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这下也知道关心蒋福生了,说,大大,你受伤的手怎么样了?
蒋福生将袖子搂起来,指着刀把长的伤口说,缝了二十多针,现在好多了,能做些活了。
我想将稻谷收起来后,就到城里的建筑工地找活去的。
春桃一看他的伤口,还通红通红的,忙说:“这刚刚好,还是晚点去做活好,免得又感染了。到时留下疤。”
蒋福生不屑一顾地笑了笑,人都老了,留下疤算得了什么,没事就好。
末了,他又笑着说,不去做活杂办?
你和洁芸要是明年年初办喜事,我这当爹的啥东西也没有,心里也过意不去。
我去建筑工地搞几个月,她出门那天,还能置两样像样的家具,也免得乡邻落下笑话。
听他这样说,春桃的心里有小小的感动。
当即举杯,敬了蒋福生一杯。
三个人吃饭,洁芸负责装饭,倒酒。
春桃饮了一杯酒,蒋福生又要给他倒,春桃说,大大,我确实饮不了啦,饮多了会醉。
洁芸伸手将蒋福生的酒瓶夺去,说,爹,你莫让他喝了,酒喝多了不好,你看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个人像你一样是酒鬼加烟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