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红还不敢大喊,只能“嗯”着,书记来了兴趣,说:“城里人就是水足,比水浇地还湿。”
又抹了一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忽然把刚抹了一把水的手伸进了孙卫红的嘴里。
“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日进去了?”
孟庆年一听,立刻抽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
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湿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喷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
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舔净之后,又撅起屁股,说:“舒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