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用膝盖点击地面飞射而出,在墙壁和天花板之间快速纵跃,就像普通人在平地上奔跑一样自然随意。
她高速从对面人群中穿过,用肩头、膝盖、摆动的重铃等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霎时间敌人纷纷瘫倒在地。
犹如冬天的江上寒风轻轻抚摸着旅人的单薄衣衫,当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冻的无法行动唯有瑟瑟发抖。
崔莹短短几个弹指间便在敌方人群中转了一圈,随后飘然回到普丑女身边,用腹语术说道:“妈妈,这十几个歹徒已被骚货点穴,可以将他们送去公堂依法处置。”
旁边母猪孙三娘子不服气地对着西门哀磕头说道:“请爸爸允许母猪出战!”
西门哀微笑着同意,解开了母猪鼻环上面的卡扣。
只见母猪用小碎步踏起四只猪蹄,以比崔莹更快的速度飞驰而出。
她的四只玄铁猪蹄划过一道道幻影,点过倒地之人的心口、头颅等要害。
被点过的人外表没有什么异常,但呼吸均瞬间停止。
完成杀人清场后,母猪像是一头野猪般高速猪突猛进回到西门哀身前,边舔着他的靴子边讨好地说道:“爸爸,你看母猪是不是比二号要更快更强?这些杂鱼不杀还留着过年么?母猪震碎杂鱼们的心脉让他们不流血死去,这样不给杂役们添麻烦,多贴心。”
一旁被拿来比较的崔莹也不理她,只是从腹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道号:“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似是在为双方死伤的众人哀悼。
正在打坐的两名敌方宗师大惊失色,没想到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手下已然死伤殆尽。
他们匆匆收回内力起身,对方苍老高手看着手下被杀鸡宰狗般无情屠戮,已是目眦欲裂,高呼一声:“贼囚尔敢!”
全身内力勃发,白色的眉毛胡子如同刺猬般炸起。
他大踏步直冲过来,双手握剑倾尽全力水平斩出,一道剑气冲天而起,惶惶间其人背后竟有日出东方,白荷绽放之外景。
但见这道剑气遮住大半条通道,向着我方横扫而来。
我这种小成境的杂鱼,神魄为之所夺,已是毫无反抗的心思。
在侧后方,罪畜轻叹一声,仅仅踏出一跬,便已缩地成寸,霎时间来到最前方。
被严厉拘束的罪畜,膝盖不能打弯,她用一个所有人都能看清的似慢实快的动作将右脚抬到身前咽喉高度,用温润白玉般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交叠,随后弹动。
就是这么一个自然随性的动作却仿佛产生了一个微型风洞,不讲理地将周围的天地灵气和光线以及众人的视线心神通通吸引过去无法逃离。
在罪畜的脚趾尖上,光线先是暗淡下去,等降低到至暗时刻,突然又炸裂出一颗璀璨星辰。
一霎那间光芒大盛,仿佛在夜间出现了一轮小太阳,其中先后产生九颗星辰连成一道七彩流光迎向对面的汹涌剑气。
九星化虹,天外飞仙!
星辰跟剑气相遇,如同热汤沃雪,浩荡的剑气被疯狂地吸收到虹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虹光不受任何阻碍,仿佛亘古以来便如此存在一般,不受一点阻碍地穿过老者手中的神兵利器,继而宛如一双情人的手,撒娇般痴缠上老者的胸膛。
我的心中霎时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意——好想替代这糟老头子被拥抱呀~~
待我们从这前所未见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一切均已风清云静,对方的冲宵剑气和罪畜脚趾尖上的光芒都已消失。
只有罪畜还保持着一个高劈叉的姿势,下身的诱人之处被身后长发绕过会阴部轻轻遮盖。
对方老者斩出毕生一剑后,已是风烛残年、须发皆白,整个人犹如被抽掉了脊梁骨般弯腰驼背。
他口中喃喃道:“太虚琉璃指…….不可能…….你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便猛然飞起,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地。没了这口气,就算他依然口舌蠕动,却也最终没能说出后半句话来。
就在他喷出数米高鲜血的无头尸体背后,是一头痴肥的截肢母猪,她轻轻舔食着自己沾满鲜血的玄铁前蹄尖,冷漠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对方唯一剩下的一名年轻宗师,已被吓得肝胆欲裂,转身欲跑。
然而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身形快如鬼魅的母猪?
在我看不清的瞬间,玄铁蹄尖已划过了他的脖颈。
他捂着喉咙荷荷做声,踉跄前行数步后倒下,血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很像风声,吹得人心头发寒。
这可是登峰造极境的宗师高手呀,全大武不足5000的宗师,每一位只要投靠朝廷都可获得媲美三品高官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被一头罪畜母猪悄无声息地杀死?
场面一片肃静,拥有如此伟力的三位宗师级女死囚会不会将我们在场的人屠戮殆尽而后逃狱?
虽是夏天,我的后背、脸庞已被冰冷的汗水打湿,我相信周围的士兵也是这样想的。
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我背上,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罪畜已回到我背后,用她那双被乳枷紧紧拘束依然硕大无朋的乳房蹭在我背上。
听见我回头,她用无神的双眼望着我,微笑道:“妈妈,不用担心,她们是不会逃狱的,我也不会。”
果然,寂静片刻后,母猪拱回西门哀身边,继续舔他的靴子献媚;崔莹也悄无声息地回到普丑女身边跪下请安。
人群逐渐骚动起来,金监正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安排大家外出布置防卫,并且下了最高级的禁口令。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宛平县的援兵也赶来帮忙,金监正让我们将三头罪畜牵下去重新拘束起来,并且明天休息一天。
经过了一晚上的惊险刺激,我大感疲惫,牵着罪畜跟随另外两组人一起下楼。
二楼本来吵吵嚷嚷的女囚们,在几位管教的弹压下也逐渐安静下来。
走到三楼,我们准备各回各屋的时候,崔莹腹语说道:“请等一下。”
听见我们停下脚步,她继续说道:“最近入夏,蚊虫鼠蚁太多,乘着还有真气,我来清理下。”
说完,她抬起左膝,重重砸落在地,一股奇怪的震动在地面形成涟漪传播出去,激的我胸腹间阵阵难受、几欲呕吐。
几个呼吸后,从开着门的三间死监中冲出不少蚊虫鼠蚁,没开门的两间死监的门缝中也在不断有东西钻出。
这群害虫绕过我们一窝蜂地向楼梯口冲去,想要逃离。
就在它们快要爬上楼梯的时候,母猪•孙三娘子一声轻哼,两只前蹄摩擦出金铁交击的锵锵声,在刺的我耳膜生痛的同时也将这群恶心生物全部震死。
他不屑地说道:“你们出家人就是矫情,连这种垃圾都不杀?等它们过两天再搬回来?”
随后我家罪畜也轻笑一声,头发无风自动,蓦然间不知怎得现出一股旋风,将尸体全部卷到垃圾筐里面,然后说道:“不要给杂役添麻烦呀。”
我总觉得这三头罪畜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
西门哀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用力拉动母猪的鼻环,踢着她的肥屁股骂道:“走啦,回去再收拾你这头蠢猪!乱用声音攻击,吵得我耳朵疼!”
母猪呜咽着跟随他离去。
普丑女也扇了崔莹两记重重的耳光,骂道:“老骚货,谁允许你私自驱虫的?就你这贱逼身子还宝贝的不行?快给我滚回去!”
眨眼间就剩下我跟罪畜了,我尴笑一声,牵着她回到监房。
进入监房后,罪畜主动叉开双腿躺在刑台上,露出阴阜说道:“罪畜今夜迎敌完毕,请妈妈将封气针插回,重新封闭罪畜的气海雪山。”
我想了想一级预案的收尾工作,在确保没有危险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封气针推回原位。
于是运功在右手,快准稳的一掌将封气针推回到原本深扎入底的程度。
罪畜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原本遮住敏感部位的头发也软趴趴地垂落下去,全身的宗师气度消失不见,又成了一头天天喝我尿液舔我脚趾的母畜。
看在罪畜今天辛苦迎敌的份上,我将她拘束成最简反铐形态,两人一起简单冲洗下,然后赤裸着身体抱住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昏昏睡去。
罪畜的身体柔软香弹、冬暖夏凉、舌头滑嫩无比、口气如兰似麝,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睡觉实在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