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妳要上S高中？”正在吃早餐的乔婷妈，震惊得差点掉了手上的筷子。

“对啊。”正在穿毛裤袜的乔婷点了点头。

“我没听错吧？是本市第一志愿的那个S高中？”难以置信的乔婷妈再次确定。

“就是那个S高中。”

“是聚集本市菁英，在校学生都考得上公立大学的那所S高中？”乔婷妈三度确定。

“就是那个S高中啊。”

“是只有学年成绩十名以内才有可能进入的S高中？”

“妈！”已经穿好毛裤袜的乔婷一骨碌站起，“就是伯耘读的那所S高中啦！”

“现在S高中有保送体育成绩优秀的学生了吗？还是现在有体育专班？”

“都没有！”乔婷快翻白眼了。“用考试考进去的那所S高中。”

乔婷妈看着乔婷，蓦然哭了出来。

“乔婷啊……”

“妈，妳怎么了？”母亲这是喜极而泣吗？

乔婷妈走来玄关，抱住一头雾水的乔婷。

“妈以后不逼妳了，就算妳的成绩只有鸭蛋，我也不会逼妳读书了。”

“妈，妳在说什么？我上次数学小考九十分耶，有伯耘教我，怎么可能考零分！”

妈该不会是睡迷糊了吧？才会同样的问题一问再问。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乔婷妈怜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用脑过度会变阿呆，妳的九十分是回光返照，是对妈的警讯……呜呜……”

乔婷妈摀着嘴痛哭出来。

“……”乔婷当场变无言薯条了。

“妳不用勉强，我去跟伯耘说，不用补习了，我的女儿只要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好，”乔婷妈怜爱的抚着女儿的秀发，“不管考上私立或公立的都可以，只要妳好好的就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