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妖狐邪笑着直要她说。
“雪儿……要!”声音到后来真如蚊子的叫声了。
妖狐翻身而上,导引着雪儿的小手,去握着他的大棒子。
“梦郎……”雪儿有点害怕,手圈着却不敢握下这无法一手握住的火热棒子。
“雪儿也要梦郎快活吧?像上次一般弄就好啦!”说罢,妖狐就埋首腿间,沿着蜜唇与花蒂慢慢画着圈。
蜜穴强烈的刺激,像是壮了雪儿的胆,她手握住妖狐的大棒子,笨拙的搓弄。
妖狐也并非要藉此取乐,只是要雪儿熟悉这个凶器。
随着手指的掏弄与舌头对花蒂的攻击,雪儿很快就弓起身子,小手加速搓着肉棒,不停交缠着双脚,高喊着妖狐教她的淫声浪语。
“好哥哥!……啊……好……哥哥……雪……儿……雪儿不成了……雪……
啊……雪儿……啊……要登仙了!啊啊啊!“蜜汁四溢,两次激烈的快感泄的雪儿几乎虚脱。
随着妖狐的爱抚调教,害羞的雪儿渐渐变得大胆,后来甚至应着妖狐的要求,双腿夹着那火热的大棒子,让大棒子顶着花蒂不住摩擦,直上高潮。
雪儿夜夜高潮连连,初尝禁果的少女哪堪妖狐这般玩弄。
睡眠不足又不停纵欲,女儿日益削瘦的身影看在陈员外的眼里心急的要死,可是访遍名医又找不出女儿憔悴的原因,就算有医生觉得是因爲纵欲过度,也会因爲完整的处女象征而不敢乱下判断。
后来陈大户听守夜的人说见到小姐阁外常常有黑影徘徊,陈员外不禁心想,莫非是撞邪了?
夜里遣丫环监视,没想到半夜里丫环被吓得半死,仓皇回报说,小姐被一阵阴风带走,等陈大户召集壮丁,赶往闺房一看,小姐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了。
那丫环被打个半死,还死命的说,她真的看到一阵阴风卷走了小姐。
难不成是妖邪作祟;陈大户家中虽然妻妾成群,常常动不动就强娶邻里的美女爲妾,但是或许是爲富不仁的报应,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教养保护,长大后对父亲又是孝顺体贴,对陈大户而言可是真是心肝宝贝。
说不得,他开始在城里到处找人帮他收妖救女。
那时镇里许多行脚僧、赤脚道士都被延揽入内帮忙除妖,但是那些江湖术士都是骗子居多,看到阴风一来,小姐就不见踪影,早吓得屁滚尿流,还收什么妖?
而真正的仙人会去帮他这种贪吝富商才有鬼。
后来没有办法,陈大户就听了底下一个宠妾的话,去请好风观道士郝瑟来。
刚说过陈大户底下妻妾衆多,当然容易疏于照顾,尤其大多数都非自愿的,所以私底下爬墙的比例也很高。
“郝……郝哥哥……你……你要操死红杏啦……你……你那话儿又变粗了……哎唷……快……快撑死我了……“
那陈大户底下的妻妾每个都想要生下个儿子来搏取大户的欢心,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因此每个女人莫不遍寻药方密术,希望能生下个贵子。
当人也有人找秘方找到好风观去。
宠妾红杏原本也不怎么得宠,她虽然皮肤白细,乳大臀丰,但毕竟是贫苦人家出身,缺了点秀气与贵气,也不懂得怎么讨陈大户的欢心,因此被强娶之后,没多久就成了冷宫之妃。
于是她在邻人的介绍下,来到好风观求子,没多久就成了郝瑟的同修女伴之一了。
“不是我变粗,是你那变窄了,我要你每天提肛运动,就是能让你缩阴紧户,而且感度也提高了吧?”
这时郝瑟盘坐在蒲团上挺着大棒,陈大户的宠妾红杏只穿着红色的肚兜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肉棒上,大幅度的前后扭动腰肢,好让肉棒能在蜜穴猛烈的抽插。
由于早已对准自己敏感的部位顶动,红杏的蜜汁已不停浇灌下来,身体也兴奋的绯红。
郝瑟修的是正统仙家房中术,不是单纯的采阴补阳旁门功夫,要练的有成效,也要对手能配合。
所以郝瑟多多少少都会教他的同修物件一些房中术的技巧,好互助其功,也让红杏能藉此术,使陈大户宠爱不已。
“比……比上次还舒服……喔……不成了……不成了……哎……哎唷……好……好美……美死了!”红杏停止扭动,抱着盘坐的郝瑟不断痉挛,飞上了天。
“我……我帮你……帮你荐给大户了……他……他答应要用一千两白银……
请……请你抓妖……“红杏气喘吁吁的说。陈大户悬赏抓妖的事早是城里衆人皆知,但是郝瑟自持身分,不愿意毛遂自荐打坏了行情,于是不断在红杏身上下工夫,就是要让陈大户主动要求,他才好大开狮口,猛捞一笔。
一千两银子!
陈大户真的是急疯了。
本来郝瑟只想在这个吝啬鬼身上捞个上百白银就了事了,没想到他提出的供金竟然上千,这下子可赚翻了。
噗滋噗滋,换郝瑟挺腰上顶,把红杏顶得不停淫叫。
“郝哥哥……不要……让我休息一下……哎唷……又……又酸起来了……”
红杏手圈着郝瑟的颈子,乏力的身子随着挺动四处摇摆,肚兜里的双乳,也随着上下摆晃。
“真的不行了……郝哥哥……别么猛……哎唷……”
“红杏啊,爲了谢谢你帮我接成这笔大生意,今天我帮你雇轿子回去,就说是跌伤了腰。”
“爲……爲什么呀……”红杏被操的口水直流,双眼涣散。
“我今天绝对要让你爽得直不起腰来!”说着就把红杏放在炕上,双脚一抬,发狂猛送。
“太……太猛了……别这样……别……我……我真的会给你操死……哎唷……又来了……死了……死了……“
郝瑟以前在修行时,是真真正正学过几招仙术。
但自从玩起房中术后,那些功夫早已荒废。
先前帮陈大户抓妖的人,都给陈大户赶出了镇上,因此到底是抓什么妖,郝瑟也不太清楚。
他心想,反正不过是个市井小民,能遇到什么妖怪?
像陈大户这种作多亏心事的人,顶多是被梦魇所扰,抓个安神药方让他好睡不就得了。
只是没想到真的是有妖怪。
听红杏说明了以后,他觉得一定是少女春梦引来的梦魔吸食精气。
这下有点棘手了,得找找当年的笔记才行。
当夜,郝瑟设下一个简单的陷阱法阵,让梦魔进的来出不去,等耗到黎明,天光一照必可毙魔于阵中。
郝瑟得意的想,自己虽然荒废下功夫,但这阵重的是技巧,不需要太强的法力就能催动,这么下来必能完成任务,轻松赚得千两白银。
他怕陈大户看到他只是在房里睡一整夜,便以妨碍施法,与怕伤及无辜爲由,要他们不得近此房十步,午时之后方可入内。
等到半夜郝瑟看见妖狐忽然出现还真是吓傻了,他倒坐椅子上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妖……妖怪啊!
妖狐本来进阵后发现出不去还有点惊慌,但看见郝瑟一副龟儿子的蠢样,也就放下了心,心知是脓包一个。
“哼,可便宜你了。”
妖狐不想改变调教的课程,今天可是要让雪儿破身的重要日子。
这几天妖狐都是让大肉棒在雪儿蜜穴口浅浅抽动,并且用手指揉她的花蒂直到她高潮。
她已经完全去除了对肉棒的恐惧,此时不破更待何时?
妖狐不理在一旁张大嘴的郝瑟,直往床榻上走去。
他手脚俐落的扒光雪儿的衣服,收了起来,然后对沉睡中的雪儿,开始温柔的爱抚。
头发,耳鬓,樱唇,粉颈,纤肩,雪背,柔乳,娇臀,玉腿,蜜穴,上上下下仔细轻柔的爱抚之后,妖狐把肉棒贴着已经湿润微开的蜜唇,慢慢的摩擦起来。
他一边揉着硬挺的乳尖,一边舔着她最敏感的颈肤。
“嗯……啊……啊……梦哥哥……嗯……你来了……”雪儿迷迷糊糊的张开水汪汪的双眼,两腮已经酡红。
看着美丽不可方物的小雪儿在半梦半醒中娇憨的模样,妖狐不自觉的吻了下去,一番舌战后,雪儿被逗得兴奋,蜜穴里的蜜汁大量流了出来。
“啊……啊……”雪儿喘着气,一道玉津溢出嘴角,身体随着摩擦动作不自主的扭动,“梦哥哥……嗯……今天不吟诗了……喔……”
“不吟诗……”妖狐仔细舔着她红透了的耳廓。
“喔……啊……也……不唱小调了……”雪儿边颤抖着边问。
“嗯……今天哥哥要专心让你再登仙界……”妖狐两条尾巴爱抚着大腿内侧,火热的棒子在张开的双唇之间,沾满蜜汁滑动,蜜唇也不停的回应颤抖。
“啊……嗯……喔……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登仙……雪儿……要……”
说着,雪儿双眼兴奋的淌出泪水,她双脚自动缠着妖狐的腰,手也搂住了妖狐的肩。
妖狐立刻伸手下去故技重施,把大棒子的头塞入蜜唇之间,也开始揉着花蒂。
“啊!梦哥哥……雪儿……雪儿要融掉了……啊!”
没多久,雪儿夹着大棒子的蜜唇与红肿的花蒂所烧起的烈火已烧遍了全身,还进一步不断的沸腾。
“啊……好哥哥……雪儿……要……要登仙了……啊!”就在雪儿要高潮前一刻,妖狐却停下了动作。
“好哥哥……别……别停啊……雪儿还要……雪儿要……啊……好哥哥……
给雪儿嘛……“停不下来的雪儿带着哭声哀求,不停的抬起腰肢,顶向停止挺动的大棒子。这时棒子早已深入顶住那一层膜,轻微的痛觉,让雪儿更觉刺激。
“雪儿真的要吗?”妖狐的舌头爬向粉颈。
“嗯……求求你……好哥哥……给雪儿……啊……雪儿好想要……雪儿要啊……啊!”雪儿软软的鼻音夹杂着高亢淫荡的呻吟,像是个稚嫩却又淫荡的魔女。
她腿夹得更紧,娇臀更用力的往上抬. 妖狐顺势挺进肉棒,穿过了那层膜。
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这几天顶着膜的高潮,让她习惯了痛。
那破瓜之痛只让雪儿皱了一下眉就过去了。
细细的血丝合着大量蜜汁从交接处泌了出来。
这时妖狐注意到了旁边的人影正在比手画脚的乱动。
妖狐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他比的动作是指……九浅一深?
妖狐突然想起,白狐曾经提醒破瓜后处子的蜜穴仍相当紧密,必须以九浅一深之术挺进开拓,才能让对方享受。
妖狐回瞪了一眼,表示自己早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