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鸟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啊。
你说这话的时候,人家才几岁?
一个六岁的小丫头片子,你说人家长大了,会是个大胖妞?
还拿个又白又瘦又漂亮的跟她比?
杨妞儿这心理阴影得有多大?
杨玉环算胖吗?
依程宗扬的眼光,还真说不上胖,无非是曲线饱满,丰腴可喜,有种香艳诱人的肉感。
赵飞燕也说不上瘦,就是眉眼盈盈,身材娇柔,显得纤巧。
不过此时两女并肩坐在一处,对比就出来了,杨玉环那身丰润白腻的美肉给赵飞燕,飞燕肯定受不了。
把赵飞燕的纤纤玉骨送给杨玉环,杨玉环肯定也撑不住。
至于旁边的小紫……只能说,咱们的紫妈妈现在还小,一切皆有可能。
程宗扬道:“他还说什么了?”
杨玉环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气愤、羞恼、遗憾……还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他说,凑够四个,就能召唤神龙灭世。”
“……瞎编的吧?”
“虾编的?”杨玉环白了他一眼,“明明是我编的。”
“干嘛又翻我白眼?”
“太便宜你了不行啊!我这样的大美人儿,竟然要被你破处,一想起这个我心里都堵得慌!太委屈了。”
“你有什么委屈的?”
“我是处女,你是处男吗?我一次都没做过,你做过多少几次了?我是零经验的新手,你经验都刷到满级了吧?一上来就打竞技场,不公平!”
“……你换个角度想,你一个新人,找到我这样满级的老鸟带你开荒呢?”
“开什么荒?你开的是我好不好?”
好吧,你说得对。
“你是害怕吧。”
杨玉环看看小紫,又看看赵飞燕,然后一边一个挽住她们的手臂,“我们是一伙的啊。我要是太疼,你们就打晕他,让我缓缓。”
程宗扬心头一阵冲动,杨妞儿这是要来真的?
“别怕,前戏做足就不会太痛,我们这会儿……”
“你想什么呢?”杨玉环奇道:“不等洞房花烛你就想破我的处?我堂堂镇国大长公主,还要跟你野合?我是来做客的,你当我是来干嘛的?嘁!”
程宗扬差点儿气死,“没打算跟我上床,你废那么多话!”
“提前感受一下家庭气氛不行啊?”
“……你觉得咱家的气氛行吗?”
杨玉环拉起小紫的手,“紫妹妹,咱们两个结婚好不好?我来娶你,要不然的话,你娶我也行啊。”
小紫笑道:“不好。”
“你们俩就一条心吧!”杨玉环甩开小紫的手,然后拉住赵飞燕,央求道:“飞燕姊姊,我娶你好不好?我们两个双宿双飞,不跟他们玩。”
赵飞燕笑道:“我听夫君大人的。”
杨玉环张开手臂,“合德!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赵合德道:“夫君对我最好了。”
“真没劲。”
杨玉环连续求婚失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靠在榻上,懒洋洋道:“侯爷不是说有什么霓龙丝衣,什么天上少有,世间绝无……衣服呢?不会是故意把骗我来,光想着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程宗扬向惊理使了个眼色,对蛇夫人道:“你去招呼客人。”然后吩咐罂粟女等人,“你们去拿衣服来。”
蛇夫人心下会意,鱼玄机和那名小侍女还在楼下,虽然有紫妈妈的傀儡虫蚁监看,不怕她们做出些什么,但无人招待,总是失礼。
至于惊理,虽然她叛出瑶池宗时鱼玄机尚未入门,两人素未谋面,但暗中窥伺,说不定能看出些端倪。
众女各自退去。不多时,罂粟女等人捧着漆盒进来。
看到那漆盒只有尺许见方,一掌多高,杨玉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安乐公主的百鸟裙,单是一只广袖,用料就将近一丈,这盒子连人家一条腰带都装不下,还有什么好比的?
罂粟女屈膝奉上漆盒,“请公主垂视。”
杨玉环翻着白眼伸出玉足,用玉趾挑开漆盒,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玉趾灵巧得跟手指一样,劈脚挑起里面的织物,举到程宗扬眼前,气势汹汹地说道:“渔网吗?还是破的!我的霓龙丝衣呢?”
程宗扬的视线顺着她白嫩的趾尖,一路沿着粉足玉腿往内看去,不能怪他不够君子,实在是杨妞儿腿抬得太高,裙底风光大露,里面白花花的。
晃眼……
“拿个渔网来蒙我?你怎么不给我个麻袋呢?好歹能挡点风!”
程宗扬咳了一声,“这就是霓龙丝衣。”
“你家丝衣长这样?”
程宗扬正容道:“不骗你,这霓龙丝寸丝寸金,你穿上就知道了。”
“呸!以为我胸大就没脑子吗?骗我穿渔网?”
小紫笑道:“环姊姊,是真的呢。”
“真的我也不穿!伤风败俗,丢脸!”
罂粟女道:“让人先穿上试试,公主就知道了。”
杨玉环半信半疑,美目转了一圈,然后抬手一指,“你,过来穿上!”
吕雉怔了一下,随即眼中露出一丝羞怒。
杨玉环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冷笑道:“程侯爷,你家的奴婢好像不怎么听话啊。”
程宗扬板着脸对吕雉道:“让你穿你就穿。给你一盏茶时间,下去换好。”
杨玉环哼了一声,脚尖一挑,把丝衣丢了回去。
吕雉捧起漆盒,面无表情地退到帘外。
“都奴婢了还这么嚣张?”杨玉环白了程宗扬一眼,挽着小紫的腰道:“紫妹妹,我跟你说,老处女最容易变态了。某些人耳根子软,你可不能心软。哪天趁某人不在,你把她叫进来,直接乱棍打死,然后大卸八块,斩草除根!”
小紫笑道:“程头儿不高兴哦。”
“你管他高兴不高兴呢,他要问,你就说她是自杀。他要不舍得,你就帮他拼好,让他自己快活去。”
程宗扬皱着眉道:“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