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过了,待中午稍稍睡了一会后,春桃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有点痒。
他伸手进到裆里抓了抓,哪知道越抓越痒。
“不会自己的鸟上,也被虫子爬了吧?”他当即拿着皮炎平,朝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掏出鸟一看,那圆亮的龟头之上,也有类似于郑彤彤嘴角那样的小红点。
那挠心的痒,就是从这小红点里边溢出来的。
日,该不会是什么性病吧!
春桃这时候才突然反醒过来,自己前天晚上在河口县城干民工鸡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清晰地记得,那个来自肥水镇上的女子,不仅只收了他50元钱,而且为他打来了炒米粉,还免费服务了自己一次。
咦,不会就是第二次吧,她没有带那随身的工具,没有套……
想到这里,春桃的背心冷汗直冒。
自己不会就这么倒霉吧,好不容易去县城打个野味,去嫖一次娼,就带了病回来,要是郑彤彤知道了,如何向她交待?
从厕所出来,郑彤彤见他脸色极为不好,便问他:“怎么啦?不舒服。”春桃连连摇头,说,厕所蹲久了,被臭气熏晕了。
农村里的厕所,也确实臭,他这得体而不失机灵幽默的回答,不仅让郑彤彤信了,而且还觉得他万分幽默。
暂时哄住了郑彤彤,可治标不治本呀。
这病情一天不治好,这担心就一刻不能解除?
可要治好这病,又要怎么做呢?
春桃的心中是瞎家伙,一点底没有。
整个下午,他一下神情恍惚,头晕脑胀,脑中一直牵挂着自己肉根上长红点的那个问题。
到了傍晚,郑彤彤和他妈去了隔壁家串门去了,他飞也似的骑上摩托车,跑到林场门口的医生谢花生那里。
谢花生是个中年汉子,手有点残疾,听说是以前用雷管炸鱼时炸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