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蒋川虽然酒醒了大半,但因她这个称呼恍若又犯了迷糊,不过他只当她口误,也并未过多说教。
……
深夜,余茵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她口干舌燥,难受的爬了起来继续调低房间的空调温度。
可是作用不大,半个小时后她又一次被身体里的燥意和痒意闹得身体酥麻睡意全无。
多奇怪,她明明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却睡不着。
房间的热水被她喝光了,她艰难的拉开门,拢了拢对襟睡衣去楼下接茶。
然而又过了半个小时后,这股酥意开始变成了霸道的痒,自她心底渐渐往外蔓延,不受控制,迅速席卷了她全身。
她胸前的茱萸早已挺立艳红,肿大起来,余茵情不自禁伸出手覆到了自己胸口隔着柔滑的绸缎睡衣揉弄了起来。
但是作用依旧不大,自己弄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并没有往日里交欢时候那么的快慰和酥爽,总有一种隔痒挠靴的感觉。
可腿心却像发了水,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顺着她的甬道流到了她的白色棉质底裤上,很快泅湿一片,将内裤裆部打湿。
她张着小嘴,难受的直哼唧。
想要……
难道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今天的欲望强烈到让她害怕的地步。
她犹豫了一会儿,实在难抵那种空虚感,还是将手指伸到了下面。
可不得章法的一阵抠挖除了使她更加酥痒难耐并没有解决任何实际问题,反而惹得她红了眼,身体呈现一种赤粉的欲望之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