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的尸体被人如此糟蹋,穆桂英看在眼里,自然也不免多添了几分关注。
谁料,就在那具结实的尸身被吊上去的时候,穆桂英发现杨排风的手指关节居然抽动了一下。
杨排风居然没死!
这大出穆桂英的意料之外。
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爬到了阿侬的脚下,捧着她的小腿说:“娅王,你还活着!没错,她活着……”
阿侬厌恶地一脚将她踹开,道:“穆桂英,难道你忘了,一进铁笼,你死我活?既然你没能杀得了杨排风,那就让哀家替你代劳吧!”
穆桂英倒在地上,可是为了救杨排风,她已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又重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朝阿侬扑去。
不过,这一次她还没扑到阿侬跟前,忽然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人紧紧地抓住,往后一拖。
她整个身体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平平地往后滑了出去。
“穆桂英,在佛子坳的时候,让你给跑了。这一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拖她的人是黄仲卿。
他依然没有忘记在佛子坳时吃到嘴里的鸭子被抢走的事情,淫笑着说。
“没错!穆桂英,听说你已经让太后贬到了妓营里去当了军妓。现在,你该开工接活了吧!”
说话的人是黎顺。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已经有一名壮汉,手里持了个半月叉子,忽然戳到了穆桂英的颈后,将她的上半身和地面紧紧地压在一起。
穆桂英顿时成了一条被人钉住了七寸的蛇,光溜溜的身子垂死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铁叉的禁锢,扭到一边的半侧脸部和丰满的乳房都贴到了地上,随着她的挣动,被磨蹭得隐隐作痛。
“穆元帅,从邕州出来之后,老子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你身体的滋味了,都快忘了把肉棒插到你这个烂穴里是什么感受!正好,趁着此番太后新迁丝苇寨,让你好好给大家伙助助兴!”
黎顺说着,双手捧起穆桂英的屁股,猛的往上托举起来。
他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裤子,挺起肉棒,冲着穆桂英已经朝四周分张开来的肉洞里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穆桂英难受地呻吟起来。
她的脖子依然被铁叉紧紧地固定在地上,上半身几乎无法动弹,但是屁股又被人往上托起,使得她的颈部绷得更加难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一边痛苦地承受着敌人的奸淫,一边又眼睁睁地看着杨排风在树枝上越吊越高,回天乏术,穆桂英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滋味,仿佛将她置身于油锅之中,反复煎熬一般。
杨排风的尸体被四周的篝火映衬着,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色。
此时再看她,完全如死透了一般,一动不动。
就算是一个大活人,被人如此吊着,就像施了绞刑一般,也早已没命了。
阿侬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来,交给站在她身旁的范夫人道:“既然杨梅不在,这种事就交托给你了!你去把她的肚子剖开,取腹中胎儿来给哀家食用!”
“啊!这,这……”范夫人虽然恨透了杨家女将们,但要她去解剖一个人,还是有些下不去手,握着尖刀的手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阿侬撇了范夫人一眼道。
大南国能征惯战的将军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沙场上,战局却仍在不断恶化,更兼侬智光身患疾病,阿侬感觉身边能用的人越来越少了。
如今就连她最亲信的杨梅都去了前线,身边缺了一个不仅能主外,又能理内的得力助手。
因此,把范夫人调教成第二个杨梅和侬智英,也是势在必行。
范夫人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
几名僮人从歪脖子树旁边的水井里打了几桶水上来,放在一旁,又搬来一个木桶,移到杨排风犹在微微抽搐的脚下。
这时的场景,比起当初在邕州的大南国王城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屠宰场。
范夫人双手握刀,站在杨排风跟前,抬起头。
杨排风歪向一边的脑袋看起来极其恐怖,被勒得张开了双唇的口中,吐出一条鲜红的舌头上。
此刻,她的相貌完全没有美感可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地狱里的恶鬼。
忽然,范夫人发现杨排风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从紧阖的双目里,隐隐泛出一丝水光。
啊!她还没死!
范夫人差点叫出声来。她本不惧怕杀人,可是要活生生地解剖一个人,却还是下不去手。
“咕咕!咕咕!”杨排风喉咙里的异响更加强烈,好像在她的嗓子眼里有什么可怕的生物在爬动一般。
“范夫人,怎的还不下手?”阿侬逼问道。
范夫人连忙闭上眼,大喊一声,反握着尖刀,手起刀落,用力地扎到了杨排风的胸口上。
噗哧一下,还没把整把刀锋完全没入杨排风的身体里,一股温热的黏液忽然喷了出来,浇在范夫人的脸上。
“啊!”范夫人轻叫一声。她的身上穿戴的都是穆桂英的战袍和甲胄,忽的被鲜血浸染,竟让她看起来像个死神,既美丽,又恐怖。
刺进杨排风胸口的刀刃上刻着深深的血槽,一刺到杨排风的身体里,血水顺着血槽狂喷不停,就像下起了一场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