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五老婆很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庆年这样严肃说话,听了孟庆年说孟繁有都不吃饭,就笑着说:“我好想不行,我看孙卫红她们来往的勤,今天我给她说说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人家可是知青,以后还要回城里,青年点走了可不少了,只剩下这几个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着儿媳妇闹个城里人?上海人据说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能就凭着儿子说。”
五老婆说的头头是道,孟庆年很高兴,就让她接着说,五老婆却来了劲儿,说:“痒了,日一下再说。”
就撅着屁股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日惯了孙卫红的白屁股,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脱下裤子日起来。
五老婆的大呼小叫让孟庆年还是很得意,自己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还能让这个狼虎之年的女人叫起来,心里越想越兴奋,逐渐就来了力气,还来了花样,让五老婆骑在自己的身上,想看看那两只水桶是如何摇晃的。
那水桶就如钟摆,摇得孟庆年心里痒痒的,上前就吃了一口,一股汗味涩涩的,一点也不如孙卫红的香甜,心情没了,雀子也软了,说:“岁月不饶人,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还没有过瘾呢。你把王老五放出去这么多天,人家都是干着,好不容易点着火,你就要泼冷水?”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把个光腚都扭出花了,水桶也甩的直响,屋子里就乱成一团。
被子也散了,炕上的笤帚都掉在地上,炕沿上的茶缸子也撒了水,弄得一炕,顺着炕席往里流,流到五老婆屁股底下,凉凉的,这一刺激才让五老婆叫的更欢了,喊着死了就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