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身份再尊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公收用过,要乖乖用她尊贵的身子伺候老公?
白霓裳不由生出一丝好奇,太后娘娘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程宗扬坐的软榻并不高,但白霓裳目测,高度似乎还差了少许。
正当白霓裳以为自己老公要亲自起身时,却看到那位太后娘娘将榻旁一只杌凳取来,垫在膝下。
那张杌凳是坐在榻上垫脚用的,高仅一掌,长不盈尺。
那位太后娘娘双膝跪在凳上,已经有些勉强,但接着她用双肘支住凳面,手掌朝下,上身往下伏去。
原本垂到臀侧在臀侧的长衣滑到腰间,一只雪嫩的美臀暴露出来。
白霓裳轻轻惊叹了一声。
那位太后娘娘的臀部有种异样的柔腻感,肌肤犹如凝脂,白腻光滑。
雪臀正中,是一只小巧的肛洞。
“漂亮吧?”程宗扬笑道:“要不要摸摸?”
白霓裳连忙摇头。
程宗扬笑了一声,对身前的美妇道:“自己来。”
吕雉咬住红唇,强忍着羞耻伸出玉手,往后扶住阳具,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肛洞,然后挺起雪臀,那只小巧而柔嫩的肛洞顶住龟头,慢慢套入。
白霓裳不由睁大眼睛。
那只肛洞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从未被进入般娇嫩,直到顶住龟头,才显露出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粗大的龟头轻易就撑开柔嫩的肛洞,挤入肛内,每次白霓裳以为已经到了极限,那只嫩肛都显示出超乎想像的柔软度,直到那只小巧的肛洞被撑开到鸡蛋大小,将整只龟头都纳入肛内。
与此同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肛内溢出,淌在被舔舐过的肉棒上。
白霓裳怯怯地小声道:“这是……香露吗?”
“她们没跟你说吗?内宅的侍奴随时都会涂抹香露,保持后庭的柔滑,好方便插入。”
“随时都要涂吗?”白霓裳想像着自己屁眼儿随时都湿答答的,心里不由忐忑起来。
程宗扬拍了拍那只含着自己龟头的美臀,笑道:“也可以像太后娘娘这样,把香露灌到屁眼儿里,就不用随时涂抹了。”
“不会流出来吗?”
“那就要随时收紧屁眼儿了,不过也可以带上肛塞。”程宗扬挺了挺阳具,笑道:“把它塞住就行了。”
听到肛塞,白霓裳有些懵懂,转念一想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雉奴的屁眼儿早已经是自己的形状了,程宗扬毫不客气,在她的嫩肛内凶猛地捅弄起来。
盛装的贵妇跪在窄小的杌凳上,上身的宫装端庄华美,腰下却一丝不挂,裸露出一段雪滑的肉体。
那只柔软的屁眼儿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蹂躏着,粗长的肉棒力道十足地捅进肛洞,雪白的圆臀像是被压扁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
随着肉棒拔出,圆臀又弹回原状,只见一团白光光的浑圆美肉,在宫装下不停颤抖。
透明的香露从肛中飞溅出来,将臀沟沾得一片湿滑,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
吕雉伏在杌凳上,只觉屁眼儿里的肉棒越来越烫,强大的冲击力带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肠壁,连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蜜腔和花心都为之颤抖。
吕雉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何时,她已经屏住呼吸,所有的意识都被肛中那根肉棒所占据,甚至没有听到叩门声。
程宗扬一番狂抽猛送,干得爽快之极,强健的腰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频率又急又快。
听到叩门声,他扬声道:“进来!”
张恽一进门,正好与伏地受淫的太后娘娘打了个照面,舌头当时就打结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回……回主……子……”
程宗扬一边埋头在那只软腻无比的肛洞挺动,一边道:“说!”
与中行说不同,张恽此前是吕雉的亲信,服侍过太后娘娘多年,对这位女主人又怕又敬。
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尖着嗓子:“有……有人求见。”
“谁?”
“留仙坪那个小厮,好像姓罗。”
程宗扬差点儿没想起来,途中偶遇的一个店小二?
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一般的官员想要拜见,也得看自己的心情。
何况,一个店小二能有什么关紧事要见自己的?
“贾先生不是在外面吗?”
张恽小心道:“就是贾先生的意思。听说留仙坪那边出了点事。”
“什么事?”
“小的也不清楚,似乎是内宅的婢女在那边遇上了些麻烦。”
程宗扬心下陡然一沉,阮香琳刚走,而且走的是水路,断然不会是她。
那么会是谁?
蛇娆?
罂粟女?
还是义姁?
程宗扬不敢怠慢,抱住吕雉的美臀,挺弄的速度蓦然加快。
昔日的女主人在面前饱受淫辱,张恽只当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心,屁股夹得紧紧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金步摇在杌凳上敲击声越来越密集,然后“叮”的一声滑落下来。
吕雉紧紧咬紧唇瓣,将脱口欲出的尖叫声死死压住。
终于,一股熟悉的震颤传来,那根大肉棒在体内跳动着,放肆地喷射起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湿滑的肛洞中拔出,带出一股精液和香露混合的稠浊液体。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在白霓裳脸上扭了一把,“在这儿等着。”
“呃……好的。”
程宗扬匆忙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白霓裳和那位刚受过后庭云雨的美妇。
白霓裳满面羞窘,尴尬难言。
那位太后娘娘却泰然自若,她平静地用丝帕抹去臀间的污秽,然后提起衣裙,系好衣带,若无其事直起腰,翘起手指,将散乱的发丝梳理整齐。
她动作从容不迫,充满优雅而又高贵的气质。
假如不是刚刚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白霓裳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如此优雅尊贵的美妇,肛内竟然还留着自己老公的精液……
吕雉拣起金步摇,插在鬓侧,然后看着她,淡淡道:“爱之若珍宝,弃之如敝屣。男人都是这般喜新厌旧。”
白霓裳怔了一下,然后道:“不是的。他虽然喜新,但不厌旧。”说着,她直视吕雉的眼睛,“你在骗我,对不对?”
吕雉静静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