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俄罗斯之花:古尼垭(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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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古尼垭等等,我对张琼说:“俄罗斯代表团晚上有个活动,希望我能参加。”

张琼略显失望,但还是笑著说:“你去好了,我们改日在聚,你不也要多呆一阵吗?”

我同意古尼垭去看她,放下电话,我对娇娇说:“跟我一起去吧?”

我看看张琼笑著说:“我说好晚上与你商量事情的,无论多晚我都会过来。”

张琼笑笑:“那我可不休息了。”

娇娇高兴地随我出门,我很少带她一起参加社交活动的。

到希尔顿饭店,古尼垭正等著我们,我给娇娇和古尼垭作了介绍,两个女孩子互相问好,然后与俄罗斯来的几位政府官员见面。

见面细节不多说。

古尼垭似乎想与娇娇更近乎些,但她不知道,娇娇对我周围的任何女孩子都不会感冒,娇娇只是礼貌的应付。

古尼垭觉得很无聊。

我看不下去,只好热情地陪古尼垭说了会儿话,总算让古尼垭高兴了些。

古尼垭兴奋地安排几天的见面日程,我基本上同意了。

与古尼垭分手,已经是夜里十点锺了。

我让娇娇张鸿雨那里玩,我重新回到张琼的寓所。

我印象中好象张鸿雨刚到美国不久,她与娇娇很谈得来,娇娇之所以常到纽约,似乎也是去张鸿雨那里。

张琼果然没睡,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躺在浴缸想著晚上与俄罗斯朋友聚会他们告诉我的信息。

张琼换上睡衣进来,她从来不与我同时沐浴的,她坐在浴缸边,用手轻轻给我擦洗,软绵绵的手抚摸得我昏昏欲睡。

张琼在我脸上抚摸许久,含笑轻声说:“上床睡吧,别在浴缸里睡著了。”

我站起,张琼盯著我身体,脸色绯红,然后默默给我擦身体的水珠。

上床,似乎没有太多的激情,我自然地抚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熟悉的身体和感觉,反而比新认识的女孩子持久,在张琼一浪高似一浪的喘息和低吟声中我射进了她那温暖的体内。

平静下来后,两人似乎都很熟悉彼此的习惯。

张琼靠近我但不太贴紧我,她手轻轻抚摸我,问:“晚上去看谁了?”我将古尼垭的情况告诉了张琼。

张琼说:“古尼垭小姐爱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能吧,但我吃不准。”

“你现在还吃不准?”

张琼轻笑道“谁也没有你更了解女孩子了。我现在绝对不能给你更多意见,你比我更了解她们。”

我笑笑,说:“我有时也吃不准到底该不该交往这些女孩子。”

“其实天下女人又有甚么区别,也许唯一我还可以告诉你的,宁可让别人骂你不道德,绝对不要得罪或让女孩子与你为敌,她们可以是你事业上最好的帮手,也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

“可象古尼垭这种女孩子真的我不是太喜欢。”

“不漂亮还是别的。”

“不,不是漂亮的问题,她真的很漂亮迷人,但我就是不喜欢。”

张琼更温柔地贴紧我,柔声说:“你不用做你不喜欢的事的。”

我静静地躺著,闭眼休息,感到很舒坦。

张琼在我耳边轻声说:“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有张琼这样一个女性相伴,也许真的是我最幸运的事。

一般而言,我相信张琼的判断,其实我也觉得古尼垭真的是喜欢我的,但我不太喜欢她那种依势咄咄逼人的态度和居高临下的作风。

既然是女朋友,我认为首先还是恬静温柔些好,毕竟我没有时间象当年整天耗在与女孩子的交往上,只希望两人在一起更轻松些。

内心我还有点也不得不承认,古尼垭那种生活太放荡不羁的言行似乎我也不太喜欢,我不要求与我交往的女孩子死心塌地恨不得一生不找另一个男人,真的不希望那样,那样的话对我是一个太沉重的压力,不仅是精力上的更是情感上的,但我也不喜欢那种太随意的,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做得很好,可就是不喜欢,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不是都有些自我中心的意思,希望自己随意而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象自己一样。

我解剖自己的话这是当时心里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说好坏对错,已经就那样了,很难更改。

在纽约那几天,古尼垭确实很热心地为我介绍各国政府官员和企业代表,我也看出古尼垭父亲的活动范围真的很广泛。

古尼垭也我女朋友的态度处理我们的关系,无论平时介绍还是亲昵的态度,至少让见面者是这样的感觉。

我也不说破,尤其有些时候即使作为亲密的朋友言行过些也算是正常的,我别自己自作多情或反应过敏反而有失身份。

我举行一个宴会,为即将离开纽约的朋友们饯行。

古尼垭忙里忙外,与来宾周旋,她是一个不错的交际场所的高手。

宴会一直到凌晨三点结束。

我与来宾一一道别。

古尼垭陪我站在门口,向道别的来宾祝好道晚安。

来宾都走后,古尼垭兴奋地挽著我手说:“大卫,我非常兴奋,一点都不困,陪我聊一会儿吧。”

“你还没说够啊,一晚就你嘴不停。”

我温和地笑笑。

“我不是高兴嘛。”

古尼垭嘻嘻笑著说“你觉得我表现怎样?”

“不错啊,很好。”

“那你还不陪我继续说说话。”

古尼垭看著我说。

我看著古尼垭,友好地说:“改日再陪你吧,我今天下午要动身去东京参加一个会议。”

古尼垭看著我半天,我看她是在控制自己,终于还是爆发出来,她生气地甩开正搂著我腰的手,嚷道:“你怎么总这样,你是成心是不是?”

我也有些生气,道:“你这是干甚么?你有甚么权利要求我?去东京开会是半个月前就定好了的,我成心干甚么?”

古尼垭吃惊地看著发火的我,我一贯绅士惯了,古尼垭还从来没见我这样过,她张大嘴,亮晶晶的眼睛凝视著我,半晌,我看眼泪在她眼眶闪动,但泪水没流出来,我知道她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带训斥的态度的,她委屈羞辱地盯我一眼,扭头跑开了。

走就走了吧。

我回到别墅。

里德先生、艾莉小姐和佣人们都没睡,我匆匆洗罢,倒头就睡,几天的疲劳让我很快睡沉了。

艾玛叫我起床已是中午。

我洗毕,趁我用餐时,艾玛告诉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几次电话,问你起床没有,她向你道歉,让我告诉你是她不礼貌。请你原谅,你们怎么啦?”

我一边用餐一边告诉了艾玛发生的事。

艾玛听完,说:“古尼垭小姐是不是爱上你了?你可要谨慎,如果处理不当,影响与她父亲的关系,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我笑笑,我何尝不知。

我对艾玛说:“你给古尼垭打电话告诉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请她原谅。”

“你不亲自对她说?”

“回来再说吧。”

到东京,开了两天会,真濑每天在下榻的帝国日比谷公园面对的帝国饭店等著,准备与我一起回京都。

会议结束,我与真濑回到了京都。

正好几个朋友约我去横滨滑水,我约上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一起参加。

刚到横滨,艾玛告诉我古尼垭到东京了。

我有些讶异,同时也有些反感古尼垭这种穷追烂打式的作风。

我想我们终于得有一个了结了,否则长此以往迟早会出问题的。

我只好告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赶到东京,我觉得我必须主动出击,表示我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