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峇里岛被诱奸(上)(2 / 3)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 5179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男人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

所以等一下我得上服装店瞧瞧……

蹅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店,挑选了一件欧洲名牌、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么正式的无袖、缩腰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随伴我呼吸、谈笑而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

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借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

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慇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我打断他;因为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

而也是由他建造、并拥有的新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豪华度假旅馆。

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

村里的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峇里当地语言不知说些什么。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暇意吗…?

从他一边以相当流利的英语讲话、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

顿时对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了个手势,店小二立刻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两分钟不到,服务员就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

我感觉时机真凑巧、可以和刚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精神便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却看得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身为老板,总十分匆忙。

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地解释:因为事情正忙,暂时无法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峇里还要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一定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馀,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

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有啊!我很有兴趣!”

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我心中自问:《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还是……?》

********************

我一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

只想有杯令自己沉醉、麻痹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上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猛瞧,表情十分好奇,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

便提着衣、鞋购物袋,穿过苍茫的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几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在透明水晶花瓶里,点缀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

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躺的竹椅上,一对腊染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合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占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大概也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干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么~?……我。没看错吧,是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这客栈对每个住客,全都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饥渴的荡妇?而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出不甘寂寞、需要男人慰藉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交待店小二这么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知道我即使一人独自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刚才餐厅讲的,大概也是些客套话;我要是真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跑来找我聊天,岂不要干等、等到下一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

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冲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边仔细洗涤阴部、屁股,边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一条是黑色的!》

********************

我穿好、戴好,覆了条黑色披肩、走到露台;朝夜空满布灿烂星辰下的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峇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已经十分暗黯……。

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

看看腕表,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干,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哈…!呜~~哈…!!”随着两起吼声、从树后突然跳出个黑影!

吓得我刹时心脏都蹦了出来:“啊……!”抚胸倒退、想逃命;想尖叫却叫不出声来!

这时才看清,那黑影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

鬼影?!

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

是拐杖!

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谁……!是…山…姆…吗…?》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大笑似的目光。

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是我,别怕!是幕府大将军山本,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都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采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了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向我道歉。

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亲,说他以为我会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以掌声鼓励鼓励。

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我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蛮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于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么?”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龙头底下温它。

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猛笑、一面唱出类似峇里人的饮酒歌:“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