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的莫小婉被同事叫到会议室,说领导找她有事。
莫小婉进门一看,只有高昌一个人在里面,小婉像兔儿见了狼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去拧刚刚关上的门,高昌却一个箭步从座位蹿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压到她身上,正好顶死了门,没有言语,直接就是狂乱湿吻(我表示写到这我真服了,不知道是服了眼下的男一号还是服了我自己了),莫小婉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嘴被撬开,舌头就由不得她地和他的缠绕在一起了,她还在推她,却毫无气力,她恨他的无耻下流,却感觉到真切的湿吻快感,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口中发出呻吟,那声音,让人听不懂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一分钟后。
“小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多么担心你?”狼哭兔子(因为我太爱猫,实在没法用猫哭耗子)。
莫小婉幽怨地望着他:“你会担心我吗?”她的眼睛恢复了往常的神采,只是再也没有快乐。
“宝贝我担心的都要死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
莫小婉不说话,低下头眼泪从眼眶流下。
高昌看到女神的眼泪,“心疼”地揽入怀中,去抚摸她黑柔的长发。
莫小婉想推开她,或者,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下,就像日本演员们在某些戏里说的不要,高昌一用力,小婉就软在了他怀里,眼泪汩汩流下,湿了他的上衣,小声说到:“你不是人。”
高昌“心疼”地爱抚着她黑长的秀发,后背,温柔地说:“我不是人,我保证从此以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莫小婉挣扎起来,她想到了她因为他受到的“委屈”,委屈?
那何止是委屈啊!
换成顾北之外的正常男人,杀了这个臭流氓的心也有了吧!
然而她男朋友,不,前男友就是顾北,她在被迷奸的时候就是顾北的女朋友,虽然还不是顾北的女人。
她想到因为他,最爱的男人离开自己,心头涌出好深的恨,恨他的卑鄙无耻,恨他的下流下三滥。
高昌已经温存够了,也不阻止她挣脱怀抱,只是淫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里面有五万现金,你先拿着,回头有什么需要再找我,我已经跟刘坤说了,如果实习结束你想来我的公司,或者无论你什么时候想来,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小婉没有去接那张卡,高昌就放到了会议桌上,开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到现在的三倍,其他的另算。”
强奸犯走了,留下恍惚依然的莫小婉。
六月初,莫小婉辞职了,没有再找工作,等待七月份的毕业典礼。
她一直没有放弃找寻顾北的消息,可是无论她怎么打听,都联系不到他,好像他从不曾出现过于她23年的生命里。
她和高昌住到了一起,就像她当初对顾北说的那样,你不要我,我就和他住一起,或者说,经常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寓,高昌在繁华地段给莫小婉租了一套两居室的高档公寓,阳台就能看到海。
南面临海的城市比北面临海的城市更凉快,只是有点潮湿。
高昌把公司的工作都委托给了副总,助手们,在最炎热的季节来临之前,带莫小婉去了新马泰,他希望带她走出他给她造成的阴影,让她重新阳光快乐起来。
我的天,这太可笑了,先杀了你,再好好为你上坟。
曼谷街头,高昌揽着小婉的腰走着,一个中国口音当地肤色的中年男子向他们打招呼:“这位老板,过来照个相吧,你的小蜜这么年轻漂亮!”
莫小婉听到这句话,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火烧一样地烫。
高昌则轻松低笑着告诉他:“不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
对于他说的小蜜,高昌没有解释没有回应,莫小婉期待高昌澄清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他没有,或者,不是那种关系又是什么关系呢?
夫妻吗?
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了,父女吗?
算了,本来就是他的姘头吧。
游玩寺庙,坐船渡河,饮用当地美食,路过红灯区,又去看人妖表演。
泰国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的国家,也得是之一吧,妓女就在街上公开拉客,各种性病在此蔓延传播,不知是她们看得出莫小婉和高昌不是夫妻还是任凭你们什么关系我也要拉你,一路走来,N多妓女向莫小婉身边的这个男人吹口哨抛媚眼,更有甚者直接靠上来用她们肥美的奶子蹭弄他的胳膊,莫小婉不自觉地看向她们袒露的胸脯,对比自己的一马平川,俏美的脸蛋又红了起来,一个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如果我的胸脯像她们这么丰满,他会更喜欢我吧?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高昌,不是顾北。
最后的节目是脱衣服俱乐部的舞女表演,各种妩媚妖艳,各种风骚诱惑,各种淫荡糜烂,热舞,脱衣,做出各种下流的挑逗姿势,用长长的棒子当众插入自己的下体,表情和声音配合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