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呆地等候,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
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
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双腕叠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
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
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爱死了啦!”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听见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吋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屄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要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双肩暴露,然后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紧绷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
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一奶,又换一奶舔、吸。
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
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然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
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导致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
还是萧老弟……
萧欣毅吗?!…
天哪!……
这不是山羊胡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吗?!
怎么会?
怎么会是你们?……
他们?!
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时,听见摄影师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一通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的狂喊、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纯情的小白脸不行,没搞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你,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她点,好好慰藉慰藉她吧!”
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还要、更要、要更大的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我翘起唇、喉中娇声抑扬。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我的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
我也终于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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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曾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
萧欣毅在我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命地吮吸、吞食;……
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
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
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
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
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将我推俯到萧欣毅身上。
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
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
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
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要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
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狂喊:“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仿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动身体、把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
我紧紧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疯狂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着整个卧室,翻腾、搅荡。
我想起夕阳照耀下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而漆黑夜里不停闪电的天,瘫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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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那张已经发黄的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深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到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禁不住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不禁宛尔笑了。
——秘密心事单元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