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饮用姊姊的母乳作为早餐后,决定出门购买今天祭祀妈妈的供品;不同于大部分人清明节祭祖,我们都是习惯于每年的母亲节到母亲墓前祭祀的。
我们坐上到MINI小跑车,扑鼻而来的是阵阵淡淡的尿骚味,我们尴尬的看着彼此,差点忘了我们昨天的尿尿性交,把尿液沾染到座垫和地垫了,但由于来不及清理了,于是我们简单的喷了喷芳香剂,然后准备了大冰桶来装祭品,这是为了防止祭品被尿味侵袭而准备的。
开在半路上,姊姊宽松的T恤被液出的奶水沾湿了两个大圈,似乎是被溢出的乳汁沾湿的;于是我们只好先往孕妇专卖店,我们购买了几套加大型哺乳内衣跟溢乳垫,以及几套哺乳洋装、哺乳器及乳腺通乳丸(为了避免涨奶乳腺堵塞而疼痛)。
购物、结帐时许多人的目光望着T恤被奶水浸湿大片的姊姊,品头论足的讨论,例如:这么年轻漂亮就生小孩了耶,衣服被奶水弄这么湿应该挺没经验的…。
她的身材怎么保持这么好…。
旁边那个小男生该不会是他丈夫吧…。
他们该不会是私奔吧…。
老公你干嘛看她看到留口水了,小心我扁你喔…!
面对着这些流言斐语,姊姊只是向个害羞的小女孩低头不语,并且涨红了脸,腼腆的抿着小嘴。
姊姊穿着店内购买的衣物后,衣服终于不再被奶水弄湿,应该溢乳垫发挥功效了吧,身穿哺乳洋装的姊姊,带有年轻的阳光清新气息,又具备有女人的韵味,真是迷死人了。
之后我们在卖场购买鲜果、烤鸡、饮料等祭祀品时,也被旁人投射许多的目光,姊姊不知是害羞或胸部太重,弯着腰低头看着地面走路。
我怕姊姊以后会没自信,还会驼背,连忙劝姊姊说:“姊姊,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最最完美的女神了,所以大家才会羡慕的看你呀!你要有自信,擡头挺胸的走路喔!”姊姊这才挺直了腰,害羞的笑着对我说:“讨厌~,前面好重,人家好害羞呦!”
我们简单的吃过午饭并回家整装后,又上车开往母亲所在的墓地;母亲的墓地在离家约一小时多的车程处,虽然不远,但在十分隐密的小路,而且是单独的一块墓地。
到达目的地后,我们将祭品取出,并且对着墓碑合十膜拜,并对着母亲墓说说话;此时姊姊的眼眶泛红,流出了泪水,不断的说着:“妈妈,滢滢想你,滢滢好想你。”看着如此楚楚可怜的姊姊,我好想为她做点什么,让她不再伤心难过,让她知道没有妈妈但她还有我。
于是我下定决心了,我拉着姊姊的手说:“我们跟妈妈坦白我们的爱吧!”姊姊整个楞住了,呆滞的看着我。
我接着对妈妈的墓碑说:“妈妈,我和姊姊彼此相爱,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照顾彼此,白头偕老。”然后我转过头对姊姊说:“来吧!姊姊我们来爱爱吧!让妈妈了解我们之间化不开的爱。”这时姊姊慌张的退了两步,拼命摇着头说:“不行,小远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妈妈会生气的。”我连忙上前紧抱住慌张的姊姊,然后坚定的对她说:“姊姊,我们不能隐瞒,我们必须让妈妈了解到我们彼此之间的爱有多浓,彼此之间的爱有多么神圣;难道姊姊不爱小远吗?”这时姊姊也紧紧抱住我,泛着泪光,然后用甜美坚定的语气说:“不!不!姊姊永远都爱小远,只要小远希望,姊姊都愿意。”
于是我对姊姊笑了笑,然后迅速脱去自身衣物,接着也脱去姊姊身上的哺乳洋装、内衣和濡湿的溢乳垫。
姊姊只是害羞的低着头,红着脸腼腆的笑着,静静让我脱去她身上的布料。
等到姊姊全身赤裸后,我开始用舌头攻击姊姊那全新充满孕味的大奶子,我的舌尖舔洞着姊姊微突充满光泽的乳晕,还有肉红色的可爱乳头,不久,阵阵温热的白色乳汁又再度由舌尖流入口中,使得我满嘴甘甜。
这时,我把姊姊扑倒在妈妈坟前的草坪中,将姊姊双腿分成M字,并攻边用舌尖击姊姊的小豆豆,边用两只手指狂挖姊姊的肉洞,姊姊也娇瞋的发出:“阿~~阿~~!”甜美的舒服呻吟声。
不一会儿姊姊,的粉红嫩鲍早已湿成大片,我也如往常的品尝这略带海洋清香及淡淡腥香味的甘甜爱液。
姊姊在我的逗弄下,似乎又再度解开平日的道德束缚,显露她那满载性欲的潜意识;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趴下,像只母狗般的低着头,弯着双腿,将屁股翘高,让早已湿漉漉的肉穴完整暴露在我眼前,然后用带有强烈渴望的甜美声音对我说:“小远,快给姊姊大鸡巴吧!姊…姊姊好痒……。”看着姊姊如此淫荡的模样,在这几天前是无法想像的,那谈吐高雅,面容纯洁美丽,并且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有气质的姊姊,就像是一个双面人,一面是高不可攀的玉女;而触动欲望开关后,却变成了淫荡下贱的欲女。
但这种话只能在姊姊处在欲火焚身情形下说吧!
不然平日胆怯、多愁善感,拥有良好修养与强烈羞耻感的姊姊,让她看到、想到这样的自己,控怕又会产生许多焦虑,甚至崩溃吧!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姊姊的欲望机制已经启动了,害我有点想玩玩这样的姊姊。
于是我笑着用挑逗的语气对姊姊说:“哦~可是姊姊不怕妈妈看到我们这样乱伦,而感到生气吗?我们还是穿好衣服好了。”姊姊用着痛苦的喘息声说着:“不…不,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操死姊姊下流的肉穴…用力绞烂它…快…姊姊受不了了…….。”我再度奸笑着对姊姊说:“不过像姊姊这样淫荡的女人是要受到惩罚,才能享受鸡巴哦~!”姊姊连忙忍耐着阴部搔痒,用渴求的语气说着:“好…好…快惩罚下流可耻的姊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