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男友暂别时的羞惭之欲(中)(1 / 3)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 700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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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之后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的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

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矩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

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子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他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

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别到极点;而我。

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

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绝不会跟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

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都都都都……都都都都!”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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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的丈夫。我的心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

用意很明显,就是存心查我的勤。

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不言而喻。

(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复。)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链。

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

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

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链,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

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

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我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

尤其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

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遍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可看的节目。

像走头无路般,我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

但是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

那……

我算什么!?……

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按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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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将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爹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乖宝贝,张开嘴!妈喂你喝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奶头。

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

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张太太的耳朵说:“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爹语喊道:“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食。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

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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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

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然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

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仿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吨吨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浪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

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自己。

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的淫声已渐渐模糊不清、仿佛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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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

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刚过中午。

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妆品。

然后才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碰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

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

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

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就没人管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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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

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

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

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

我心脏噗通噗通猛跳,急忙闪进去、看见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