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了解我哪儿?
长,还是短,或者粗?
春桃这样说,说得这么露骨,这么直白,不仅让付群英产生暇想,而且让她满脸春霞,粉腮凝红处,目光赶紧闪躲到一边,实在不好意思。
作为过来的人,春桃这样一问,付群英的脸还是红了,她首先就想到自己和春桃有一次到肥水镇来捉蔡得喜的奸情,然后晚了回奶子山时,自己与他缠绵在野地里的情形,春桃里裆里东西的粗大,让她的身子就像航在海洋巨浪中的船一样,一会儿被他抛向半空,一会儿又跌入谷底……
她还想到,自己有次在做饭,正在灶台前翘着屁股烧火呢,春桃不声不响从后面进来,环腰将她抱住,然后将她的短裤给裸下来,就任她的屁股那样翘着,春桃就挥着大棒,直抵泉眼深处,弄得她身子舒爽得如水一样……
“姐,你怎么啦,脸杂红啦?”春桃将付群英的手打了下,提醒她。
付群英一下坐暇想中回过神来,辨解道:“哦,哦,没,没有脸红呀”
“还说没有呢,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春桃笑着说。
“你胡说,姐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付群英将脸扭向一边。
春桃嘻嘻哈哈笑着,朝店外边看了看,见路上没有行人,对面店里的人也正在售卖着东西,背着身子,他便飞快夺凑到付群英的身边,“啵”地一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付群英的脸就更红了,她一边捂着脸,一边灿若桃花地骂,春桃,要死了你,这要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呀,还以为我们杂的呢!
春桃说,能杂的?要看,随他们看去,管他们甚么球事呢!
见春桃说得这么坚决,付群英心里也很美气。
春桃见付群英的心里舒爽了,这才又压低声音问:“群英姐,你说,这几个月,真就没有那个?是不是在林场里又找了别的相好的男人?”
春桃话里意思是,蔡得喜这得了性病,你没有与他交欢,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来解决问题,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从而嫌弃蔡得喜?
这话,付群英自然听得懂,她的脸一沉,很认真地回答,说,春桃你说得是什么话呢?
你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我没有,真没有,你莫乱说啊,这造谣可是犯法的。
春桃笑着点点头,又低声说,那晚上想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只有半截,却问得付群英不好意思,她伸出脚,朝着春桃踢了一脚。
春桃笑嘻嘻的,望着她。
付群英被望得不好意思,吃吃地笑着说,能怎么办呢?
你们男人能怎么办,我们女人还不是就这样办。
春桃得寸进尺,说我们男人呐,我们就是看小电影,看些爱情战斗片,然后用五姑娘来回套弄着,自撸呗。
说着,春桃作了个撸枪的动作。
听春桃说得这么轻松幽默,付群英终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也学着春桃玩世不恭的那样,骚情地说,那你们男人可以撸,咱们女人离男人就活不成呀,咱们也就是自抠呗。
春桃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色迷迷地盯着付群英,说,我靠,那抠抠就能爽吗?
肯定不如让男人的东西放里边弄着舒服吧!
付群英听春桃说到这,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她也知道上了他的当,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撮合她与蔡得喜的感情,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付群英嘴一咧,不怀好意地说,我就是自抠,也不让他近身。
春桃骚情地朝付群英抛个媚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嘛,那不是折糟蹋东西了,要不然这样,群英姐呀,你要不让他近身,那让我近身,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