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运筹帷幄(2 / 3)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3973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罗士信点了下头,沉声道:“这是病,揍一顿就好了。”

“你们别不信!那小子绝对是个人才!”王忠嗣撂下一句,接着扭过头,一脸关切地说道:“老段,你这躲到啥时候去?堂堂鸿胪寺少卿,躲在我们天策府里头,那能是个事吗?”

段文楚恼道:“你怎么跟我较上劲了?你不也天天在这儿蹭吃蹭喝的吗?”

“我跟你不一样,卫公是我爹,我当儿子的,吃他的喝他的,那叫孝顺。”

“你叫厚脸皮。”段文楚拿起一杯牛乳,一饮而尽,坚定地说道:“整个长安城就这地方最安全,打死我都不出去!”

话音未落,一名黄衫内侍快步进来,尖声道:“有圣谕!”

没等诸将见礼,那内侍便面南而立,口传圣谕,“着令鸿胪寺少卿段文楚,即刻赶赴秦、汉、晋、宋、昭南诸邸,犒劳诸方使节,以示和睦之义!钦此!”

“咣啷”一声,段文楚手中的杯子掉在桌子上。

-----------------

“咣啷”一声,程宅大门洞开,十余骑一涌而出,分驶四方,接着大门重新关上,阻断了外界窥视的目光。

敖润以汉国冶礼郎的身份,前往鸿胪寺,正式向唐国提出抗议,指责他们护卫不周,致使程侯遭受惊吓,如今心悸卧床,难以见客。

另一路由祁远出面,打着汉、宋两国使节的旗号,前往大明宫,向童贯、谢无奕、申服君等人告知程侯遇刺之事,共同往唐国施压。

南霁云带着高智商和吕奉先前往天策府,途中南八神情肃然,高智商则是一路啼哭,遇到人多的地方,更是捶胸顿足,放声号啕,声泪俱下,引来无数路人围观。

这三路是明的,暗中奔走的更多。

吴三桂赶往咸宜观,准备找齐羽仙分说明白。

结果那处客房已经人去屋空,连鱼玄机也不见踪影。

富安私下前往凉州盟,避开广源行的眼线,找到铁中宝,私下密议良久。

石超还是老办法,大把金铢开路,求见仇士良,同时献上一份礼物——当日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一名龙宸妖僧的人头。

任宏则发挥地头蛇的优势,前往各处青楼酒肆,鱼龙混杂之处,名为打探消息,实为大肆放风,说程侯已经遇刺身亡,矛头直指唐皇。

剩下几名星月湖大营的老兵与高力士一道,前往渭水沿岸,寻找小紫和杨玉环等人的下落。

在贾文和的安排下,所有能动的人手几乎全放了出去,如果此时有敌来袭,整个程宅立马就被人连锅端走。

虽然知道老贾是要搅乱局势,但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彻底,昨天杀得血流成河,今天就来了个空城计,简直是走钢丝一般的操作。

看着老贾连受伤的郑宾也打发出去,宅中只剩下几个不能动的重伤号,程宗扬小心肝都提了起来,“都不留个看门的吗?”

贾文和淡淡道:“有青面兽。”

让老兽当门子?确定不会跟客人打起来吗?好吧,总比没有强。

程宗扬硬着头皮允诺下来,结果没等来敌袭,却等来了一批神策军——或者说是两批。

先来的是一名内侍张承业,率领右神策军百余名军士,紧接着仇士良的长子仇从广亲自出马,带领上百名左神策军赶来。

两支神策军将程宅前后团团围住,两人叩门求见,结果程宅的大门只开了少许,伸出一只面带青斑的兽头,态度十分客气地说道:“侯爷不见客。滚!”

张承业和仇从广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也没敢擦,老老实实陪着笑脸,说不敢打扰程侯,两人只是奉命前来守卫。

不多时,汉、宋两国的官员先后接到消息,纷纷赶来求见,但都被青面兽喷了一脸口水,拒之门外,连童贯都没能进门。

随后赶来的谢无奕和囊瓦,也是同样的待遇。

各方使节一边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合计,最后分别派出手下的护卫,一边守着程宅,免得程侯再次遇袭,一边盯着神策军,免得他们打着护卫的名义,暗中作什么手脚。

各方心存戒备,局面却陷入诡异的平静中,似乎因为程侯死里逃生太过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片暗流涌动的平静中,程宗扬深居内宅,像受伤的老虎一样,收敛起爪牙,默默舔舐着伤口。

-----------------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传来,快速而又激烈。

阴暗的房间内,一个精壮的背影微伏着身,像猛兽一样挺动着下体。

在他面前放着一口棺材,一具女体赤条条伏在棺材上,双腿并拢,白艳的臀部被扒到极限,张开的臀沟内,那只淫穴已经变得干涩,穴口又红又肿。

一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淫穴内不停捣弄着,像是要将她丰满的大白屁股干穿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啊……”随着肉棒的挺弄,危月燕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声,最后一声凄婉的哀鸣,那只淫穴又一次战慄着抽动起来。

看着棺材上的艳女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周围几张俏脸神态各异。

吕雉表情冷漠,似乎事不关己,尹馥兰目露怯意,有如感同身受,成光却唇角含笑,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棺上的艳女双眼被蒙住,肉体陷入病态的亢奋中,心理却饱受摧残。

即使正在经历高潮,危月燕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

她已经泄身四次,被强行插入的下体早已肿痛不堪,多次泄身的淫穴仿佛一只充满了蜜汁的橘子,在肉棒的反复压榨下,被挤得一滴不剩。

肉穴在暴力的奸淫下伤痕累累,宫颈被彻底撕裂,子宫更是像被捣碎一样,被捅得千创百孔,没有半点完好。

然而相比于肉体的痛楚,更让危月燕绝望和恐惧的是,她的真元在粗暴的奸淫下被采补殆尽,连根基也开始一点一点崩溃。

而她毫无办法,甚至连哀求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修炼成为仇人的战利品,被人掠夺一空。

采补完危月燕泄出的阴精,程宗扬拔出阳具,从尹馥兰捧来的铜盆中拿出毛巾,丢给吕雉,让她替自己抹去身上的汗渍和污物,一边打坐,恢复精力。

众女将近乎昏厥的危月燕解开,重新换了姿势。

危月燕被仰面按在棺盖上,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和小腿折迭着绑在一处,膝弯用绳索穿过,往两边扯开,捆在棺盖两端。

危月燕气若游丝,下面的淫穴大张着,仿佛被阳物巨硕的猛兽蹂躏过一样,阴开穴绽,艳肉外吐,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倍。

悄悄瞥了眼主子怒胀的肉棒,尹馥兰不禁心头暗颤。

诸女私下谈论时,都说主子心肠软,宅心仁厚,不仅善待手下,而且对女性有种与旁人不同的善意。

这种善意并不是那种来自于上位者的仁慈,更不是那种痴情种子对意中人的一味呵护,而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敬重。

虽然主子也爱玩闹,有时也会有些形形色色的惩罚,当然也少不了主仆的上下之别。

但他在骨子里,是把身边每一个女子都视为对等的个体。

自己这些奴婢愿意服侍,他就对等地给予庇护。

要知道,富贵人家的姬妾侍婢,很多都是家妓,宴会时拿来待客、交换、赏给手下的小厮婚配都是常事,甚至是表现主人宽仁大度,值得赞美的善举。

尹馥兰在洛都试图逃跑,就是害怕主子扶植与自己素有仇隙的何漪莲,拿自己当作笼络人心的工具。

毕竟以自己青叶教教主夫人的身份,若是丢给洛帮那些丁壮,肯定能瞬间鼓舞起洛帮的士气,起码能少花一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