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柔坏坏地笑道：“不是我想到哪去，而是事实证明你们做到哪步去了。”

孙玉如挽了下流海，转移话题道：“不跟你说了。”

“玉乳，你就别瞒着我了。”

张婉柔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她们可是有着多年姐妹友谊，无话不说的闺蜜好友。

陈超已经和自己发生了，如果再和孙玉如，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张婉柔其实是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孙玉如笑道：“我真没瞒你。”

张婉柔笑道：“不可能，你闻闻看，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味道，肯定是你们刚才太激烈了吧！”

孙玉如嗅了嗅，空气中还真残留着淡淡地异味，其实刚才并不是如何剧烈，及不上张婉柔和陈超先前床榻上翻云覆雨的一半，但是因为孙玉如躲在门外无意间偷看到两人欢好时就已经泄了一次，加上刚才又忍不住泄了身子，两两相加，味道当然有些重。

张婉柔娇声道：“还不快点老实交代了，你知道规矩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孙玉如知道张婉柔的性格，她不是那种不达目誓不罢休的人，更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怎么今天会这么反常？

真的要老实坦白吗？

可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好意思讲出口呢？

孙玉如只好半真半假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陈超见我头疼，帮我按摩了一下。”

张婉柔盯着她道：“就这么简单？”

孙玉如不敢直视，躲开她的眼神，道：“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