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蓝田日暖(3 / 3)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514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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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己真不是有意,那天纯属一时兴起,本想着姁奴不愿意就算了。

谁知她冷淡的样子全是装的,一推就倒,乖乖让自己用了个痛快。

其实自己干完就后悔了,才叮嘱她不许说出去,没想到会被寿奴看了个正着。

还是常言说得有道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程宗扬自忖也是个厚脸皮的人,可这会儿脸上仍禁不住热辣辣的发烫。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内宅诸女算是厚道的,不像其他权贵,平常养着一群侍姬寻欢作乐,转手送人也毫不怜惜。

自己身边的女子无论原本身份如何,进了自家内宅,程宗扬都把她们视为自己的女人。

即使孙寿、成光、尹馥兰这些贱人,要欺负也是自己欺负,绝不会让给别人。

也就是说,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她们余生都只会留在自家内宅,属于自己的禁脔。

也正是因此,他才没有把义姁收入内宅的想法。

毕竟收下来,自己就要对她负责。

倒不是自己养不起,而是不想有太多牵绊。

毕竟自己的女人已经不少了,没看到那位据说是处子的太后,自己都忍着没动吗?

就因为一时冲动,养着一个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未免太吃亏了。

对义姁都是如此,何况是湖阳君呢?

她跟自己萍水相逢,只因为走投无路,又遭逢信任的护卫背叛,才委屈求全求庇于己,自己干嘛非要收她?

因为她长得美吗?

笑话!

她长得再美,能跟飞燕、合德这种倾城绝色比吗?

看着满面羞惭的湖阳君,程宗扬轻哼一声,最后开口道:“脱。”

孙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慌张地褪去薄纱,赤条条立在木桶前。

湖阳君并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出身优渥,又正值芳华盛年,从不缺少裙下之臣前后奉迎,颇以容貌自持。

孙寿出主意让她以报恩为名,献身求庇时,湖阳君还有些许自降身份的羞愧和不甘,最后还是因为走投无路,又被身边的亲信背叛吓到,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她原想着凭自己的姿色,略微展露一二,便可手到擒来。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局面与自己想像的大相径庭。

自以为傲人的姿色,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那个毁灭了自己家族,又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躺在浴桶中,双臂张开,放在木桶边沿,就那么懒洋洋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件平平常常的玩物一样,目光中甚至有一丝不屑。

已经失去了身份的倚仗,如今连自身的姿色都难以指望,湖阳君顿时惶恐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那位程侯看不上她,把她扫地出门,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身处异乡,无家可归,甚至被宵小之徒侵犯强暴……

直到此刻,孙暖才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自己的生死荣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怀着被抛弃的忐忑与不安,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孙暖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羞辱。

她光着身子,被人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按照吩咐,托起双乳来回摇动,展示乳肉的饱满与弹性;接着又挺起下体,手指分开羞处,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展露出来;最后还被迫弯下腰,转身背对着木桶,双手抱着屁股朝两边分开,展示自己臀部的丰满和圆润,还有后庭和穴口的艳态。

即便在逃难路上,湖阳君也不缺少仆役、钱财,日子依然养尊处优。

直到此时,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卑微。

曾经引以为傲的肉体,此时却让她越来越自惭形秽,越来越不自信。

在对方眼里,自己就像一粒浮尘,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肉体,将自己每一处隐私部位都展露出来,只求能获得主人的垂青。

终于,主人开口说道:“过来吧。”

那一瞬间,孙暖感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刚才经历的所有羞辱都变得值得。

孙暖裸着白生生的身子爬进木桶,不等主人吩咐,便把玉颊埋到他腿间,颤抖着张开红唇。

毕竟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房内虽然烧着薰炉,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孙暖光着身子让主人观赏半天,早已瑟瑟发抖,浸入水中身子仍在发颤。

直到将阳物含进口中,她才发现那根阳具热得出奇,仿佛一阵暖流顺着舌尖和口腔,一路涌入体内,寒意顿时去了大半。

孙暖满足地呻吟一声,顾不得去看主人的脸色,便卖力地吞吐起来。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把孙寿也叫进来,又让两人换个姿势。

两女并肩伏在木桶中,螓首凑到主人腹下,一边用红唇和香舌服侍主人的肉棒,一边将白花花的浑圆雪臀翘到主人面前,供主人把玩。

外面寒意四起,浴桶中的水非但没有冷却,反而越来越热。

缭绕的水汽像烟雾一样蒸腾而起,两具白美的身子宛如美女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在水雾间时隐时现。

她们盘绕在主人身上,面孔愈发娇艳,眉眼间满是春意,顾盼间媚致横生。

走到门口,便听到房内传来一连串的浪叫声。

赵飞燕拿着澡豆和刚取出的新衣,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

自己妹妹也是一样。

赵合德玉脸绯红,想笑又不敢笑,听到尖亢处,小手还按住胸口,怕怕得露出几分怯意。

赵飞燕等了半晌,待动静小了一些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胴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圆桌上。

那女子浑身是水,两条玉腿大张着,浑圆的雪臀悬在桌子边沿,露出肛洞,一边被自家夫君干着屁眼儿,一边自己用手将蜜穴扒得敞开,展露出穴内红嫩的蜜肉。

寿奴光着屁股跪在圆桌上,拿着一根玉杵,在她敞露的艳穴内戳弄,一边低下头,吸吮她的花蒂。

那女子面色潮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唇圆张着,不时发出尖叫。

寿奴抽出玉杵,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入孙暖蜜穴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姊姊里面暖一暖。”

赵飞燕将新衣放在榻上,掩口跑了出去。

片刻后,房内发出一声低吼,声震屋宇,连屋上的瓦片都在微微震动。

赵飞燕与妹妹相顾失色,最后赵合德拍了拍胸口,庆幸地小声道:“还好不是我,不然这一下我死定了……”

良久,房门打开,湖阳君与孙寿扶携着出来。

一出门,湖阳君就涨红了脸。

只见廊内满是莺莺燕燕,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都用笑谑的目光看着两人,显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孙暖躲避不得,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挪着步子。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廊内发出一阵奚落的笑声。

接着她看到一名女子招了招手,自己那个仗着太后宠爱,素来骄纵的妹妹就像被主人召见的姬妾一样乖乖过去,被她搂在臂间,肆意抚弄,脸上露出一副甘之如饴的媚态。

孙暖不解地睁大眼睛,然后看到一名艳女抱着手臂走过来,笑道:“来,叫声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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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挨着你。”

赵合德躺得远远的,抱着被子,几乎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程宗扬啼笑皆非,“怕我吃了你啊?”

赵合德用力点了点头。

程宗扬扭头看着赵飞燕。

大美女忍着笑掀开被角,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程宗扬欣然道:“还是娘娘心肠好,给微臣面子。”

赵飞燕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厉害,把她都吓住了。”

程宗扬把她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我刚才想通了,谁也没规定我必须负什么责任吧?我救了她一命,她自己愿意报恩,我干嘛要拒绝呢?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将来我一想起来,肯定会后悔,对不对?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好鸟,既然她自己愿挨,白玩为什么不玩呢?”

赵合德气哼哼道:“怪不得姊姊说,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就算是不喜欢的女人,还是想上。”

“这叫人性。”程宗扬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以前背负的道德包袱太重,现在我选择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这么说吧,只要敢送,我就敢要。”

赵飞燕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朝她臀上拧了一记,“笑什么?”

“我是笑夫君虽然说得口响,可心肠太软,终究做不到无情无义。”赵飞燕笑道:“要不然也不会怕她们受凉,还故意把水弄热。”

程宗扬嘴硬地说道:“我是怕她冻得打哆嗦,做起来不爽利。”

赵飞燕柔声道:“夫君权重一方,不想被人看出心软。可夫君天性如此,岂能压抑得住呢?那位湖阳君这一注果然是押对了,既然有了一夕之缘,往后夫君总不会不管她。”

无语半晌,程宗扬才苦笑着说道:“我的弱点有这么明显吗?居然连你都看出来了。”

“什么嘛。”赵合德嘟着嘴巴道:“你刚才跟老虎一样,还心软。”

程宗扬狞笑道:“大老虎要吃你了。”

“啊!”赵合德拼命压住被子,不让他的魔爪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