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屁股。”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屁股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屁股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神?”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神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