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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
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
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葬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葬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
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
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
但同时却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宝贝~!可是人家。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
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
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碰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
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给点燃了。
我倾身在方仁凯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惊讶般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
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
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
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我,自己解开、将衬衫从裤腰拉来。
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汗衫往上推。
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边吻边哼叹出声。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娇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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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欢欣。
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摇甩;求他似的嘶喊:“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
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
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
况且昨天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
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
可是,事情就那么怪!
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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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的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链拉下。
“小青!刚我们不是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著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
明显地呈着粗壮的长条形状。
看得我心脏砰砰猛跳、口干舌燥到极点!
立刻将两手摀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
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方仁凯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
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
这回,他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染给他啊!
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撑起屁股。
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链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
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屁股肉瓣、手指在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
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犯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小青,你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腰、高翘屁股、疯狂扭动。
同时娇喊:“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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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
直到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穿上衣服、补好妆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里、轻声呓道:“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快别这么说,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
我们手牵手、没多说话。
仿佛心有戚戚、灵犀一点通似的!……
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
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赶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他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
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
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能经得起考验而恒之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