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染成满天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
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峇里人与海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
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碰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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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然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
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划”,表明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
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蹅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
靠住合上的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肉瓣,仿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开始“喔~喔!……啊~啊!”
娇声轻哼;……
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
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若大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一直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蹅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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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
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哩!……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
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峇里岛观光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
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步出酒巴,由我领队般地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蹅上八号茅屋的露台。
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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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么玩。
于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
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
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抽送。
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
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
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甩动。
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
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干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想捉住什么东西。
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
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