从旁边的树丛溜走。
妖物空洞幽黑的眼睛窟窿,凝望着穿护士袍的小女仆。
“老天爷对我真好,我正在想去哪里找护士。这边已经爲我准备一位啦?”
黑暗中曦曦嗦嗦的声音不断传来,有东西正穿过树丛间不可见的阴影。
“呀!不要!不要!主人!啊!”蔺澄漾被触手卷住了脚踝,硬是拖了出去。
她身上的白色护士袍被拖得满是尘土。
怎……怎么办!
单宵归缩在一角,动都不敢动。
反正他要护士嘛……给他护士……
他不会理我的……对……不要动……就安全了……
可是!单宵归心里却“刷”的落下好几个画面。
小女仆喂他吃药的画面。
小女仆帮他穿衣服的画面。
小女仆扶着他走路的画面。
小女仆跟他一起办事的画面……
还有刚刚拥抱他、吻他、高呼着“不行了……”、害羞、兴奋甚至高潮的表情!
不!
不!
不!
我怎么可以失去她!
失去小女仆的强烈恐惧与失落感,竟比面对那可怕的怪物的恐惧感还强烈更多!
单宵归第一次在害怕中站了起来!他冲了出去!
“放下她!把她放下!浑蛋!”他冲往小女仆白色护士袍的白影处,双手伸得直直的,想要把她拉回来!
“主人!救我!”
她在呼唤我!除了我谁能救她!
一条粗大的触手夹带着剧烈风声打横扫了过来,“啪”的一声击中单宵归的脸颊,他瘦弱的身体像是短了线的风筝,从树林里往空中激射。
感觉……好嗯……单宵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嗯心感觉……觉得打在自己脸颊上的东西……跟某种东西的触感……应该很像……他就在那种思心与剧痛的感觉中,昏迷了过去。
“大师……大师……”碰!
碰!
碰!
大狗子敲着实验室的门,有点大声又不敢太大声的喊着。
他叫二狗子学弟帮忙看一下值星室,他自己跑来办公室找老师。
值星室的玻璃上的那个红点,现在已经变成整个标示图书馆的图形都变成红色的了,而且那边的树林好像冒出了火光,他觉得事态严重,不通知马大师不行。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这时不在值星室,那马大师就会头痛,而他们这些狗子的头会更痛。
马大师家里的灵犀镜打过去,女佣说他还没回家。
那一定还在实验室啦!
实验室的门锁着就是最好的肯定,除了老师,没有人会把实验室关上的!
因爲大家都忙着做实验,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这里。
除非是老师自己关上实验室的门,否则谁那么无聊把实验室锁起来?
“干麻?鬼叫鬼叫的啊……”
马成金正坐在实验室的椅子,接受少女的服务,她跪在地上,正灵活的用着舌头,把棒子上残余的液体舔个乾净。
这女娃子,好像越干越起劲了!
哈哈哈哈!
即使是这般花样年华的女孩,也经不起我马大师的一搞。
“慌慌张张的干麻啊?怎么不在值星室待着?”这大狗子越来越大胆了,叫他待值星室,给我跑到这里来。
“大师,那个……值星室里前面窗户上的大片玻璃上,出现了一些标示学校地图的线条,而且有地方一直闪着红光,还发出哔哔哔的声响,徒儿特来请示大师该如何处置……”
马成金听了吓了一跳,这是学院的警报系统啊!“怎么不用灵犀镜叫我!
哪个地区发出红光啊?“
“青曰龙图书馆区。”哎呀呀!
马大师生气了!
不过还好有来叫他,不然他一定气得更厉害。
“哪个位置?是不是藏经阁?”嗯,一定有人闯入偷书!
“这……整个……”
“整……什么整个啊!”
“整个图书馆与湖泊的图示都发出红光。”
“什么?怎么可能!臭小子!”那表示足整个青龙的阵法位置……整个?
马成金觉得不妙,连忙要起身穿裤子。
谁知那个赤裸的夏同学,却抓着马成金的小弟弟不肯放。
“大师……还要啊……大师……人家还想要……”她双眼细媚如丝,双颊绋红,乳房上挺着硬梆梆的乳尖,完全不像是个刚高潮完的模样,而分明是个欲火焚身的模样。
她抱住马成金的腰,将他的弟弟整个含进了嘴里。
说也奇怪,小弟弟在她口中很快的又硬如铁棒,而且不停的传来美妙的快感。
糟糕,有古怪!马成金开始觉得不对。
少女站了起来,双手勾在马成金的脖子上,抬起身子对准已经硬挺的棒子,慢慢吞噬进蜜穴中。
“啊……啊……好舒服喔……”少女一脸乐不可支的样子。
要命的是马成金居然开始觉得四肢无力了,他跌坐回椅子根本没力气推开少女,更别说去开门!
他中陷阱了!
可恶!
是谁要陷害他?
一定是跟萧妮妮那婊子串通……该死!
不行……青龙图书馆那边要有人解决!
不然值星失职的罪过可不小!
他承担不起名誉受损的风险!
最近还有好几个厂商要跟他签约啊!
要找谁?
通知吕言离?
不成……把柄落她手里我就翻不了身了!
还是叫曾火旺去处理吧,我手上还有不少他的把柄在。
“去叫曾半仙!叫他教你们啓动防御系统!快!”
门外马上传来人狗子的回应与齐跑声。
少女开始在他身上摇晃起来,噗磁噗滋的声响在实验室弥漫。
这女娃显然只是来牵制他的,门下是要他的命,那是爲什么?
拖延警备系统的反应时间?
萧妮妮门己带来这女孩,却不打算灭口?
她也太大胆了,难道不怕学院工查她?
嗯……还是赶快想一下,怎么自圆其说比较重要……
“那……那是什么怪物?”一个树林里的影子发出质疑。
“管他是什么怪物,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个人是碧莎吗?”
“嗯,应该不会错,水晶球旁边的人抱着,她也还带着国内的头饰。”
“你监视怪物,我们占追踪她们,只要跟怪物的趾离一拉开,我们就动手。”
三个影子在树林间分散开来。
妈眯……妈咪……
是妈眯……抱着我的是妈眯的手……
好舒服……好温暖……
不……不对……
啊……不要……又是这个梦……
那是什么?不要!不要!
不要抓着妈眯!不要!
啊!血!好多血!不要!妈眯!
“啊啊啊啊!”
小真坐直了身体,满脸泪痕。
因爲眼睛里满是泪水,让她眼前光影交错,仿佛自己还在梦境里。
不对……我……我是在绋蝶家……我在绋蝶家……小真试着把自己从噩梦的血腥味中拉回现实。
“不要……妈……我不要做这个梦……”小真哽咽着呼唤着母亲,双手在胸前纠结在一起。
好久没做这个梦了!
爲什么……
她印象中,每次到陌生的环境生活就常常做这个梦。
去英国读书时,还有初到仙道学院时,那段时间她都爲了这可怕的梦魇难以成眠。
或许是因爲在陌生的床上睡觉的关系吧7 . 其实梦里的一切很模糊,每次醒来,她都只记得一些片面的印象,母亲的怀抱、交错的黑影、以及母亲身上大量的鲜血。
这可怕的噩梦让她小时候很怕红色。
接下来她一定又无法入眠,陷在痛苦的情绪里到天明。
“你还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问候声,让小真又大声尖叫了一次。
“不要叫那么大声,我的听觉很敏锐,你在我耳边这样叫剠耳耶!”是妖狐,他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耳朵皱着眉头看着她。
小真的反应很快,抓起枕头往他的头上打下去,然后翻起棉被罩住他,再用力补了一脚,把妖狐踹到床底下去。
我明明有锁门!
这个妖狐还闯了进来……真是可恶……连在朋友家也不放过她!
小真以爲他是要来侵犯她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小真不敢近他的身,怕被他拉住压倒,然后又屈服在他高超的技巧下。
对!要离他远一点!
这妮子……这妮子是在干麻?
妖狐挣扎着从棉被里出来,看见她举起了旁边梳粧台的大椅子,愤怒的双眼冒出血丝。
……那椅子看起来好像很重,打在头上大概很痛吧?
“喂!喂!喂!别那么夸张好不好!我只是听见你在里面尖叫,过来看看你而已!”
当然妖狐也不否认自己来看看是不是有机可趁,可是没想到小真反应这么激烈,他被她的气势吓得冶汗都冒出来了。
“出去!不然这次我可要专心的念两个小时!”
两……两个小时……想起上次她在家里硬上她之后,她念了一个小时的紧箍咒,每分钟休息一次,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要加长到两小时吗?
妖狐额头上冒出了冶汗。
“好!好!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妖狐走出房门把门关上,他坐在地板上背靠着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去你的,自己真的是“好心被雷亲”。
妖狐本来想去上个厕所,却听到隔壁的客房里,小真梦呓似的发出“不要!不要!”
莫非有人要去侵犯他的猎物?妖狐当时想。
结果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她流着眼泪在梦中挣扎。
高雅美丽的脸上满是泪痕与痛苦的表情,让人可以充分感觉到她遭受的痛苦。
他是想安慰她的,却没想到被误会是要侵犯她……
真是……算了,反正我妖狐天生淫贱,本就以淫行闻名于世,现在被人这么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现在他心里有一种以前没有的不甘心与不爽。
听见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声音,妖狐也不想就这么走了。
妖狐一向对他的“食物”是非常关心的。
他能在那个年代横行这么久,除了他善于避凶趋吉、奸诈狡猾之外,多多少少也要归功于他对女人一向很好,愿意整天陪着她们,听她们说话,也会去了解她们的想法,让她们从身体到心里,彻底的感到满足。
而她们也愿意反过来帮助妖狐,多次让他化险爲夷,救了他一命。
在那个绑小脚的年代,大户人家的女人大多数被视爲男人的家产,像他这般把女人当人看的“情郎”,可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爬墙”物件。
甚至于常常有被他缠身的女人,主动引诱自己的姐妹淘来给妖狐玩弄,只因爲她们的姊妹淘,在家里被礼教压力、婆媳问题管的生不如死,无法纡解压力。
在某方面来说,关心、照顾自己的“食物”,已经是他的天性。
“小真……我不知道你梦见了什么,或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我很乐意……
把肩膀借你靠……也可以帮你解决遇到的问题……我会在门外,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叫我……“
妖狐背对着门轻声的说。
混蛋!气死了!臭妖狐!人家做噩梦他还要来骚扰人家!
小真本来是捂着棉被,边哭边骂边发脾气。
却没想到妖狐在门外,会这么诚恳的说这么一些话。
其实小真因爲恶梦带来的低潮情绪,被妖狐这么一闹,已经减淡许多。
但最近持续发生的事情实在让小真压力很大,让她忍不住爆发出来。
“……我……我没事……”还不是都你弄的!让我压力好大!“……嗯……
你回去睡觉吧……“小真哽咽着说。
“……我没兴趣在陌生没安全性的地方乱搞……我只是……听见你在哭,所以……”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可不会做,这妮子也太看不起他。
“……我只是做了恶梦……已经好多了……谢谢你……”什么搞不搞的真是死性不改。
不过不知道爲什么,小真觉得一股暖意涌向脸庞,她觉得有一点害羞。
“喔……那就奸……嗯……那我去睡了。晚安。”听到小真道谢,妖狐刚刚那种被误会的不爽,立刻冰消云散。
嗯……这种感觉让妖狐有点尴尬。
小真本来还有点不相信他真的只是担心她,后来听到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脚步声,小真下知道爲什么觉得安心许多。
她擦了擦泪痕拉上棉被,在暖暖的被窝里缩着身体,觉得今天好像可以比较奸睡了一点。
上完厕所,妖狐经过楼梯时听见楼下有脚步声。
谁那么晚还在楼下晃?
妖狐好奇的走到楼梯,蹑手蹑脚的在楼梯上窥探。
“贵客深夜未寝,莫非是想来关照一下小店?”
既然被发现,妖狐也就下再鬼鬼祟祟。
他大方的走下楼梯,往声音的来源走去。
绋蝶家客厅的一半是一间和室,用纸拉门隔开。
客厅的灯没开,但和室里却传来摇曳的烛光。
“客官想问什么?事业、流年……还是爱情?”
绋蝶的母亲……不,这时候看起来应该是兰姐,她穿着黑色极贴身的旗袍,跪坐在一张桌子后面。
她身上的旗袍滚着红边,绣着红色的花草。
她头上用了四根很大的黑色竹片把头发架了起来,看起来既神秘又华丽。
如果说这打扮有什么失败的地方,那就是她的上围实在太大了,胀大的乳房让旗袍上半部有点累赘,相当破坏旗袍线条的,基本上旗袍还是适合小一点的人穿。
“兰姐的工作?”妖狐走进和室,关上门,坐在桌子前。
和室内用了很多黑色的绫布悬挂在天花板与墙上,有的布条旋转螺旋,有的只是摺迭披挂,呈现一种诡异的空间感。
桌上放着一个水晶球、一个朴素的香炉,还燃着一只顔色红艳的蜡烛。
不只是蜡烛红,连烛焰也是红的,整个房间因爲红色的烛光,看起来有点血淋淋的,而她身上的红色花草刺绣,更因爲烛光有一种摇曳生姿的真实感。
“嗯,现在是我的时间。艳兰知命,无所不算,小妾在业界还算小有名气。”
兰姐点了点头说。
“今天生意不好?”现场确实是只有他一个客人。
“呵呵呵呵。”她抚了一下水晶球,上面立刻浮出密密麻麻的名单与资料,“现在我门都用这个与客户联系,除非是特别的客人,否则要来艳兰小筑见小妾,寻常仙客可还不得其门而入。”
她换了个盘腿而坐的姿势坐下,妖狐才注意到她的旗袍裙子很短,只堪堪包裹住她丰满的臀部,她这一盘腿而坐,大腿整个都曝露了出来,更显现出她白皙大腿间隆起的桃红色小裤裤底。
“客倌眼带桃花,此时脸上更满布红光,恐将有女祸唷……”说着,双眼直在妖狐身上来回打转。
你自己不是也被烛光映的满脸通红?
妖狐摇摇头笑了笑。
“艳兰姐姐如果空闺寂寞,大可直言需索,何必找藉口呢?”
兰姐绕过桌子,纤长的手臂缠住了妖狐的脖子,红舌舔着粉唇说:“你既然知趣,那在好不过了……”
“每个来你家的男人,都能接受如此殷勤的款待吗?”这女人的行爲与外表实在不太搭调,绋蝶的母亲看起来贤慧温柔,而兰姐则是神秘孤傲,两个都不像是这么骚的女人。
当然妖狐也清楚,骚也不是外表看得出来的。
但他觉得另有隐情,“还是因爲那张卡片吗?”
“呵呵呵呵……”兰姐靠在妖狐手臂上,身上传来一种清雅的花香,“绋蝶她娘小家子气的很,要她这朵红杏从墙上探头出去看看她都不肯。嗯……
那张卡片不只是述事,也是指人。荒帝卡认同的人,不只是女人多,手上的功夫晴……更是……而且我看你鼻梁粗挺、鼻翼宽大、鼻形大如石榴,显有异相,呵呵呵呵……我不验证验证……多可惜……“一双大眼媚如细丝,纠缠的手臂传来她身上的热力。
美食当前,不知道爲什么,妖狐就是提不起劲。
基本上他也不太喜欢这种一副我吃定你的女人,所以他推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