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便瞅准机会,想着春桃的媳妇也在月子里,便想来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爱抚后,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窝里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过来,姐看看,你那创口好点了没有?
嬉打累了,骂累了,李月娥喘着气,信步进到里屋,一屁股坐在那简易床上,朝春桃说。
那细小的腰腿,随着她的坐下,而吱吱作响。
听李月娥这样说,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边,探长脖子,先给她看脖子上的那边创伤。
那是林乐清叫来的那个黄毛的指甲划伤的,长长的一条,而且还有点深,很明晰的血印子。
李月娥看了看,说,抹过药后,那血印子已经不明显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过些时候就好了。
说着,李月娥就打开药箱子,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春桃身上抹开来。
姐,这么晚来,姐夫不怪你呀。春桃故意找话题。
他还怪我?没在家呢。李月娥说。
他没在家呀,那不是我有机会,嘻嘻。
死小子,贫嘴,你有啥机会哩。
侍弄你的机会呐!
侍弄我,怎么个侍弄我?
就是让你舒服呗!
让我舒服,好啊,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李月娥重重的用棉签在春桃的伤口处一压,痛得他嘴直咧咧。
姐,你轻点哟。
我才不呢,我看你嘴还贫不?
好了好了,你不贫了,你轻点行不?
春桃身上还有几处,其中两处在春桃的后腰上,李月娥说,你先躺下,趴着,我看看。
说着,李月娥起来,示意春桃躺下,趴过身子给她看。
春桃听李月娥的话,便将身子趴到床,将屁股拱起。
李月娥将春桃的衣服抚了上去,然后看了看那抹了云南白药的创口,然后笑着说,没事了,应当没事了。
因为春桃那里,已经明显得消肿,看不出有什么化脓呀什么的迹象。
没事啦?
没事。
那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呀,月娥姐,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应。
是吗,你可要答应哟。
嗯。
姐,姐想……你不是刚才说,让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了一阵,又朝卷帘门那望了望,不胜娇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裆里抓去,又准又快之势,准确地将春桃刚刚被王钥吹得和抚弄得粗大的鸡巴给抓住了。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让春桃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