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姐,他来这里做什么。”沈宾目光森然。
丁诚害怕萧伯女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大声道:“不关你的事。”
沈宾怒火冲天,举手一指:“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萧伯女心系着儿子的消息,她哪管沈宾和丁诚之间有什么过节,先维护丁诚再说,一个碎步,挡住了沈宾:“小宾,你别这样。”
沈宾大吼:“箫姐,你挡住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跟他……”
话没说完,只听“啪”一声,沈宾的脸火辣辣,原来萧伯女打了沈宾一耳光。
沈宾惊呆了,眼前的大美人是萧伯女吗,是那个温柔多情,水汪汪,水灵灵的萧伯女吗。
萧伯女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敢打沈宾。两人互相凝视着,空气充满了窒息的味道。
丁诚头皮发麻,如今之计,走为上策:“嫂子,我先走了。”
萧伯女一愣,大声尖叫:“不,丁诚你等等,你别走。”沈宾也朝丁诚怒吼:“走你妈个逼呀,箫姐说不能走,你敢走半步试试。”
丁诚吓得肝胆俱裂,不敢挪动双脚。萧伯女凄然道:“小宾,你别这样。”回头示意丁诚:“丁诚,我们上楼。”
丁诚连连点头:“好,好……”
沈宾简直气急败坏,一时间热血上头,他愤怒喊:“箫姐,你哪怕打死我,我也不恨你,可你现在如果跟他上楼,我他妈的永远不见你。”
萧伯女饱含热泪,结结巴巴道:“沈宾,你,你走吧。”说完,催促丁诚上楼,丁诚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一步等于三步似的跑上了楼。
沈宾失望之极,以为萧伯女和丁诚之间有什么私情,暴怒之下狂奔离去,差点和迎面走来的萧利涵撞上,一个趔趄,萧利涵惊呼:“沈宾,你光着身子跑什么呢。”
沈宾见是萧利涵,正好撒气:“你回来得正好,你妈妈跟那个丁诚鬼混了,他妈的,真是贱。”
萧利涵大吃一惊,怒道:“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会跟表叔鬼混,表叔怎么会来这里,我爸爸不准他来这里的。”
沈宾指了指内宅,怒吼:“你去看吧,你爸爸不准他来,不等于你妈妈不准他来。”
萧利涵心觉不对劲,她一把拉住沈宾:“我去看看,你先别走,帮我赶走他。”沈宾怒极反笑:“我可不敢,你妈妈要赶走我。”
“怎么会这样,你等等。”
萧利涵懵了,但硬拽着沈宾身上的毛巾不松手,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宅上的一扇窗子突然打开,萧伯女挥舞着手尖叫:“沈宾,抓住他,抓住他。”
沈宾一愣,只见一个人影从内宅飞奔出来,沈宾想都不想,一把拂开萧利涵,闪电般朝人影追求,很快就将人影拦在了大门前,不是别人,正是丁诚,他惊恐之极,眼见沈宾恶狠狠逼近,他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你别乱来,我要走了。”
原来丁诚随着萧伯女上楼后,已完全打消了玩弄萧伯女的欲念,他对沈宾心怀恐惧,又不知道沈宾为何在丁家,细思极恐,丁诚心里想着先尽快离开丁宅,以后再图打算。
萧伯女却死活不干,非要丁诚说出孩子的下落,丁诚自然不会轻易说出,他还要靠这事和萧伯女合作,之前丁诚看见沈宾狂奔出门,以为沈宾走了,事不宜迟,先赶紧离开再说,以后再慢慢勒索萧伯女。
萧伯女却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哪管三七二十一,全力阻止丁诚离去,丁诚惊怒之下用力推倒萧伯女就跑,萧伯女心知自己难以追上,她发疯般来到窗口,想喊保安的,不料看见沈宾,就大喊大叫,要沈宾拦住丁诚。
活该丁诚跑不了,是萧利涵适时回家留住了沈宾。
此时,沈宾满目狰狞,双拳紧握:“丁诚,你别想跑,我都说了,箫姐不许你走,你不能走。”
丁诚惶恐之下央求萧利涵:“小涵,表叔有急事要处理,是你爸爸的事,你叫他让开。”他指了指沈宾。
萧利涵哪会答应,一脸怒气:“刚才我听妈妈喊,要抓住你,表叔,你偷我们家东西吗。”
丁诚愕然,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偷,你表叔像小偷吗。”
这会萧伯女也从内宅追了出来,边跑边喊:“不给他走,不许他走。”
萧利涵迎了上去:“妈妈,这事怎么了,表叔怎么来我们家。”
萧伯女没心思搭理女儿,她冲上前,一把抓住丁诚,歇斯底里道:“丁诚,你今天不讲清楚,你就不能走。”
沈宾见萧伯女神态失常,心中起了疑心,在一旁定定看着,怒火渐渐冷却。
丁诚苦不堪言,只能哄萧伯女:“嫂子,我都跟你说了,改天告诉你,我现在有急事。”
“不。”萧伯女疯了般尖叫:“我等不了明天,你现在就说,今天我得不到儿子的消息,我会死的。”
沈宾一愣,插话过来:“什么儿子。”
萧利涵也大吃一惊:“妈妈,你说什么。”
萧伯女抽噎着,秀发散乱:“表叔知道你哥哥的消息,你哥哥没死。”
沈宾和萧利涵都惊呆了,两人面面相觑。
丁诚想乘机开溜,他拉开萧伯女的手,眼睛瞄着大铁门,脚步也在移动,可惜这些小动作全被沈宾看在眼里,他冷冷道:“丁诚,你胆敢不说出箫姐儿子的消息,我向老天爷保证,会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拆下来。”
萧利涵猛点头,皱着小鼻子:“表叔,沈宾很变态的,他真敢拆你骨头,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就识相点说出来,今天你不说,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肯定不能离开。”
扭头看向沈宾,大声道:“沈宾,拉我表叔进屋。”
丁宅的客厅依然灯光明亮。
丁诚坐在最不容易逃跑的沙发角落里,面前站着虎视眈眈的沈宾,身边围着萧伯女和萧利涵。
见此光景,丁诚知道,他如果不说,那肯定过不去,嗫嚅半天,他终于把二十多年前丁坤和周小牧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这些恩怨沈宾基本都听说,不算新奇,但萧利涵就听得目瞪口呆。
“因为丁坤很爱嫂子,所以他不希望嫂子有孩子,把孩子抱走全是丁坤的意思,我爸本不愿帮这个忙,但丁坤啥事都敢做,我爸爸担心丁坤对嫂子的孩子下毒手,于是就假装接受了丁坤给的十五万,答应抱走孩子,那天晚上挺冷了,我爸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后来是一个女人将孩子交给我爸,我爸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医院,回了乡下老家,在老家的一个野外小山坡里搭了个木棚,养了孩子半月,因为孩子啼哭,我爸吓坏了,经人指点,我爸又把孩子带回来,放到了孤儿院门口。”
“孤儿院。”听到这里的沈宾本能嘀咕了一句,心里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感受。
丁诚大概是怕萧伯女担心,又补了一句:“我爸远远看着有人把孩子抱进了孤儿院,他才离开的,所以孩子会活着。”
萧伯女悲从中来,两行泪珠扑簌扑簌落下:“天啊,竟然让我的孩子待在山坡野外半个月,他好可怜。”
萧利涵也是眼圈红红:“哥哥好可怜,妈妈,这么说,我爸爸叫周小牧,那我哥哥有名字不。”
萧伯女悲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是当时还来不及给儿子起名。
丁诚不顾气氛压抑,厚着脸皮试探:“嫂子,你答应过我的事。”萧伯女抽泣着:“放心,只要见到我儿子,我兑现我的承诺。”
“好,我信嫂子。”丁诚居然笑得出来,不过,他很快就不敢笑了,以为沈宾恶狠狠瞪过来,萧利涵反应快,忙问母亲:“什么承诺。”
萧伯女道:“妈妈答应给你表叔一大笔钱。”
沈宾咬牙切齿:“原来丁诚你想用箫姐儿子的消息来敲诈箫姐,怪不得箫姐刚才打我,还赶我走。”
“沈宾,你住嘴啦。”萧伯女不由得怨怒沈宾,忽然,萧伯女那张绝美脸蛋浮起了惊艳般笑容:“我,我明天就去孤儿院,是哪家孤儿院。”
“就我们良州市孤儿院。”丁诚说。
沈宾猛眨眼睛:“咦,巧啊,我也是那家孤儿院的。”
萧伯女哪还关心沈宾,又急着追问:“明儿我去孤儿院,又怎么找我的孩子呢,这么多年了。”
丁诚一脸茫然,他也不懂怎么找。沈宾在孤儿院长大,自然很了解:“孤儿院有登记,时间对得上就能查到。”
丁诚豁然开窍:“对对对,二十三年前,嫂子生下孩子时应该是三月,我爸养了半个月,应该在四月。”
“啊。”
沈宾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因为他就是二十三年前的四月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时,丁诚接着提供了一条惊人的线索:“还有,孩子当时放在一个摇篮里,我爸说,他偷偷拿了嫂子的一块玉石,把玉石放在摇篮里,当做凭证。”
萧伯女“哎呀”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我有一对很贵重的玉石,有一天,我发现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块,原来是丁叔拿走的。”
沈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箫姐,你的……你的另一块玉石还在吗……”
“在。”
萧伯女随口回答,眼睛只看着丁诚,完全不在意沈宾。
沈宾却痴痴地看着萧伯女,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箫姐拿玉石出来给我瞧瞧。”
萧伯女刚想责骂沈宾啰嗦,萧利涵却兴奋道:“对,妈妈,你赶快找玉石出来,明天拿去找我哥哥,如果我哥哥也有那玉石,那他就铁定是我哥哥了。”
萧伯女醍醐灌顶, 立马起身:“嗯,我这去找找,前段时间还见的。”
说完,大肥臀一扭,就急匆匆跑上了楼,沈宾目视萧伯女的背影,心口急剧起伏,神态恍惚。
萧利涵察觉不对,小声问:“沈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宾回了回神,忽然发疯般拿起准备多时的绳子,将丁诚捆成粽子似的,又在他嘴里塞了块洗碗布,然后拎着丁诚扔进了杂物房里,锁上门。
萧利涵很不解:“沈宾,你绑丁诚做什么。”
沈宾没说话,却张开手臂,搂住萧利涵的香肩,萧利涵芳心一阵甜蜜,和沈宾一起走回了客厅。
这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萧伯女拿着一只檀香木盒跑了下来:“咦,丁诚呢。”
“是玉石么,给我看看。”沈宾瞪着檀香小木盒,萧利涵也一脸好奇:“给我看看。”
萧伯女打开檀香木盒的一瞬间,沈宾的脑袋嗡嗡乱响,他深深一呼吸,沉声道:“你们等我一会,我也去拿些东西给你们看。”
一转身,就狂奔而去。
萧伯女和萧利涵莫名其妙,不知沈宾拿什么东西,“小涵,沈宾怎么了,你表叔呢。”萧伯女问。
萧利涵举手指了指杂物房:“在杂物房里,沈宾说怕表叔逃跑,把他给绑了。”
萧伯女赶紧跑过去打开杂物房,瞄了两眼丁诚,又锁上门:“绑就绑了,何必塞住嘴。”萧利涵道:“估计是沈宾怕表叔花言巧语骗妈妈。”
萧伯女情绪高昂,仿佛吃了兴奋药般激动:“小涵,妈妈现在很紧张,今晚是不用睡觉了,明早你和妈妈一起去孤儿院,好吗。”
萧利涵同样激动:“当然了,我好想知道我哥哥长什么样,啊,我也好紧张,妈妈。”
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都沉浸在无比的激动中。
“箫姐。”沈宾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萧利涵好奇问:“沈宾,你手里拿着什么。”
沈宾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示意母女俩坐近点,然后从塑料袋里一一拿出了物事来:“我也是孤儿,你们都知道的。”
萧伯女和萧利涵愣愣点头,她们都知道沈宾是孤儿。
沈宾极力克制心中沸腾的情绪,轻轻抚摸着茶几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个摇篮里。”
“这里是当时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带,玩具,还有装牛奶的奶瓶。”
说到这,沈宾停了一会,抬头看向萧伯女,缓缓地张开手掌,手掌里赫然是一块润泽的玉石:“这块玉石也随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萧利涵尖叫,随即萧伯女也爆发震耳欲聋的尖叫,母女俩的尖叫声响彻了客厅。
沈宾的眼角湿润了,痴痴地看着萧伯女。
仿佛空气不再流通,仿佛时光陷入了停滞。
萧利涵急忙拿起两枚玉石一比较,又是一声刺耳尖叫:“妈妈,这两块玉石几乎一模一样,是一对儿。”
萧伯女泪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细端详沈宾,语调颤抖:“小涵,妈妈告诉你,沈宾长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发,巧克力肤色……”
萧利涵傻眼了:“有没有搞错,沈宾不会是……”
沈宾一抹眼泪,极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箫姐,小涵,你们先冷静冷静,这事有点玄乎。”
萧利涵顿足:“玉石都是一对儿,还能有错吗。”
萧伯女依然难以相信,呆呆地看着玉石,这玉石只能是一对:“我的天啊,怎么回事,啊,我的玉石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宾拍了拍脑门,严肃道:“我明儿再去义安监狱找周小牧,验验我和他的DNA,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还揍过他。”
其实,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证据都充分说明沈宾就是二十三年前萧伯女生下的孩子,只是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萧利涵凄苦道:“怎么会这样子,你会是我哥哥吗。”
萧伯女也是茫然呆滞:“小宾,你会是我儿子吗。”
沈宾呼吸不畅,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呛了几声:“咳咳咳,你们看这事,我现在好矛盾,如果箫姐是我妈妈,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后就不能操了。”
母女俩先是面面相觑,反应过来的萧伯女大声娇嗔:“去你的,你还想这事。”
沈宾看着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大小美人,真的语无伦次了:“箫姐,小涵,这事不如就算了,什么DNA也不验了,我还是沈宾,我不姓周,我姓沈。”
这话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验DNA,似乎一切都已经改变,这种事是逃避不了的,萧伯女又落泪了:“小宾,我之前就说,你怎么长得像周小牧。”
沈宾见自己的建议得不道响应,心里好不烦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帅多了。”
“嗯。”萧伯女欲笑还哭,示意萧利涵去拿喝得,萧利涵正好口干舌燥,就应声去了。
沈宾痴痴地看着萧伯女,渐渐理智:“箫姐,我以后改喊你妈妈?”萧伯女颔首:“你早喊我妈妈了。”
“不一样,以前你是岳母。”沈宾好不郁闷:“现在是亲妈?”
萧伯女轻轻点头,接着又是泪如雨下:“是的,呜呜……”
萧利涵跑来,递给了母亲和沈宾各一罐冰镇饮料,冰凉的液体减轻了烦躁,三人陷入了沉默,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面前,三人必须面对现实,沈宾首先打破沉默:“我现在又开心又难过。”
萧利涵看向母亲:“妈妈,我不开心,我好难受。”
萧伯女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女儿的处女给了沈宾,还爱上了沈宾,如今沈宾是亲哥哥,那女儿怎能开心。
萧伯女爱怜地抱住了女儿,幽幽长叹:“上天愚弄我们。”
沈宾不希望场面这么压抑,他张开了双臂,微笑道:“小涵,给我抱抱。”
萧利涵愣了愣,还是离开母亲的怀抱,来到沈宾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宾的怀里,沈宾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别哭别哭……”
哪知沈宾越是安慰,萧利涵越是泪水长流。萧伯女猛擦鼻子:“小宾,这二十三年里,你是怎么过的。”
沈宾苦笑:“过得还行,就是坐了两年多的牢,不过,如果不坐牢就不认得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难以置信。”
“天意。”萧伯女扔掉了第五张纸巾。
沈宾故意轻松气氛:“知道我是为啥事坐牢。”萧伯女摇摇头,沈宾哈哈大笑:“我在公车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当成了流氓抓进去。”
“啊。”母女俩大惊。
萧利涵想明白了:“原来你和席主管有这个渊源,怪不得你们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宾眉飞色舞道:“正是因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见到我爸爸,才能来到天赐小区,才能见到你们。”
一番话,又引得母女俩“呜呜”哭泣。
沈宾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萧利涵的小腹,萧利涵打了激灵,急忙从沈宾怀里挣扎起来,小脸红扑扑的:“你抱我一点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宾坏笑:“像什么。”
“咯咯。”萧利涵娇笑,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沈宾乘机乞求:“箫姐,抱抱我。”
萧伯女浑身俱震,想都不想就点头,因为她也有这个强烈想法,很想抱抱沈宾。
只是将沈宾拥抱入怀时,萧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
沈宾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箫姐抱我,我还是想入非非。”
客厅响起一片哄笑,萧伯女娇嗔:“以后不许再对我和小涵胡思乱想。”
沈宾一愣,很认真道:“箫姐,不如我们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儿证实我们是母子,以后就不做了。”
“亏你想得出。”萧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却是一片涟漪。
“小涵,怎样。”沈宾的目光转向萧利涵。
哪知萧利涵的态度比母亲更坚决:“不,以后你想都别想。”
沈宾居然用发胀的裤裆顶了顶萧伯女的大腿,可怜兮兮道:“箫姐,我会疯掉的,我爱你。”
萧伯女心神剧颤,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沈宾,柔柔道:“那……那就最后一次。”
“好。”沈宾激动之下亲了萧伯女一口。
旁边的萧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脚:“妈妈,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萧伯女淡定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宾是你哥哥,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说断就断,妈妈受不了。”
这是萧伯女的心里话,无论情感上,还是肉体上,萧伯女已无法自拔,哪怕沈宾真是她的儿子,萧伯女的灵魂深处,依然把沈宾当做她的男人,她迷恋沈宾的气息,迷恋沈宾的身体。
萧伯女甚至现在就希望沈宾插入阳具,充实她空虚阴道,让沸腾的愉悦来庆贺儿子神奇般回到身边。
仿佛心有灵犀,沈宾也强烈希望用疯狂的插入来庆贺自己找到母亲,这是沈宾多年来的心愿,他不但找到了母亲,母亲还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特别迷人,沈宾已领略过了萧伯女的成熟风情,这就是母亲应有的芬芳,以及无法比拟的销魂。
萧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宾的双臂强劲有力,毫不费力地抱起了萧伯女,稳步上楼。
萧利涵紧紧跟随在后边:“哎呀,你们这是去哪,你们站住。”
沈宾深情凝视萧伯女:“我要和你妈妈做爱,你看不惯就不要跟来。”
萧伯女吃吃娇笑,笑得很妩媚:“妈妈要和小宾做爱,会做很长时间,你看不惯就先回房休息。”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看不惯,但我也要看。”
卧室的大床旖旎无限。
绝美熟妇躺在了柔软雪白的枕头上,她哭红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秀发披散,看上去妩媚之极,诱惑之极,那只漂亮的小鼻子似乎还残留着些许鼻涕。
沈宾温柔地舔吸着美熟妇的鼻子,不嫌鼻涕黏滑,淡淡的咸味是泪水留下的,沈宾温柔地舔了个干净,这么美的脸蛋不应有眼泪的味道。
体温急剧升高,萧伯女身上的衣物被沈宾一件一件剥离,美乳盈傲,毛丛温潮,美丽的肉鲍静静地吐着蜜露,沈宾不着急,他要慢慢品味母亲的气息,他吻遍了萧伯女身上的每一寸滑腻雪肌。
快感在流淌,半眯双眼的萧伯女乐于享受沈宾的独特温柔,浓烈的男人味道把萧伯女熏得如醉如痴,她举起修长白皙的美腿,夹住沈宾身体,紧紧夹住,生怕沈宾会飞走,二十三年前飞走了,以后绝不允许离开。
萧利涵也爬上了床,就跪在旁边,好不焦急:“妈妈,我警告你,沈宾他是你儿子,是我哥哥,你们这是……这是乱伦。”
“滚开。”沈宾莫名火大。
萧利涵毫不示弱:“我就不走。”
萧伯女柔柔娇嗔:“她是你妹妹,处女给了你,你好意思吼她。”
沈宾讪笑,心知过份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小涵,现在她还是箫姐,是你妈妈,不是我妈妈。”萧利涵仰起下巴:“哼,找借口。”
沈宾当然是狡辩找借口,如此销魂的绝色女人,岂能让她成了禁忌品。
脱下衣物,沈宾在萧伯女面前展现他的男性雄壮,四块腹肌,油亮古铜色,还有那支呈八十度高举的巨大阳具,龟头已黝黑,如坚硬的鹅卵石。
萧利涵不敢说话了,虽初涉性爱没多久,却已了解男人非插不可的可怕,此时再打扰沈宾,后果不堪设想。
沈宾看了一眼萧利涵,得意且挑衅地将粗大阳具顶开了萧伯女的肉穴口,龟头沾了沾黏滑蜜露,沉腰下挺,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这一刻如此震撼,震撼了三人的灵魂,大阳具继续推进,沈宾俯下身,古铜身体压了雪白娇躯上,粗壮的家伙顺势插到了尽头,顶在了绵软的肉壁上,那儿布满了愉悦细胞。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令人窒息。
萧伯女触电般圈起粉白玉臂,用力勾住沈宾的脖子,她娇躯颤抖,媚眼如丝:“啊,小宾,是你吗,你真的回到妈妈身边了吗。”
沈宾将最后小半截阳具用力插入,呼吸顿时浑浊:“是的,好舒服,回到妈妈身体了,超级舒服。”
萧伯女母爱大盛,双手轻抚沈宾的光滑背脊,修长美腿不安分的摩擦沈宾身体:“啊,确实好舒服,今天特别舒服。”
胀满阴道分泌更多的粘稠蜜露。
沈宾吻了上去,将萧伯女的软糯香唇含进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挑拨,手上紧握饱满结实的乳房来回搓揉,呜唔的鼻息动人心魄,沈宾适时腰腹收束,大阳具带着浓烈的感情轻轻抽送,卧室响起了有节奏的滋滋声。
“啊……小宾,叫妈妈。”
萧伯女忘情迷离,内心同样情动如山,这份感情包含的东西太复杂,炙热的体温完全覆盖着微腴小腹,体毛在缠绵摩擦,擦出了熊熊欲火。
沈宾能给予的,都是萧伯女期待的,她毫无顾忌地享受这份情感,只要开心,乱伦又如何,上天都这么愚弄她了,那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不计后果。
支吾了半晌,沈宾坏笑:“不,我还是叫你丈母娘,要不然小涵会生气,你是小涵的妈妈,我是你女婿。”
这话萧利涵爱听,她脸色好多了。
萧伯女自然体谅女儿的情绪,也不急着认回和沈宾的母子关系,反正都失去了二十三年,先享受和女婿交欢的乐趣再说,她热烈回吻,吞吃了沈宾的唾液,快感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萧伯女身心俱悦,呻吟得很动听。
“啊啊啊,好女婿,天天和岳母做爱好不好,啊啊啊,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把丁坤的钱全部拿到手,我们想办法让你爸爸出狱,啊啊啊,我们要一家人团聚。”
“不。”
沈宾的回应出乎萧伯女的意料:“丁坤这狗东西作孽深重,死有余辜,他的钱财自然全归箫姐,至于牧哥,他是无期徒刑,就让他待在监狱吧,永远待在监狱。”
“你什么意思,找关系,多给钱不行吗。”萧利涵傻乎乎的。
萧伯女就一眼看穿沈宾的心思,她揉着沈宾的屁股咯咯娇笑:“小涵,这还不明白,小宾喜欢妈妈,他不想你爸爸出狱后把妈妈夺走啊啊啊,你爸爸好小气的,他出狱不一定是好事。”
萧利涵大惊:“你们好狠毒诶。”
萧伯女扭动腴腰,风情万种:“无毒不丈夫,小宾越这样,妈妈越放心,你爸爸就是不够狠毒才落了这个下场,害人害己,妈妈不希望再给人家欺负了,啊,小宾,插深点……”
沈宾如遇知音,小腹攻起,露出交媾中的生殖器,凶悍拍击肥美的肉穴,肉儿很有韧性,会反弹,无论沈宾怎么用劲,萧伯女都能轻松接受,美美品味,她叫得很欢快,沈宾的大阳具无法占到便宜,又狂抽了一百多下,沈宾脸色有异:“箫姐,女婿想射进去。”
萧伯女蹙眉扭腰:“又不是没射过,啊,小宾不要停,继续操,里面酸酸的,好奇怪。”
旁边的萧利涵好不焦急:“沈宾,不要呃,不要射进去,她是你妈妈。”
沈宾亢奋道:“插得这么嗨,不射进去,那岂不是一口好汤喝到了苍蝇。”
萧伯女扑哧一笑,打了沈宾一个粉拳:“有你这样比喻的吗。”沈宾血脉贲张,加速冲刺:“我文化不高,读书不多,才小学毕业。”
萧伯女经验丰富,双手搭在沈宾的双肩,下身剧烈挺动:“那妈妈让你读书好不好,哦,岳母支持你去读书好不好。”
沈宾表情狰狞,野心大爆发:“我坐了两年牢,早就社会大学毕业了,我现在要好好生活,我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钱,天赐小区不错,我要买下整个天赐小区,我要操完小区里的女人。”
萧伯女娇娆迎合:“好啊,妈妈和岳母都支持你,啊,要来了,啊啊……”
萧利涵惊呼:“沈宾,你疯了。”
萧伯女尖叫:“有野心的男人才有魅力,小涵你懂什么,宾宾,加油。”
萧利涵撇撇嘴:“宾宾很难听喔,肉麻。”
萧伯女不说话了,整个房间都啪啪声,床子在颤动,两只晃荡的大乳房几乎被抓爆,一声凄厉的嘤咛,萧伯女魂飞魄散,腴腰剧烈抽搐,舒服得死去活来,沈宾不顾一切地喷射,射进去的全是爱。
萧利涵呆呆地看着母亲和沈宾忘情缠绵,心猿意马,下体酥痒。
沈宾又有灵犀,狂吻萧伯女狂时,不忘偷瞄萧利涵,很贼地挤挤眼:“小涵,我很快就操你。”
“不给。”萧利涵涨红着小美脸,语气并不坚决。
沈宾居然对萧伯女撒娇:“妈,你让小涵给我操。”
正头晕目眩的萧伯女软绵绵喘息:“小涵,处女给了他,那也是天意,妈妈不用看,就能猜到你想要,想要的时候不要,你明儿看上去会很憔悴,你是模特,不能憔悴,喔,咝,好舒服,小涵呐,如果你不做,妈妈等会还要。”
这话让萧利涵听着就隐隐生气,她气母亲贪得无厌,要了还要。
此时欲火焚身,萧利涵好汉不吃眼前亏,心想着性爱迷人,还有利调解身心健康,如果不要,那肯定不止憔悴,说不准会难受一整天。
咬咬牙,萧利涵开出了条件:“给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沈宾点吻萧伯女的娇艳樱唇,射过后的大阳具以惊人迅速勃起,又满满占据了萧伯女的阴道。
萧伯女难掩惊喜,眨了眨迷人大眼睛,给沈宾一个高度赞赏的眼神。
“你不许碰小熙,小熙有男朋友了。”
萧利涵很严肃警告沈宾,刚才沈宾一番占领天赐小区,攻陷所有女人的豪气宣言吓坏了萧利涵,于情于理,她都不希望沈宾玷污纯洁的艾熙,可她哪里知道,艾熙已被沈宾成功破处。
“啊。”沈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艾熙真有男朋友,胸口一阵狂妒:“谁啊。”
萧利涵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刚才我和她聊天,听出肯定她有男朋友了。”
沈宾哑然失笑,一个弹身而起,将黏糊糊的大阳具递到了萧利涵面前:“含。”
萧利涵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沈宾如此嚣张,萧利涵野蛮劲来了,断然拒绝吃下这根难看的家伙。
哪知沈宾更野性,如今找到了母亲,他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勇气,只见他一手抱住萧利涵的后脑,一手将粗大阳具抵在萧利涵的小樱唇,强迫萧利涵吃下。
萧利涵一个娇柔女孩,又怎能抗拒沈宾的野蛮,其实她内心也不想抗拒,只因沈宾太嚣张而已,这会大阳具野蛮顶撞,萧利涵闪避几下就放弃了,小樱唇张开,大家伙凶悍插入,香腮急剧鼓起,仿佛生吞了一只大鸡腿。
“呜唔。”萧利涵美目含怨,唇瓣外翻,煞是可爱,萧伯女心疼女儿:“小宾,你温柔些。”
“乱伦了喔。”沈宾坏笑,一如既往的逗萧利涵,仿佛彼此的身份都没有改变,棒身抽动,萧利涵诡笑。
沈宾大惊,忙求救般看向萧伯女:“哦,妈,小涵她咬我。”
萧伯女厉声道:“小涵……”
萧利涵眨了眨大眼睛,赶紧收起牙齿,一个不明显的深吞,香腮再次鼓起,眉目之间有了娇俏的春意。
沈宾小腹前挺,萧利涵又深吞了几分,沈宾乘机伸手,摸向萧利涵的胸脯,抓住了高耸部位。
萧利涵没有拒绝双乳被玩弄,她竟然渐渐入迷吮吸的快感,自己主动深吞大肉棒,沈宾揉得用劲,萧利涵就吞吐得用劲,两人悄悄暗斗,一来二往,沈宾大呼过瘾。
“妈,小涵越来越会口交了,是你教她的么。”
沈宾直接剥开萧利涵的上衣,解开乳罩吊带,放肆地蹂躏少女粉红乳尖,那部位敏感之极,怎能经受各种挑逗,少女动情了,自己主动脱去超短裙,呜唔声中,她愈发吮吸顺畅自如,将嘴里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剽悍。
萧伯女看了一会,不由得赞叹:“我都没小涵含得好。”
沈宾舒服之时,眼睛一直盯着萧伯女惊人的性感身体,母女俩一比较,萧伯女的腴美性感绝对比苗条的萧利涵胜出几条街,沈宾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央求道:“妈,你也来含。”
这一声‘妈’,萧伯女听得心花怒放,只见她嫣然一笑,百媚丛生,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挪了挪大肥臀,挪到沈宾身边。
萧利涵正吮吸得起劲,其实很不愿意松嘴,无奈大肉棒还是被抽出,直接送到萧伯女的唇边,她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含入,一口吞了大半,随即缓缓吞吐,大眼睛看向沈宾,那娇娆淫荡的风情又岂是萧利涵可比。
沈宾血脉贲张,左手依然抱住萧利涵的雪颈,右手也勾住了萧伯女的后脑,腰腹挺动:“小涵,你妈妈像不像大淫妇。”
“嗯。”
萧利涵居然用力点头,萧伯女鼓着香腮,白了女儿一眼,也不生气,继续温柔吞吐。
沈宾促狭问萧利涵:“那你呢,你像不像小淫妇。”
萧利涵大怒:“你再这样说我,我咬掉你的蛋蛋。”
沈宾哈哈大笑,抱着萧利涵的脑袋往大肉棒摁去:“来,和你妈妈一起舔,我要看大小淫妇一起吃我的大钢炮。”
萧利涵没得选择,母亲的淫荡刺激了她,旖旎的气氛也深深感染了她,萧利涵情不自禁吻上沈宾的大阳具,与母亲四目交汇,母女俩欲笑还羞。
萧伯女红唇乍松,吐出狰狞巨物,将狰狞之物递给萧利涵,萧利涵不再犹豫忸怩,小嘴尽张,吃入了大肉棒,慢慢地撑开口腔,美目上翻,羞答答地望着沈宾吮吸,娇憨几许,爱意绵绵,吮了二十多下,巨物又转回了萧伯女口中。
沈宾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淫乱,嘴上大呼过瘾,站在母女中间挺动腰腹,轮番接受两个绝美女人的舔吮玩弄,不时还有妙不可言的深喉,萧利涵没有放过皱皮睾丸,她勇敢的舔吮了两枚‘蛋蛋’,只是没敢咬。
欲火已不可一世,沈宾嘶吼:“小涵,趴下。”
萧利涵心知沈宾要做什么,她也想了,只是又不愿被这么粗鲁吆喝,小嘴一抿,抵触道:“不给。”
沈宾可由不得萧利涵,心底里,沈宾对这位‘妹妹’滋生了复杂的情感,以前只是喜欢的女孩,如今多了一重身份,自然爱怜更浓,另一方面,沈宾也有深深嫉妒,嫉妒这么多年来,妹妹享尽了公主般的厚爱,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他沈宾却孤独流浪了二十三年。
蹂躏之心骤起,沈宾野蛮地扳转萧利涵的娇躯,让萧利涵跪趴着,双手支床,嫩嫩的美臀翘起,一掌下去,清脆的“啪”了一声,随即插入巨物。
“妈。”
萧利涵撒娇着求救母亲,只因沈宾太过份了,一下插到底,初涉性爱的少女哪能具备熟妇的抗压能力,整个人瞬间晕乎乎,连呻吟都没,膝盖一软就趴伏了下去。
沈宾坏笑,身体随即压上,粗腰蠕动,下身紧贴小翘臀碾磨,巨物在小嫩穴里深钻,萧利涵又遭电击,巨大的快感简直要了她的命:“哎哟,哎哟……”
萧伯女识货,瞧出沈宾有高超技巧,美目流波:“小涵你不懂,女人的屁股要打一打才会长得匀称的,你看妈妈的屁股长得多好看。”
说着微微侧身,将半只饱满雪白大肥臀扭给女儿看,实际上是故意给沈宾看,虎狼之年的欲火并不是一两次就能轻轻松松解决,萧伯女还有期待,期待同样的后插式用在她身上。
沈宾被大肥臀强烈刺激,他一边抽插萧利涵的嫩穴,一边轻轻拍打小翘臀,眼睛却盯着萧伯女,两人眉目传情,秋波频送。
“啪啪。”
“嗯嗯嗯……”
“小涵,如果我是的亲哥哥,你还愿意给我操吗。”
沈宾握紧了少女的结实双乳,腰腹弓起,开始了爱的抽插。
萧利涵娇吟:“当然……当然不给,啊啊啊……”
“真不愿意么。”沈宾问。
“嗯。”
“那我不操了。”
下身骤停,沈宾双手大力揉捏少女双乳,专搓乳尖,嘴上还舔吻少女的颈脖。
萧利涵被欺负得够呛,下体难受之极,忍不住大声告状:“啊……妈妈,我告诉你,沈宾很坏的,他上了彭婆婆和卢阿姨。”
“啊。”萧伯女大吃一惊。
沈宾大惊之下,急忙掩饰:“萧利涵,你别胡说八道。”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和艾熙亲眼看见的,你敢狡辩。”
话没说完,花心上钻心的酥痒,忍不住提高了呻吟分贝:“噢……”
萧伯女脸色凝重:“小宾,你真的上了彭仙珠。”
沈宾不好承认,萧利涵娇吟:“妈,你不信的话,我手机有,我拍照下来了。”
萧伯女赶紧下床,拿起女儿的手机,大屁股坐在床沿,看得很仔细:“小宾,这事不能开玩笑,你知不知道彭仙珠在模特界,影视界有多大的影响力,她老公人脉很广,你得罪不起的。”
沈宾对萧利涵恨得牙痒痒,无奈讪笑:“我哪懂这么多,以后少得罪就是。”
微微低下头,一口含住了萧利涵的耳朵:“偷拍我隐私下来,偷看我的隐私,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你敢。”萧利涵扭动小蛮腰,
“我就敢操你,当着你妈妈的面操烂你。”
沈宾再次弓起小腹,大肉棒发起强大攻击力,无情地,密集地撞击小嫩穴,空气中流淌着“噗噗噗”声。
萧伯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机上的靡靡艳照,两眼放亮,大屁股挪上了床,兴奋地依偎在沈宾的身边:“哎哟,彭仙珠的身材还真的保养得很好,我得请教请教她。”
萧利涵在放声娇吟:“啊啊啊……”
沈宾支起了上半身,一边抽插萧利涵的小嫩穴,一边搂着萧伯女的香肩,两人居然一起欣赏艳照。
萧伯女对一张彭仙珠给沈宾口交的清晰照大加赞赏:“她好淫荡,也能吃完小宾的大棒棒。”
“彭阿姨挺喜欢我的。”沈宾好不得意,手一滑,摸向了萧伯女的饱满双乳,这双绝美挺拔的大奶子堪称绝品,乳头依然粉红。
萧伯女轻叹,白了一眼过去:“我早知道卢琬卿会勾引你,但万万没想到你连她婆婆也搞了。”
“彭阿姨很漂亮,皮肤滑滑的,手脚都嫩嫩的,一点不像她的真实年龄,是大美人。”
沈宾对彭仙珠有深深好感,爱慕之下口无遮拦地在萧伯女面前夸赞彭仙珠的美貌。
萧伯女越听越不舒服,冷冷问:“吹得天花乱坠,你说,她有我漂亮吗。”
沈宾哈哈大笑,估计他是有意逗萧伯女,见她吃醋的样子这般可爱,不禁热血沸腾,搂她入怀,吻了她的脸蛋:“当然没有,箫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萧利涵排第二。”
说着,手起掌落,又是一掌击打萧利涵的小翘臀,惹得小美人后挺屁股,爽利地吞吐大肉棒,不时发出怪异呻吟:“啊呜……”
萧伯女忍不住吃吃娇笑:“小涵第一,我第二就行。”
顿了顿,萧伯女又是对着手机的艳照赞不绝口:“这张可以看出彭姐的奶子还很挺,一点都不下垂,屁股翘翘的,也不下垂,她好性感,男人肯定喜欢她,你肯定喜欢她。”
沈宾这次很谄媚:“箫姐更性感,我更喜欢箫姐。”
“哄我。”
萧伯女娇嗔,迷人的大眼睛里不无嫉妒:“以前看不出彭姐有这么性感,这么好的身材,我都没见过彭姐穿泳装,哼,装得很正经,原来很骚的。”
咯咯一笑,萧伯女好奇问:“她下面紧不紧。”
沈宾的大肉棒抽插着,一语双关:“很紧。”萧伯女甩了甩香肩,又问:“我的呢。”
沈宾哪见过这么般娇娆风情,不禁心神激荡,一口吻上了萧伯女的香唇:“箫姐的穴穴是极品中的极品,超级紧,我做梦都想操,操一百年都不会厌。”
趴伏耸动的萧利涵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大肉棒犀利之极,小嫩穴有些发红了。
萧伯女轻抚沈宾的古铜肌肤,满腹柔情都布满了指尖,她浑身发烫,饱满的双乳轻轻摩擦沈宾的身体,无限轻佻:“那地方生下了你,你要多回去看看。”
沈宾岂能拒绝萧伯女的邀请,他听出了浓浓感情,这感情太复杂了,沈宾深情道:“箫姐,我要舔。”
萧伯女直勾勾地看着沈宾的眼睛,吐气如兰:“我舔你,还是你舔我。”
“我舔你。”
“舔哪里。”
“舔那个有可能生下我的地方。”
“可能性很大啦。”
萧伯女吃吃娇笑,乳浪一荡,袅袅站了起来,修长双腿跨国萧利涵的身体,将饱满肥美的阴户递到了沈宾面前,娇柔毛絮下,一只肥鼓鼓的肉壶粉红湿润,煞是娇艳。
沈宾惊喜交加,他没想到萧伯女这么风骚,说她是放荡也不为过,可男人就喜欢这调调儿,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荡风骚。
面对美极的肉穴,沈宾克制冲动,温柔地吻了上去,双唇微合,将娇艳滑口的肉瓣吸住。
快感如电,萧伯女娇吟着抱住沈宾的脑袋,用肥美之地摩擦沈宾的嘴唇,娇吟如梦如幻,动人心魄:“小宾,我真的很可能是你妈妈,啊,二十三年前,我就用这地方生下你,你现在这么大了。”
沈宾伸出舌头舔弄茂密阴毛,将阴毛弄湿,那片粉红蚌肉就完全暴露无遗,舌尖扫过饱满肉瓣,调皮的肉芽在蠕动,沈宾轻啜肉芽,黏液立即充足分泌,给沈宾吃了个爽口,他抬起头,双手抱扶着大肥臀,动情道:“我要好好舔,经常舔,我知道,妈妈生我下来的时候,一定很辛苦。”
萧伯女瞬间眼睛湿润:“再叫我一次妈妈。”
沈宾没叫,即便他心理素质过硬,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眼下他还不愿意承认萧伯女是他母亲,只是有一半不愿意。
深深把脸埋进了萧伯女的下体,沈宾似乎咬了肉瓣。
萧伯女如猫叫般呻吟:“啊,轻点,轻点,咯咯。”
漂亮的双手抱实沈宾的脑袋,爱怜抚摸沈宾的头发,任凭沈宾舔吮肥美之地:“小宾,听我说,你要讨好彭仙珠,她有背景,有关系,肯定能帮你。”
沈宾知道萧伯女的意思,安慰道:“箫姐你放心,我不怕丁坤。”萧伯女柔柔娇喘:“有彭仙珠帮忙,我才不怎么怕。”
忽然,身下的萧利涵急速耸动,小蛮腰用力扭了扭,一声脆叫,娇躯开始抖动,转眼间就不动了,一个人抱着枕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沈宾似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萧伯女身上,他抚摸萧伯女的大腿,极尽夸赞:“箫姐,你的腿真美。”
萧伯女持续用下体磨蹭沈宾的嘴,风骚妖冶:“我以前的腿跟小涵现在的腿一样好看。”
低头看了看,发现萧利涵脱离了大肉棒,这才知道女儿得了高潮,“小涵,小涵怎样了,舒服吗。”
萧利涵曲着那两条美腿儿,脸红红喘气:“我不想说话,你们说你们的,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萧伯女掩嘴娇笑,心知专注和沈宾调情,冷落了女儿。沈宾揶揄道:“是你爽了,不当我们存在吧。”
萧利涵没吱声,香肩微动,显然在笑。
欲焰如炙,萧伯女可不愿多耽搁,她曼妙转身,屈膝跪下,撅着超级大肥臀徐徐趴下,并排在女儿身边,怕沈宾磨蹭,她扭动大肥臀,娇娆挑逗:“小宾,不许打我屁股喔。”
萧利涵:“妈,他都不一定会打你屁股,你这样说,他有可能打的。”
“咯咯。”
萧伯女放声大笑,那丰满鼓起的厚厚臀肉竟然抖出了一层层臀波,诱惑惊人。
沈宾哪里能忍,握住粗大肉棒靠近,对着大肥臀中央的裂缝插了进去,插得急,插得深,仿佛利剑贯通入鞘。
萧伯女不笑了,发出无与伦比的销魂呻吟,这种声音能将天下的钢铁化为泥水。
“小宾……”
沈宾俯下身子,强劲腹肌压在了厚厚臀肉上,有力的双手兜住无法全握的巨乳,扭头看向一旁的萧利涵:“小涵,我可以保证,你妈妈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
萧利涵轻哼:“她也有可能是你妈妈。”
沈宾淫笑:“我要操你妈妈。”
双手收紧,乳肉凸起,那矫健的身子随即密集耸动,大肉棒无情钻插肥美肉穴,酱汁四溅,房间里充斥着节奏明快的啪啪声。
“啊啊啊……”
销魂的呻吟也很有节奏,几乎没有停歇,因为入心入肺的舒服一刻都没停止过。
沈宾忘情抽插,不知疲累,如同动力强劲的火车疾驰了五分多钟,都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直到萧伯女的阴道发生急剧收缩的迹象,他才一边吮吸萧伯女的耳朵,一边得意问:“箫姐,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的。”萧伯女目眩神迷,肥臀如皮球般被拍击,反弹的力度很有劲:“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再坚持半分钟。”
沈宾如蛮牛般野蛮冲刺,气势如虹,手中的乳头都被他捏肿了:“我哪有这么逊,箫姐得不到高潮,我就一直操下去,操烂你的浪穴为止。”
萧伯女开始释放她的快感,如奔腾海浪般的快感,她双手用力抓住枕巾,悲鸣上窜:“啊,好舒服,真想给你操烂,啊啊啊,小宾,大鸡巴用力射进来……”
沈宾的欲火也烧到了极致,他疯狂抽插,疯狂射精,他的嘶吼强劲有力:“哦,好爽,哦,我全射给箫姐了,真他妈的舒服,箫姐,我爱你,我要操你一辈子。”
“小宾。”
夜深人静。
重新沐浴后的绝色母女一左一右偎依在沈宾的怀里,一个小鸟依人,一个慵懒如猫,沈宾左拥右抱,享受无边艳福:“我们相认这事可别跟任何人说,我也不去验什么DNA了。”
萧伯女诡笑,隐约猜出沈宾的意图:“你真想让你爸爸待在监狱里一辈子呀。”
沈宾也不隐瞒他的想法:“我无法忍受失去萧姐,如果他出狱,我不但失去箫姐,也会失去小涵,求你们了,不要让他出狱。”
萧利涵于心不忍,小声问:“我可以去看他吗,他是我爸爸。”沈宾爽快答应:“当然可以,你也可以认他,反正他不能出狱。”
萧利涵不敢多言了,此时她的芳心里,除了母亲萧伯女,就只有沈宾,别的人她根本不在乎。
萧伯女脸现忧色:“你打算怎么处理丁诚。”
沈宾冷笑:“我在监狱里,对付的都是坏人,我知道怎么对付他。”
萧伯女轻轻点头,不忘提醒沈宾:“你小心范庆元,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宾叹息:“我和他都是孤儿,都在孤儿院长大,我不信他,还能信谁。”
直觉告诉萧伯女,范庆元并不值得信赖,只是沈宾坚定信任范庆元,萧伯女不好再说范庆元的不是了。
纤手温柔抚摸油滑的古铜肌肤,萧伯女令沈宾柔肠百转:“小宾,我和小涵以后就靠你了。”
沈宾蓦地浑身热血:“放心。”
“搬进来住,我就放心。”萧利涵在沈宾的怀里找到了安全感,她偷偷呼吸沈宾的男人气息,眼儿瞄向隆起的部位。
沈宾有些为难,无奈之下,只好坦然相告:“我已经住席沅家了,我想追她。”
“什么。”萧伯女惊得从沈宾的怀里坐起:“小宾,你没发烧吧,席沅怎么会看上你。”
沈宾没好气:“我很差吗,我配不上她吗。”
萧伯女一时语噎,平心而论,沈宾无论哪方面都难以跟顶尖优秀的席沅相提并论,席沅可是一等一的高级白领,名副其实的的白富美。
沈宾和席沅简直门不当户不对。
即便对沈宾堕入爱河的萧利涵也忠告沈宾:“你确实配不上席主管。”萧伯女见沈宾神色不对,给了女儿一个白眼:“小涵,别这样说你哥。”
萧利涵似笑非笑道:“他不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