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叹了口气:“矜矜,你真的好可爱。我会随时来北京看你的。”
到王枚别墅。
王枚知道也没有必要掩饰与我的关系了,她上前搂住我,我亲吻她一下,王枚笑著说:“我还说怎么不来了呢。”
“嘻嘻,哪能呢,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你。”
林露亲热地与王枚相拥著说。
王枚说:“大家坐吧,等会一起吃饭。”
宋矜有些拘谨和紧张地坐下。
王枚看看宋矜说:“矜矜,我这样叫你没意见吧?如果你愿意呢,叫我枚枚或枚姐都可以。我可是有言在先,在公司可不要透露你与大卫的关系。不仅是为你我好,也是为大卫好。”
宋矜难为情地点点头。
“都是你,搞的整个关系乱七八糟,这是甚么生活嘛,别人知道,真不会相信在现代还会有这种人和事。”
王枚抱怨。
“枚枚啊,我们又不是为别人生活,说那些干甚么。”
林露嘻嘻笑著说。
“好个露露,嘴越来越甜专拣好听的给他听。矜矜,你可不许这样啊。”
王枚笑著说。
宋矜笑笑,在王枚和林露面前,宋矜还是有些自卑。
宋矜柔柔地看我一眼,她知道她已经被王枚和林露接受了,那种柔情我想虽然没有甚么更丰富的内容,但那是一个女孩眼中透出的心里知足和满意的表示。
从那天起,宋矜住在了林露的别墅,一直到今天。
进入宋矜的身体,我只能说宋矜真的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
可能她为了让我高兴吧,她非常温顺听话,即使这样,当我细细打量她身体,掰开她双腿柔柔抚摸和亲昵时她还是羞躁不已。
当我们再次躺下后,宋矜柔情万分地紧紧依偎著我,柔软的手轻柔地抚摸我。
象宋矜这种女孩子,过去受过那么多挫折,只要你真心对她好,或者说她认为你值得她信赖,她真的是会用她整个身心去铸造两人之间的爱并将她的全部无私地献给你的。
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孩子的心,真的是千金难换。
“离开了甚么时间再回来?”
宋矜小声问我,她还是不习惯对我太亲昵,更多的象是雇员问老板的口吻。
“不会太久吧。”
我说。
宋矜不说甚么了,脸贴到我脸,清新的呼吸轻轻吹拂著我脸,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问:“希望我早回来?”宋矜身体颤栗一下,轻轻拨开我手,小声说:“你说呢?”
“有甚么需要就告诉枚枚,其他的有专人会负责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受委屈。”
宋矜静静一笑,说:“那些并不重要,只要你永远喜欢我,比甚么都好。”
“明天我在枚枚那边就不过来了,你如果不愿意上班的话,可以在家干些你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现在的工作,那我晚上去与朋友们聚会,行吗?”
“不会是男朋友吧?”
我笑著开玩笑。
“没准。”
宋矜微微一笑,又热切地吻我一下,喃喃道:“有你我很知足。”
过了一天,因为有事我离开了北京。
我印象中与宋矜交往始终是平平静静的,她不是那种疯狂的女孩子,而且热情也只是局限在纯粹两人呆在一起时,她不是那种外露情感的女孩。
可就这样一个宁静的女孩子,差点无意闹出一场家庭风波。
记得有一年秋天,北京的进入深秋,夜晚北京开始凉风飕飕。
真濑应王枚的邀请准备到北京来玩。
真濑来的前一天,王枚正好身体不便,而小薇刚好电视台有一台节目赶制,我于是到林露的别墅。
好久没见,宋矜露出少有的热切和兴奋。
尤其知道真濑一来,我们相聚的时间肯定会少了,所以她显得格外主动热烈。
过去与宋矜做爱,虽然她也按我的要求温顺地去做任何事情,但总有些羞答答的,但那晚,她似乎显得特别温柔听话。
我们一丝不挂地做爱,在房间奔跑嬉闹,同时在床上打闹,我觉得她从来没有那样开心过。
也许夜晚太凉,加上一会儿做爱,累乏后又躺著休息,一会儿又去刺激彼此的身体,既累又兴奋,一直持续到几乎天亮,宋矜才躺在我怀里入睡了。
早上起来,我感到有些头昏眼花,可能有些著凉。
我这人是很少生病感冒的,因此并不在意。
宋矜虽然觉得我有些咳嗽但也没太在意。
中午,迎接真濑,大家又是聚会又是高兴地玩闹,晚上,我觉得有些身体发软,明显感到心虚气短。
但想想真濑从京都而来,勉强与真濑做爱并陪著她说话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那次我觉得是真的有些身体透支,或许真的是因为身体本身就虚弱,连续这种没有好好休息终于让我在第二天早上躺著起不来了。
真濑第二天早上起床亲吻我,发现我浑身发烫,吓了她一跳,赶紧起床叫来了王枚。
我们是在王枚的别墅住著。
我想安慰真濑,可无奈确实身体根本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只好随她们摆布了。
王枚派人拿来温度计给我一量体温达到三十九度,她也吓了一跳,忙找人请来了医生。
医生诊断是著凉引起的感冒,于是在房间搭起了临时病房,打点滴,吃药。
真濑寸步不离地握住我手,陪我坐著。
宋矜坐在另一边也默默地陪著。
王枚进来,宋矜小心地说:“前晚大卫在我那里可能就有些著凉,我当时并没在意。”
王枚冷冷地说:“不知道现在晚上凉吗,闹也得注意他身体。”
“对不起。”
宋矜眼里蓄著泪低声道歉。
真濑对王枚说:“也不能全怪宋矜小姐,我发现先生有些身体不适也没太在意,我从来没见过他生病的。”
王枚当然不敢说真濑,她不做声了,我虽然浑身乏力,但脑子还清醒,我微闭著眼说:“你们不要互相埋怨,很快就没事了。”
王枚弯腰抚摸著我脸,声音哽咽道:“大卫,你可真的早点好,我实在是害怕你这样,我宁可自己生病,也不愿看见你这种模样。我求你,一定要坚持住早点好。”
我微微一笑,想尽量轻松些说:“枚枚,你哭甚么,我不会死的。”
“噢。”
王枚捂住我嘴“不许胡说,你只是感冒,我不想听到你刚才的话。”
我心里觉得很温暖,对王枚而言,我真的就是她生命的依靠,我知道我个人的生命对王枚、真濑和宋矜意味著甚么,虽然好象确实与生命本身没关系。
到下午,我已经无法清醒知道一切,我想,可能真的很少生病,所以突然地病了,来势显得尤其猛。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感到小薇也来了,几个人在窃窃私语。
“你们是怎么弄的吗,搞成这样。”
小薇很恼怒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很不高兴。
“小薇,说这些还有甚么用,医生说只是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要责怪矜矜或任何人。”
王枚低声说。
“我能责怪谁。”
小薇有些赌气地说,然后趴在床头,感觉到小薇熟悉的呼吸和声音,但我眼睛好象被针缝了起来,实在难以睁开。
感到小薇的纤细的手轻轻抚摸我额头并抚摸我脸,好象泪珠滴落在我手上。
“大卫,受苦了。”
小薇凑到我耳边呜咽道。
王枚问真濑:“真濑,你看要不要告诉雪姐大卫的事?”
真濑沉吟了一下:“要不暂时不要告诉夫人,以免她担忧,还是等等再告诉行吗?”
王枚当然理解真濑的心思,她何尝愿意让小雪来北京。
王枚叹息道:“真濑小姐,你去休息吧,总这样守著你自己也吃不消的。”
“没关系,王小姐,你自己也一天没休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矜矜,你先去吧。”
王枚又对宋矜说。
“他不好我要一直陪他。”
宋矜幽幽地声音似乎从很远处传来,我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然似乎听见有人轻轻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是真濑。
说实话,那一刻我感到人真的最宝贵的是生命,似乎一切东西与健康比起来都微不足道了。
“先生,我们想请夫人到北京来,你同意吗?”
我想说让她们不要把小雪叫到北京,一个是孩子们离不开她,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希望小雪来令人尴尬。
可确实张不开口,似乎说话的气力已经都没了,当时真有种可能断气的感觉,而且如果不是很严重,真濑她们不会让小雪来北京,想到此,似乎脑海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我似乎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是四肢乏力,但靠在床上可以与她们聊天了。
王枚亲自端著碗给我喂粥,同时有些后悔地对床边的宋矜说:“真濑,大卫也太让人琢磨不透了,昨天吓死人,今天又跟甚么都没有了似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打扰雪姐了。”
“小雪甚么时候到?”
王枚看看我,低声说:“如果准点的话,还有半个小时应该到机场了。小薇和真濑去接她了。”
我看看宋矜,她有些紧张。
王枚沉吟了一会儿,给我喂了一口粥,轻声说:“大卫,我想小雪来宋矜小姐最好就不要过来打招呼了。”
我明白王枚的意思。
宋矜泪汪汪地看著我:“对不起,是我害你这样。”
我握住宋矜的手微微笑道:“别说傻话了,跟你有甚么关系?”
王枚说:“宋矜,有甚么事我来当,请原谅我刚才的提议。”
毕竟不是在公司,而只是两个女朋友之间的对话,王枚稍稍有些和缓的笑笑说。
宋矜勉强笑笑说:“我不会在意,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小雪匆匆进房间,看见我疾步奔到床边一把抓住我手,痴痴看著我,眼里泪水夺眶而出。
王枚起身抱歉地说:“雪姐,对不起没到机场去接你。”
小雪显然有些恼怒地看看王枚,冷冷地说:“不用客气。”
我看开头气氛就不好,笑著说:“小雪,不就普通感冒么,没事。”
小雪看著身旁站著的真濑说:“真濑小姐,你知道大卫壮得象头牛,怎么会弄成这样,我很少见他感冒的。”
真濑鞠躬连连道对不起。
小雪看看站立在周围的真濑、小薇和坐著的王枚,不在说话。
王枚恍然大悟,起身说:“雪姐刚到,对不起。”
说著看看真濑和小薇,真濑和小薇悄然离开。
小雪见她们离开,趴在我身上呜咽起来。
我搂著小雪,笑著说:“哭甚么嘛,好好的。”
“你真让我无地自容。这些都是你的好朋友?还有谁我不知道?”
小雪抽泣著低声问。
我除了抚摸小雪,真的不好解释甚么。
看来王枚让宋矜离开些真的是对的。
小雪总算平静了些,她自己拭拭泪,低声说:“对不起,我该来就这样问你。你觉得好些吗?”
我笑著安慰她:“早没事了。”
小雪轻轻抚摸我脸,似乎泪水又要流出:“听说你生病让我到北京,知道吗,我感到几乎是世界末日来临。我印象中从来生病与你是无缘的。亲爱的,你瘦多了。”
“好了,不要再这样伤心兮兮的,弄得我自己也好象感觉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我看看小雪接著温和地说“小雪,不要那样对待枚枚她们。并不是她们个过错。”
“那是谁的错?”
小雪有些羞恼,张张嘴还想说,终于忍住了:“唉,不说了,你还是多注意自己身体吧,我可不希望你身体毁了。啊?”
“怎么会呢。”
我笑笑说。
真濑静悄悄地进来,走到床边对小雪说:“夫人,先生该服药了。”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
真濑让人拿来药,她迟疑了一下,小心地说:“夫人,要不我来伺候先生。”
小雪静静地说:“真濑,就不用你伺候了,我的老公还是我来做吧。”
真濑有些尴尬地将手中的药物递给小雪。
小雪默默接过真濑递过的水杯,将药片放到我嘴里然后将杯口放到我唇边,我看著一旁真濑关切同时又非常小心的目光,实在难说甚么。
喝过后,真濑接过水杯,想留下又怕小雪不高兴,离开又确实关注我身体。
小雪看看真濑说:“真濑,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会事会弄成这样。”
真濑低声说:“前几天可能先生晚上著凉了,当时我并没太在意,夫人,先生确实很少生病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让你担忧了。”
“真的是与你在一起?”
小雪问。
我看看小雪道:“小雪,你这是干甚么。”
小雪看看我,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反正我知道,每次问真濑总有人偏袒。”
真濑脸色有些仓皇,道:“夫人,没有的事。”
小雪看著真濑:“真濑,我想跟大卫单独多呆一会儿,行吗?”
“哦,夫人,真对不起。”
真濑说著慌忙鞠躬离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刻薄了些?”
小雪看著我问。
想想小雪真的很不容易,够大度得了,我还能说甚么。
我笑笑,轻轻拍拍小雪的手背,说:“没有,小雪,但是别再说这些了。”
“跟我回香港身体行吗?”
小雪看著我问。
“我实在受不了。枚枚,我会好好向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有些过分了?”
我笑笑说:“我没问题了,不过我本来也是这两天准备回港了。”
小雪知道我不想继续说下去,勉强笑笑:“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北京。”
我印象中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也是小雪与所有北京朋友关系最紧张的一次,差点全部闹翻了,包括真濑,如果大家真把彼此之间的那层纸捅破,以后来往真的很难受的。
一直到我和小雪最后离开北京,虽然小雪婉转地向王枚道歉,但在小雪看来她没甚么可道歉的,她确实没甚么可道歉的,我体谅小雪的一片苦心。
当然,也谈不上对王枚很友善,我想小雪始终认为肯定是王枚造成我那样的,她知道真濑已经细心得不可能有人比她更细致了,我觉得她有些冤枉了王枚,可有没法解释,我知道我又欠了王枚的。
两个月后,从纽约直接到北京。
王枚告诉有一个重要会议希望我参加。
在机场,王枚和小薇接我。
互相打招呼似乎礼节多余热情。
我内心觉得有些别扭,总觉得甚么地方出了问题。
感觉好象没有甚么地方出差错,我内心明白,我其实是很在乎王枚和小薇的感受和态度的。
王枚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
王枚笑著说:“怎么好久不通话,有甚么情况吗?”
“没有。”
我笑笑,想尽量轻松些“我正好与美国几个朋友到墨西哥去登上去了,没能及时联系。你们都好吧?”
王枚看看小薇:“这不挺好吗?”
我想问宋矜怎样,但不好开口。
沉默了一会儿,王枚轻轻握住我的手,说:“大卫,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在意。关于宋矜的事。”
我脑子顿时涨大了,觉得肯定出了甚么事情。
小薇看看王枚说:“告诉他吧。”
王枚轻声说:“宋矜最近出了点事,刚从医院回来。”
“怎么啦?”
我抓紧王枚的手。
“宋矜在认识你之前,同一写字楼另外有个公司的男孩子一直追宋矜,宋矜也曾与他约会过几次。那男孩子有些偏激,半个月前突然闯到公司,在与宋矜的争吵中伤了宋矜。”
“伤那里?她现在怎样?”
“大卫,没事了,宋矜现在在家养伤。伤在脖子上,脸上也划了一个小口子。”
“公司那么多人怎么没人帮她?”
我语气有些激愤。
王枚垂头不语,过了会儿她叹息道:“公司员工见他们谈话,谁好在旁呆著?而且是中午休息时候。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听到宋矜的尖叫声,恐怕更——”“枚枚,别说那么多了,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嘛。”
小薇低声说。“大卫,没那么严重。”
我看看小薇,不知宋矜怎样。
我忽然觉得我其实心里是很喜欢宋矜的。
“那个男孩子已经依法拘留了,可能会判刑。宋矜的伤最近几天应该也完全复原了。”
王枚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车直接开到林露的别墅,我匆匆进到房间。
宋矜正痴痴地坐在客厅,听见脚步声她有些慌乱地起身,正好与我相遇。
宋矜脸一侧还贴著药膏和纱布,脖子上也用白纱布缠裹著。
见到我她脸色刷地变白,局促不安地看著我。
我过去搂住她,感情复杂地盯著她企图躲闪的脸,说:“矜矜,你受苦了。”
宋矜看看我,猛搂紧我哇地哭起来。
王枚在一旁说:“矜矜,别哭了,小心伤口,我和小薇先过去,等会你和大卫过来吃饭。”
宋矜抽泣著点点头。
王枚和小薇离开。
坐下后,我仔细看著宋矜,除了被纱布缠著外,脸色显得格外苍白,但总体没有太大变化。
“我好害怕。”
宋矜呜咽道。
“矜矜,不是都过去了吗,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我安慰宋矜。
宋矜泪汪汪地看著我,拼命摇头:“不是,我怕我的脸再也无法面对你,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的脸枚枚说没事的,而且,无论发生甚么事相信我,我永远会象过去一样爱你。”
宋矜摇头,低声哭泣,过了会儿,她哽咽道:“我只是与他吃过两次饭,早在你之前我们就不来往了。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答应过他任何事,我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我安慰地亲亲宋矜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我真心地说:“不用再提他了,我相信你,也希望你相信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宋矜搂住我,似乎安静了许多。
“去枚枚那边吃饭吧。”
宋矜默默地点点头,虽然还抽泣著,但不再流泪了。
用餐过程,小薇和王枚尽可能轻松说话,大家都不刻意讲宋矜的事。
宋矜似乎完全平静了下来,静静地用餐。
不过过去与王枚和小薇一起用餐时她也是静静地很少说话的,所以倒说不上有甚么特别。
餐后,四人坐在别墅外的草坪。
小薇讲著最近电视台的事。
王枚也是东扯西拉地闲聊。
宋矜偶尔答答话,并不主动说甚么。
夜幕降临。小薇因要去电视台提前告辞离开了。
我对王枚说:“枚枚,我晚上去矜矜那边看看。”
王枚看看我,点点头。
没有特别表示。
宋矜摇头道:“大卫,求求你,我实在不愿意这样见你。你还是在枚姐这边吧。再过两天我就没事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再陪你,好不好?答应我。”
王枚笑笑:“这样也好,大卫,你去给矜矜增加不便,让她反而觉得内疚。再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真不用我陪?”
我问宋矜。
“我当然愿意与你一起。”
宋矜低声道“可我永远不希望这样丑陋的形象面对你。”
现在我想,宋矜之所以以后对所有周围的男人都避而远之,无论是谁多么狂热的追求她都不理不睬,不能不说这件事让她感到后怕。
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男孩子几乎发疯了地追宋矜,如果不是公司员工及时赶到,或许宋矜真的已经不是今天的宋矜的,只有经历其中的宋矜才感到恐惧和后怕。
我想那一刻,那个男孩子真的因爱而不成变成了仇恨,大有同归欲尽,鱼死网破的疯狂心理。
送走宋矜,王枚轻轻搂住我柔柔地说:“亲爱的,真对不起。”
我笑笑:“我为刚才车上的态度道歉。跟你有甚么关系?我应该说对不起。”
王枚翘翘嘴唇:“当然该你说对不起。”
说罢她又樱然一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保证矜矜没事,还你一个大美人就是了。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我看著王枚,不知她话的意思。
王枚脸一红,更加缠绵地搂紧我,仰头看著我说:“就这样亲亲我就完了?越来越没热情了。”
我哈哈一笑,也不希望因宋矜的事影响我们的情绪,我一把搂起她,王枚顺势双手搂在我脖子,我抱著她一边向卧室走一边笑道:“等会你就不会说我没热情了。”
王枚脸上荡漾著快乐的欣喜,说:“那你刚才还想让我空等一晚。”
“我这不是改正了吗?”
我笑著说。
王枚早依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
不多说一夜的缠绵和王枚无限的风情。
正好在公司开了两天会。
第三天刚醒。
王枚趴到床头笑盈盈地说:“我刚从矜矜那边过来。”
“从医院回来了?怎样?”
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王枚凝视著我,问:“矜矜如果真的脸破相了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她?”
“你说呢?”
我反问。
王枚淡淡一笑:“我想你还会吧,至少矜矜身材依然是一流的,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得了她。”
“手术成功吗?”
我忍不住还是关切地问。
王枚扶我坐起,亲我一下,说:“我等会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吃完早餐才准离开。”
刚推门进房间。
传来一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宋矜早扑到我怀里。
我抱近她,稍稍离开些脸看看她,脸上象过去一样光洁无暇,脖颈依然那样细长柔软。
宋矜见我打量她,眼睛里露出焦虑的探询,见我半天没吭声,她小心地问:“怎么不说话?”
我哈哈一笑:“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骗我,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有甚么变化。”
宋矜脸上顿时象绽开的花朵,喜笑颜开,她亲昵地亲吻我一下,喜滋滋地看著我。
她已经用不著我说更多的评价。
宋矜拉我坐下,她紧紧贴近我,半躺在我怀里,痴痴看著我说:“我真以为失去你了。知道吗?我想过,如果真的脸破相了,我会躲起来永远不见你了。”
“你敢。”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宋矜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她柔柔地说:“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爱你。”
我想爱可能早了些,但彼此的好感和情感还是远远超过过去的。
宋矜主动给我介绍那个伤她的男孩子的情况。
最后她忧伤地总结:“当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都盯著你时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爱了,那是一种不信任和狭隘,但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从来不想你时,那也不是爱。”
我看著宋矜那象小孩子一样有些调皮的微笑,猛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
我手伸到她怀里捏住她乳房,笑道:“后面的话甚么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推我手,同时脸上升起彩虹,她翘嘴道:“可不是吗,离开那么久,就通过一次电话,我哪知道你想过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宋矜柔柔地看著我,声音温柔之极,她纤细柔软地手抚摸我的脸,凝视著我悄声道:“真的想了?想甚么?”
我笑笑,手早解开她薄薄的内衣扣,说:“想你的一切。”
宋矜看看袒露的前胸,羞怯地微微闭上眼。
看著她那滚圆耸立的乳房,我低头嘴啜住了她乳头,宋矜嘴里发出低柔的呻咽,喃喃道:“我无时无刻不想著。”
我搂起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楼。
放到床上。
宋矜似乎早软绵绵象一塘水静静地躺在那里默默看著我脱衣。
眼里的恬美和脉脉的柔情几乎将我熔化。
宋矜眼光落在我身体下面,脸刷地羞红了,双唇轻轻抿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慢慢解开她全部身上的衣缕遮饰,手轻轻掰开她双腿,宋矜修长的大腿被我掰住张得开开的,呀地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确实,她下面茸茸的大腿间早湿呖呖一片。
我在她湿润的肉洞用舌头轻轻舔拭一下,宋矜大腿哆嗦一下,她猛地从眼睛上放开双手,颤栗著双手捧住我脸,我们嘴唇顿时粘在一起,她那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
宋矜的大腿非常匀称,几乎没有多余的的脂肪,大腿跟部细腻的皮肤几乎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血管,她皮肤非常敏感和柔软。
我手轻轻抚摸她爱液粘连的细细的黑色的绒毛,我嘴唇凑到她下面的身体敏感处,从她身体散发出熟悉而又不一样的气味,那刺激著我变得非常坚硬起来。
她早大汗淋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象清澈的碧蓝的湖水透亮。
我舌头稍稍用力,宋矜身体变得颤栗,她的乳房随著急促的呼吸而抖动。
她张开的两条大腿哆嗦著,嘴里发出少有的低柔的呼叫。
我抬头看她,她眼里露出渴求,哀求地看著我:“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请进去吧,求你。”
这话如果从别的女孩子嘴里说出不算甚么,但从文雅如斯的宋矜口中说出别有一番情调,刺激得我早也兴奋不已。
我身体调整好,根本不用任何导引,身体直接进入了早湿滑洞开的宋矜的身体。
宋矜变得非常疯狂。
在我身体下她的身体剧烈耸动,向上起伏迎送,我感到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新天地,她身体最深处不断吸食著我,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皮肤都为性欲而刺激的异常敏感,手触任何地方她都发出由衷的兴奋的呻咽和叫唤。
直到她终于身体支撑不住完全软倒,在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似乎昏厥一样失去了知觉,身体抽搐然后是肉洞肌肉的强烈的收缩,挤压著我几乎爆涨的身体,我身体没有了感觉只有了机械的活动,在她身体的收缩下我觉得腹部一阵剧烈的震颤,然后是遍布全身的一阵的酥痒和脑子的极度的愉悦,身体象放闸的大坝和高压的水龙头狂射,我都害怕身体会因此而虚脱。
接下来是重重的喘息和乏力的两个身体静静地躺著,彼此毫无意义的抚摸。
宋矜娇呼一声搂住我手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用薄薄的被单盖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我从来都是依赖性特别强,过去因为太依赖最终被人耍了。可是遇到你,我不仅是依赖了,某天你要是不理我,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我早平静了下来,想想宋矜过去受的挫折,我也不由为她难过。
其实,象宋矜这样完美的女孩子居然会被人放弃,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亲亲她,温和地说:“矜矜,放心,我永远不会那样。”
宋矜死死搂紧我,声音埂咽道:“你如果不再爱我,我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噢,你不知道我多爱你。我又是多么恐惧。”
我除了亲吻她,亲昵地安慰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会儿,宋矜似乎平静了下来,她凝视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呀?”
“不是傻,只是好象总长不大。”
我笑著说。“当然,你那迷人的身体除外。”
“你真坏。”
宋矜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显得分外柔情娇媚。
“起床洗洗吧。”
“不,我不要。”
宋矜更加搂得紧了。
“再躺一会儿好吗?我真的不愿马上结束现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我觉得身上不舒服。”
我说著,但没坚持,我确实不喜欢做爱后身上汗水精液脏兮兮带来的那种感受。
宋矜看看我,也不说话,刺溜钻进被单,趴到我身体中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得她那灵巧的舌头在我胯部极轻柔的舔拭著,那种舒坦而又轻柔的吸啄让我感到遍体舒适放松。
过了许久,宋矜慢慢吻到我胸膛然后她头从被单露出,绯红的脸充满了柔情和旖旎。
看著她俏丽的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动人之极。
宋矜还依偎在我怀里缠绵,埃玛打来电话,告诉说王枚希望中午一起用餐。
我看看宋矜,宋矜低垂下长长睫毛的眼睑,默不作声,我笑著对电话一端的埃玛说:“埃米,告诉枚枚,我中午就不去了,晚餐再见吧。”
挂上电话,宋矜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亲吻我一下,说:“谢谢。唉,世界上怎么会出你这个人,早晚会害死我。”
“喂,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怎么害你啦?”
“当然。”
宋矜也不多说,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真不知道用甚么方式表达我爱你的心。”
“再别出这次这种事让我少担心就是最好的表示。”
“不会,再不会的,永远不会。”
宋矜喃喃说,猛然反应过来,嚷起来:“啊,你还记著这事呀。”
我笑笑:“不是我记著,而是担心。”
宋矜撇一下嘴,说:“反正我也没你身边那些女孩子漂亮,我也不与她们比,可是我是真心的。”
“哦,矜矜,你真的很漂亮迷人。真的。”
我真心的说。
宋矜看看我,幽幽地说:“你说漂亮就漂亮吧,只要你喜欢就行。”
见我沉默不语,她笑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求你带我去逛逛街好吗,自受伤后我几乎有一个月没上街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可看著宋矜那恳求的目光,我心一软,说:“好吧。可我说回就回。”
宋矜早惊喜地坐起,说:“好,你说回就回吧。”
也许宋矜怕在建国门附近遇到同事或熟人,我们选择了去西单,其实真的没甚么可逛的,纯粹是无目的的闲逛,商场没甚么可买的东西。
但宋矜喜欢在商场挽著我手在每个柜台走的感觉。
可宋矜实在太耀眼,我总感到有许多眼光看我们。
我凑到宋矜耳边低声笑道:“矜矜,你太漂亮,大家都看你,我觉得不自在。”
宋矜脸上泛著幸福的光泽,听我说她脸腾地红了,然后轻声说:“才不是呢,他们是都看你呢。”
我想也对,至少别人想看看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孩子亲睐的身边的男人究竟是甚么样的,出于好奇吧。
宋矜或许知道我想甚么,一笑偷偷说:“看,对面女孩子都看你呢。”
我看过去,对面确实有三个非常靓丽的女孩子看我们,说不上是看我或宋矜。
宋矜拽拽我衣角,说:“干甚么呀,看得眼睛都不眨。”
我笑笑,自然收回眼光,看著宋矜说:“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宋矜翘一下嘴。
我搂紧宋矜的腰,说:“其实,你是整个商场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看别人干甚么?”
“我才不上你当呢,我就是不让你看别人,只准看我。”
宋矜瞟我一眼,说。
“我傻不傻呀,大庭广众之下。”
我笑笑说。
宋矜赌气地站住不动,我搂住她腰,哄著:“好好,我只看你。”
宋矜脸一红,亲昵地瞪我一眼,低声道:“你小点声行不行呀?”
我体会,漂亮女孩子喜欢逛商场,或许从别人的眼光里体验出自己的美丽,这大概是原因之一吧。
有一年,杭州女友樱然到北京来玩,王枚热情接待,正好认识的一个歌手娜娜在座。
中午吃饭时,王枚笑著对我说:“大卫,樱然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枚姐,你别取笑我了。”
樱然甜甜一笑,柔声说。
娜娜看著樱然笑道:“大卫,你说是樱然漂亮还是矜矜漂亮?”
我斜娜娜一眼,我知道她有些对樱然的靓丽照耀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故意提出宋矜来,因而心里有些怪娜娜没事找事。
娜娜笑容可掬,似乎不在意我的不满。
王枚嘻嘻笑著,看著我,不说话。
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没比较过樱然和宋矜,还真难说她们谁更漂亮些,或者美女各有各的美吧。
娜娜见我不答,当然不敢继续问,嘻嘻一笑与王枚聊起了别的事。
饭后,我与樱然在房间坐著说话,聊了一会儿,樱然似乎随意地问:“矜矜是谁?”
我笑笑,轻描淡写地说:“矜矜?哦,是枚枚公司的一个女孩子。”
樱然看著我,脸上很平静,淡淡笑著说:“另一个女朋友?不让我认识认识?”
我心里恼恨娜娜多事,只好笑著说:“好啊,等下班后叫过来一块吃饭好了。”
我想樱然还是很在意的,下午休息起床。
樱然比平时更刻意地装扮了自己,看得我都有些如醉如痴。
宋矜是知道樱然的,她也早听说过樱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与我认识很多年了。
听埃玛打电话让她到王枚别墅吃饭,她似乎早也想认识认识樱然,于是没有推辞地同意了。
当宋矜出现在客厅的一刹那,与樱然眼光相遇,两人似乎身体都震了一下,眼里好象都被对方的惊人的靓丽震撼了。
王枚给樱然和宋矜作了介绍。
宋矜笑著说:“认识樱然小姐非常高兴。早听枚姐多次提到樱然小姐。”
樱然笑笑:“很抱歉我今天才听说宋矜小姐的大名,不过一见之下果然超凡脱俗。”
我笑笑:“你们这是干甚么,都是枚枚的朋友,不要太客气。”
隐约感到王枚撇一下嘴,我知道,她是嫌我拿她来作幌子。
落座,我看看宋矜,又看看樱然,几乎无法评价她们的分别,我脑子里闪动的是樱然的裸体和宋矜一丝不挂的身体,我无法说谁更美丽,我都喜欢,真的觉得有这样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相爱生活显得分外有色彩。
王枚怕我尴尬,于是笑道:“然然,矜矜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大卫很欣赏她的。矜矜,樱然可以说是杭州美女的代表了,而且是大卫多年的朋友。希望你们认识以后多联系。”
宋矜和樱然对视一笑,互相礼貌地点点头。
她们的文静端庄、妩媚聪慧真有许多相似之处,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不知这样两个绝色美女一同亲热做爱会是一种怎样的令人消魂的美好的事。
心念至此,只觉得身体一阵躁动,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对我身体的变化反应莫过于在坐的三个女孩子,她们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王枚看看我没做声,宋矜和樱然的脸上居然都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只是在几年后,一个极偶然的日子,宋矜和樱然意外地与我同居一张床,三人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当然,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世纪末。宋矜终于从王枚公司辞职,其实无所谓辞职,只是形式上走走过场。她无法忍受我喜欢的丛琳在一个公司上班,虽然两人表面上仍是朋友,我知道其实两人都希望彼此离开些,尤其是为了怕因为我到公司而彼此尴尬。我想,宋矜其实是担心我象她过去的男友那样喜欢她的朋友而背弃她,虽然她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但确实因为我已经溶入她的生命中,她依恋我,她不希望失去我,我又何尝能够失去她?(背景参考:《性与情色之丛琳的故事》我无法界定美女是甚么,但我想如果一个女孩子从身体上看挑不出任何瑕疵,无论任何人见到她都认为漂亮,那应该是美女了,如果她再有一种你喜欢的性格和内心对你的爱,那一定是绝色的美女了。宋矜就是这样的女孩。
宋矜打来电话问是否到深圳去玩,她总是常往深圳飞去看望林露的。
我看著香港美丽的夜晚的星光,想想其实去看看也未尝不可,不知为何写到她,内心忽然升起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好在香港深圳不远。
就此止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